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教训教训你。”
中年女人疯了似得一头撞在宁以初腹部,将她撞倒在地,揪着她的衣领就往她脸上扇。
宁以初根本不是这个胖女人的对手,眼看就要被扇耳光,忽然一只大手抓住了中年女人的手掌。
陆湛骁用力一甩就将那女人甩出两米远,摔倒在地。
中年女人不认识陆湛骁,龇牙咧嘴的爬起来,指着陆湛骁的鼻子大骂:“男人打女人啦,欺负人啦!伤人了呦!你是这个女人的姘头是不是,狼狈为奸,不要脸!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围观的人脸色都变得异常古怪,大厅里瞬间静悄悄的。
宁以夏脸色也有些难看,暗骂这个女人愚蠢,演戏演过了!
她连忙出来阻止,生怕这个中年妇女惹怒了陆湛骁。
还好宴会还没有正式开始,陆老爷子还没来。
“大婶,这位是陆氏太子爷陆湛骁,您可别乱说,你这么激动,到底怎么回事啊?”宁以夏维持着温婉大方的态度,看似在礼貌劝说,实际上是在提醒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一听,震惊的瞪大眼睛看着陆湛骁,吓得腿都软了。
陆氏太子爷陆湛骁?那可是锦城的财神爷,低调又尊贵,如雷贯耳却谁都没见过。
“对……对不起。”中年女人干咽了口唾沫,“我……我不知道这是陆老先生的寿宴。”
“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问题,那要警察做什么。”陆湛骁居高临下道,冷面财神爷没有给其面子的意思。
中年女人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这……这还不都怪那个贱女人!”
把脏水泼给宁以初,所有的罪过都是因她而起,要怪就怪她好了。
宁以初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衣服脏了,头发也有些乱了,但神色却很淡定,举止也落落大方,神态不见半丝狼狈。
“这位大妈,请问你丈夫是谁?”宁以初不紧不慢道。
“你,你装什么装,你跟我老公都开过好几次房了怎么可能不认识?”中年女人努力做出有理有据的模样。
“是吗,那你说说什么时间,那个酒店?”宁以初继续追问。
中年女人没想到宁以初问的这么细致,一时有些回答不上来,但是陆湛骁就这么看着,她也不好不回答,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道:“那,那么多次我怎么记得清楚。”
宁以初冷笑一声:“你连证据都没有就来找我撕逼?敢大闹陆老先生的寿宴?”
被宁以初这么一说,大家也觉得奇怪,手撕小三这种事大部分都是石锤敲定了才去的,更何况是在这种公众场合撕逼,怎么可能没证据就来撕,简直太不合常理,难道是有人指使的?
中年女人不由看向宁以夏。
宁以夏生怕别人发现中年女人看过来的目光,急的恨暗暗握拳。
中年女人收到宁以夏眼里的警告,哆嗦了一下,强壮有理道:“我请见看到你跟他搂搂抱抱走进酒店,还能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