我原本以为石洞并不深,没想到这一走就是半个多小时。好在石洞虽然潮湿,地面却平坦,空气也足够新鲜,也没出现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倒也走得安稳。
又走了十多分钟,我腿肚子发麻,好几次想停下来歇口气。架不住月饼压根儿没有住脚的意思,瞅瞅身后黑灯瞎火有些瘆人,不敢自己停下来,只好拿出“宝宝心里苦,宝宝不说”的心情咬牙坚持。
“快到了,”月饼摸着岩壁厚厚一层苔藓,手指捻着湿水,“凝结的水珠越来越多。”
“万一是条恶龙,你那几根桃木钉也就是个摆设。”我倒不是害怕,只是这么走太无聊,随口唠几句嗑解解闷儿。
“你个乌鸦嘴就不能消停消停。”月饼忽然停住脚,贴着岩壁听了片刻,“有水声。”
我仔细一听,岩壁里果然传出潺潺流水的声音,应该是贺兰山的地下暗河。
“咦?”月饼往前细看,把照明棒扔了出去。
照明棒泛着绿光,在空中转着圈飞出,撞到十多米外长满苔藓的石壁。
我差点没背过气儿:“青什么龙,感情是个死胡同,白折腾了。”
月饼显然也很意外,跑到石壁近前左敲敲右打打,又抠掉几块苔藓,潮湿的岩壁结实坚硬,看来这趟路算是白跑了。
我右手扶墙,左手捶着酸麻的小腿肚子,正想再吐槽几句,手心忽然往里一陷,身体失去平衡,肩膀撞到岩壁,蹭掉了一大块苔藓。我急忙闪身,只见苔藓脱落的位置,赫然凹着两只右手形状的石印。
“你这运气也是没谁了。”月饼扬扬眉毛,比划着手印大小。
这两个手印惟妙惟肖,甚至连指关节纹路、掌纹形状都刻得异常清晰,猛地一看倒不像是用凿子刻出来,而是武林高手运足内力把手掌深深摁进石壁留下来的痕迹。
我顿时来了兴趣,两个手印对比观察,发现掌心纹路并不相同,显然并不是同一个人的右手。月饼表情很古怪,把手掌和手印并排放着:“南瓜,你的手也放上去。”
我照着月饼的架势在手印旁举着右手,这才看出蹊跷,原本平复的心情又被一种莫名恐惧勾了起来。
这面岩壁的两个手印,分明是按照我和月饼的手模凿刻,关节纹路,掌纹形状分毫不差!
月饼把手摁进石手印,长、宽、厚度完全一样。他紧抿着嘴,额头轻轻碰着岩壁,许久没有说话。
我一时间心乱如麻,难道真如同在死人坑里推断的那样,这是未来的我们回到过去给现在的我们布置的任务线索?否则我们的手印怎么会出现在这处地下暗洞里?
我极力否认这个想法,但是现实发生的一切很残酷地证明了看似荒谬的推断。
“把手放进去。”月饼眼里满是血丝。
我从未见过月饼出现这种状态,虽然觉得这么做有些不妥当,还是把手掌摁进了石手印。
“吱嘎”声响起,石洞顶部落下纷纷麻麻的小石子,石壁颤动着,发出让人牙酸的摩擦声,两个石手印中间裂开一条笔直的裂缝,极缓慢地向两侧分开。
一道极强烈的亮光从缝隙里迸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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