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香醇厚,景灼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那个古风浓郁的女儿红酒瓶子,眼神迷离,也不知道聚焦到了哪儿去。
梁一凡订的是第二天中午十二点的飞机,他们一大早就得赶去机场,那儿离他们住的地方两个小时的车程,还不算堵车的时间,还有登机一系列的手续,差不多早上七八点就得出发。 景灼扶着沙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脚步漂浮不定,冬天的江城黑夜漫长得厉害。?,他一个人呆坐在客厅时间过去了多久他也不知道,两瓶被他收藏得好好的女儿红被他糟蹋完了,茶几上面一片狼藉,
随手拿起扔在沙发上的手机,按亮了屏幕才发现已经是凌晨五点钟了,??他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喝了三四个小时闷酒。?
有些浪费,景灼纳闷地皱着眉头,脚下的步子在跨过地上的酒瓶子的时候还会抬起来迈过去,意识里还残留着几分清醒。 拧开门把手的时候,景灼有些做贼心虚的放轻了手上的力度,塑胶的拖鞋吸着地板,发出黏黏的声音,景灼的脑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酒精的影响,站在原地歪着脑袋好几秒,才蹬了脚上深蓝色的拖
鞋,垫着脚尖进入房间。
只看到房间里床上凸起了一块小山包,明明看不清顾笙歌的脸,可是景灼却觉得格外的心安。像是茫然的羔羊迷失了方向,床上那个温暖的被窝,像是他唯一的归宿。 在景灼的手掀开被子之前,他残留的意识呼唤了他,狗鼻子一样耸着肩膀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女儿红的酒香不难闻,反倒是带着几分香醇。但是景灼还是怕,会刺激到顾笙歌。人一旦有了软肋,
做什么都会前思后想一番。
景灼站在原地,顿了顿,原本想要直接上床抱着老婆睡觉的蠢蠢欲动的心思还是被他掐灭了,最后乖乖的去了卫生间,快速地洗了一个战斗澡,拂去一身酒味儿。
清晨与深夜交替的时刻,露重霜浓。 景灼光秃秃的身体上着披着一张薄薄的浴巾,随意地擦了擦,半干的身子上滚动着一颗颗调皮的水珠子,景灼洗了个澡带着一身寒意,轻拧开把手,入目的便是顾笙歌睡着的被窝,那里仿佛发着光,
暖烘烘地引诱着他。 仿佛来不及把自己身上的水珠擦得更干,景灼有些迫不及待地掀开被子上了床。对待顾笙歌,他的字典里一向没有知足常乐这四个字可言。一只手拉住顾笙歌的肩膀,带着几分霸道地她压向自己的怀里,怀里头的姑娘浑身都软软的,身上香味儿还带着几分完事儿的混杂着荷尔蒙的麝香。好不容易把自己心里躁动不安的痒劲儿压了下去。用自己的下巴用新长出来的胡渣像是一条大型犬般亲昵地蹭了蹭
顾笙歌的发顶,又把闹钟调成了一个小时之后,景灼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关系,往常大多时候都是浅眠的景灼,居然睡得深沉,揽着顾笙歌发出了轻轻的呼噜声。
六点钟的闹钟,一直勤奋的工作着。顾笙歌皱着眉头,她浑身像是被重车碾压过了一样,又酸又疼。可是那个闹钟好像一直不会停一样,隔着五分钟响了一次又一次。
没办法,闹钟实在太吵了。
尖锐的音乐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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