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嘶吼。也是忐忑的不敢再进入袁晔的攻击范围。
“交?还是不交?”没有理会鲍名扬那宛如疯子般的嘶吼。袁晔的声音。依然是那般年轻平缓。那股淡漠的姿态。犹如先前的杀戮。并非是他所为一般。
“你真的不怕我门太上长老。”剧烈的喘着粗气。鲍名扬抬起那布满狰狞的脸庞。视线死死的盯着那黑袍之内。声音嘶哑的道。
“你是在消磨我那为数不多的耐性啊”鲍名扬的桀骜的性子。并未让得袁晔产生什么佩服的情绪。低低的声音中。透着一股耐心即将被消磨殆尽的不耐与阴冷。
手掌再度缓缓竖起。成手刀之状。
“你杀了我,就永远得不到那东西!”眼瞳紧缩的望着那缓缓举起的手掌。鲍名扬脸庞急的抽搐着。片刻后。终于是忍不住的嘶喝道。可是鲍名扬万万没有想到这句话却给他带来了杀身之祸。
“看来,宝物不在你手上,留下也没用了。”袁晔有些的失望的叹息。
“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袁晔冷笑,“那东西一共六份,六份彼此都有微弱的感应。我能感应到其中一个就在这附近,可惜血祭门这么大,具体位置我感觉不出来。所有请你帮忙,可是你却说你死了就再也得不到那件东西,很显然,你并不知道那东西彼此之间有微弱感应,也就是说滴血认主的人不是你。”
袁晔声音平淡,
“如果我猜的不错,滴血认主的应该是戚长空那老杂毛,只是滴血认主之后戚长空却没有呆子啊身上,而是放在血祭门了。”
听到袁晔的话,鲍名扬脸色苍白。
“最后问一句,你知不知道在哪里?不介意先用秘法控制住那东西,等杀了戚长空再彻底的夺回来。当然其实这样做与不做,意义相差并不大,所以你只有一次机会。”袁晔淡然地声音又响了起来。
“门主,给他说吧,没有什么东西比您的命更重要的。”一名血祭门弟子实在忍不住了。
“闭嘴,你知道什么!”戚长空嘶吼着。
袁晔摇摇头,“我给了你机会,既然你不珍惜。那便死吧”
似乎是明白袁晔对自己所怀有的必杀之心。所以鲍名扬也并未再出无谓的求饶声。怨毒的望着袁晔那冷漠地表情。那唯一的左手臂。忽然微微蠕动着。
“想杀我。我也得让你留下几条疤!”狰狞的一裂牙。鲍名扬曲卷着身子。左手臂猛的一震。一股凶猛的暗劲。将衣袖震的粉碎。裸露在空气中的手臂上,也变得赤青。
去死吧!”怨毒的盯着袁晔。鲍名扬脚掌狠狠在身后的石柱之上一踏。膝盖微弯。旋即身体犹如一颗炮弹一般。直冲向袁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