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在衣服口袋里,今晚咱们别分开,待在人多的地方。”
扮猫不是很明白切的意思,但还是照他的话做了。
夜幕缓缓降临,准备看演出的人群开始在沙滩边聚起来,虽然不远处大拉链的尸体还泡在海水里,但已经影响不了人们的兴致了。舞台上,贝司和Guru都正在准备,水听却不见了人影,泰卡和结巴经纪人也还没到。
“爸爸,今晚之后我需要一笔钱。”泰卡手把方向盘,眼睛直视前方。
“要,要,要什么钱?”
“我不想在阑尾镇唱了,唱累了。”
“哼。你,你,你知道什,什,什么累?”经纪人父亲满不在乎地抽着雪茄。
“我想离开这小地方,去新城看看。”
“看,看,看什么看?在,在这里,陪,陪,陪着我!”
“我想有自己的人生……”泰卡把车停下,眼睛仍然盯着挡风玻璃。她对这样的结果已有心理准备,跟贝司说的一样!
“你是个笨,笨,笨女儿,你懂个屁……”
“我需要自己的生活。”她在做最后的努力,“把我这几年唱歌赚的钱给我一部分,一部分就可以。”
“都,都,都花了!你,以为你能,能赚多少钱!都是我,我,我在贴补你!”我我我先生总算意识到女儿不是开玩笑,他气急败坏地扔掉烟。
“别想再控制我了!即便没钱,我也会离开,爸爸!”最后这声爸爸,泰卡喊得非常重。
“你,你,你清醒点!你妈死、死得早。我一个人把你、你养大。你、你看水听他们!也在新城混过!狗,狗,狗屁不是!一分钱也没赚到,还得了病,而、而且你那,那么笨!根,根,根本做不好任何事。”
泰卡已经意识到这次谈话是徒劳的:“我真的笨吗?你一直在说我笨,我已经不想听了!只想再问你一句:钱和女儿,哪个对你更重要?”
“别,别,别想拿走一分钱!那是我的钱!你都是我,我,我的!”经纪人父亲突然变得盛气凌人,他提到钱时,一点都不结巴:“滚!滚!你下车!这,这,车也是我的。”经纪人满脸通红地咒骂。
“是你的。可你连车都不会开!”她熄灭车,推开门走下去。
泰卡的眼泪带着厚重的粉底顺着两颊往下淌。她走了几步,双手紧紧抓着二手红裙子努力大笑。这样也好,她可以去新城了,像孤儿般无牵无挂。
马波仔细地回忆,试图将在修车厂里见到的人,与在瓦肯镇遇见过的面孔一一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