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华老道和朱慈炯进到酒肆去一看,见智通大师把酒保、厨子全部捆在了地上。
“说!你们掌柜的逃到哪里去了?”
智通大师喝道。
“我们,我们不知道啊!”
酒保和厨子惊恐地说道。
“不知道?不知道就统统吃老衲一掌!”
智通大师说着,一掌拍向了酒桌,“砰”的一声,那酒桌顿时粉碎!
九华老道点了点头,低声赞道:“大力金刚掌,威力不错!”
酒保和厨子吓得脸色发青,连忙求饶道:“大师饶命!大师饶命!我们确实不知道女掌柜的行踪!她是前几天才接手我们酒肆的,我们哪里知道她什么底细啊?”
九华老道一摆手,对智通大师道:“看他们都不像是有武功之人,大师就不要为难他们了!”说着,过去帮他们解开绳子。
朱慈炯见了,忙也去帮着他们解开。
“你伤势在身,还是别乱动!”
九华老道忙说道。
朱慈炯哈哈一笑,道:“一道口子而已,小事!”说着,解开了厨子的绳子。
酒保和厨子连忙感谢。
“你们不知道这女魔头是鬼族的鬼公主吗?”
朱慈炯问道。
酒保和厨子摇摇头,一问三不知。
朱慈炯知道再问这些都是没用的,当下问道:“这几天,你们和她相处,觉得她有什么特别之处?”
酒保听了,摸摸脑袋,道:“特别之处?”说着,想了想,道:“就是不像个生意人!”
“哦,怎么不像?”
朱慈炯忙问道。
“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完全不关心酒肆的生意,酒水快不够了,也一点不着急!”酒保说着,又道:“还喜欢写什么诗词!”
朱慈炯听了,顿感兴趣,问道:“她写了什么诗词?你还记得吗?”
“我记得她写外面菜花的时候,有几句,说什么,看花开,又看花落,无限清闲。”
酒保思索着说道。
“还有呢?”
朱慈炯问道。
“还有一晚上,她抬头看夜空,口里说什么‘不见银河鹊影,何堪霜镜秋颜’,还有什么‘情深似海,缘薄如烟’,最后两句好像是‘平生愁绪付云笺,无限忧伤,尽在眉弯。’”
酒保回想着说道。
朱慈炯听了,顿时痴住,心想:“这鬼公主虽然手段狠毒,为人狡猾,但内心还是少女情怀,无限伤春啊!”
史绮霞听了,也暗暗佩服鬼公主的才华,但是,她嘴上却道:“这有什么的?说不定是在吟别人作的词!”
“别人作的词?”
朱慈炯一怔,接着说道:“我怎么没见过这词啊?”
“你读过多少诗词啊?”史绮霞说着,道:“虽然忘了谁写的,但依稀记得就是有这样的词!”
朱慈炯听了,心想:“也罢,下次碰到这鬼公主再问她!”
九华老道见朱慈炯对鬼公主写的词这么感兴趣,当下忙道:“朱儿,你可别生了惜才之情!这鬼公主出手无情,你下次见到她,最好先下狠手!”
史绮霞听了,道:“道长说的固然是正理,无奈人家怜香惜玉啊!”
“你——”
朱慈炯看了史绮霞一眼,道:“鬼族之人,就算再有才,那也是司马光所说的,有才无德之人,为害更甚!”
九华老道点点头,道:“你明此理,老道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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