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若愚原本是对着电脑写稿子的,她一直有意向要发掘自己在写作这方面的天赋,毕竟已经知道自己有一个当作家的妈不算,还有一个当文学家的爸,总觉得基因这玩意儿还是很科学的,说不定自己真的是有这方面的天赋。
只是下头闹哄哄的,怎么也写不出来,就在阳台的地板上坐着,手中端着装了热水的杯子,还是陆倾凡先前给她倒好了拿上来的。
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在自家院子草坪上的男人,穿着白色毛衣的模样干净好看得如同雪人。
想着明天的乔迁宴难免又要看到左霜霜那对自己丈夫毫不掩饰的非分之想,忽然觉得自己那么坚持邀请她来的决定是不是个错误。
大概是感情越深了,占有欲就越强,以前还总是想着,不许陆倾凡见她,现在竟是连她会看到陆倾凡都能让自己难受了么?
就像是自己得了最珍贵的宝藏,其他觊觎的人多看一眼,自己心里都会觉得不爽起来。
所以说男人太优秀了本身就是个罪恶。季若愚已经深刻地意识到了。
陆倾凡原本考虑到不想让烧烤的油烟熏到他种下的那棵爱情之树——梧桐树苗。
所以正在指挥着工作人员说那些烧烤架和露天的桌子应该如何摆放,无意中一抬头就看到季若愚穿着鹅黄色的马海毛柔软毛衣坐在阳台上看着他,穿着毛毛地板袜的脚还从阳台栏杆缝隙伸了出来,裹着黑色绒裤的小腿在那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
他眉头轻皱了一下,就直接说道,“不是在屋里写稿么?怎么出来了?穿那么点儿,赶紧进屋去,别着凉了。”
季若愚对他笑了笑,眉眼弯弯地看着他,轻轻摇了摇头,“太闹了,我写不出来,所以出来看看。”
陆倾凡也就那么站在草坪上仰着头看她,然后柔声说道,“一会儿就弄完不吵了,你要嫌闹的话,去齐川朝暮他们家坐坐去。”
季若愚大抵是忽然生出了些调皮的劲头,使坏地笑道,“我去杜家坐坐?”
杜修祈早就已经搬出去不住在爵世风华里头了,但是她认为陆倾凡似乎是还不知道这件事情的,所以故意这么说的,想调侃一下陆倾凡。
而陆倾凡只是眉梢轻轻地挑了一下,“去呗,杜修祈不是已经搬出去了么?就屈文艳和杜康平夫妇住在那儿,屈文艳对你的态度,你正好可以去锻炼锻炼嘴皮子。”
季若愚嘴一撇,轻轻哼了一声,“原来你知道了啊,什么都知道跟百晓生一样,没劲。”
陆倾凡脸上是温柔的笑,听了她这话,轻轻啧了一声,语气中多少有了些得意,“就你这小兔子一般的,那房子里头一头老母狼坐镇,我送你去你都不敢去,还想激我。”
季若愚睨了他一眼,但是还是觉得他话中这比喻挺形象的,屈文艳,唔,母狼。说得好。
忍不住心里为他鼓个掌,然后也就站起身来,外头的确是有些凉,感觉地板凉凉的温度都已经浸到皮肤里了一般。
和陆倾凡说了一声之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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