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话想跟你们说一下,你们两个要不要出来谈谈?”舒宇哲揉了揉顾团团的头发,看向景灼和顾笙歌。
“可以。”景灼应下,“那柯嘉卉,你帮我看一下团团。”其实景灼这句话,是在照顾柯嘉卉,让她这个客人过来,不至于无所事事。毕竟在景宅里头,随便一个佣人都能看住听话又懂事的顾团团。
一行三人,来到了景宅的一处小花园里头,冬天的京城,气温要比江城低不少,却也只是寒冷,没有地处南方的江城那般湿冷入骨髓。
景灼把自己身上的大衣外套脱了下来,搭在了顾笙歌的身上,自己穿着一件毛线单衣,一屁股坐在了石凳上。
“我建议你先加一件衣服。”身为医生的舒宇哲看不惯这些人就知道整天折腾自己的身体。
“没关系,我强壮的很。”景灼嘴硬,事实上,他坐下来,不到一分钟,就已经感觉到屁股底下用上来的寒气了。
这设计景宅的人到底在想什么?不知道石凳子最冷吗?脑子呢?
“舒医生,你先别理他,我们快说一下,团团到底怎么了?”舒宇哲叫他们出来,明显是跟他们说有关于顾团团的事情,而这些都是不方便顾团团知道的,尽管他是小朋友,但是万一他听得懂呢。 “我刚开始的定论,只是顾团团有臆想症,但是如果按照刚才景灼说的,顾团团看到血液之后的反应。我怀疑它还有一些隐藏的创伤后遗症。如果可以,我想为顾团团做一次深度催眠。”舒宇哲双手摊开,摆了摆,神色凝重,“还有一个最坏的结果,我必须先提前告诉你们。国内关于顾团团这个年龄段,有的臆想症的案例并不多。如果有条件,我建议你们去美国治疗。我当年在美国跟的导师,他对这方
面比我的经验要丰富得多,当然,他也比我优秀很多。”
舒宇哲的话落下,顾笙歌和景灼都没有说话。 景灼要比顾笙歌担忧的事情多得多,比如他在国内的事业刚刚发展,刚刚起步。暂时不能挪开时间去照顾顾团团,尽管他可以有空就能去美国,但是那并不是他想要的。他已经缺席了顾团团童年的一
大部分时光,他想要陪他的儿子长大,和顾笙歌一起。
把那么多年欠上的,都还给他们母子俩。 舒宇哲看到两个都沉默了,无奈地勾了勾唇,他知道家人看到儿子这样,会有一点想要逃避的情绪在,他知道,也能理解,舒宇哲还是那个清秀的少年模样,却格外的有说服力。“当然,我说的这些只
是最坏的打算,我请你们出来,主要是为了我想要对顾团团进行一次深度的催眠,你们是他的监护人,自然要取得你们的同意。”
“会有什么后遗症吗?深度催眠的话。”
顾笙歌因为刚才舒宇哲的话,脑子像毛线球一样乱糟糟的,这个问题还是景灼提出来的。
“理论上是没有,但是你们要知道,没有什么百分百的事情。”
“做吧。”景灼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又慢慢的吐了出来。“我相信我的儿子没有这么脆弱。”
“我想要做催眠,要尽快进行。毕竟我们耽误的时间有点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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