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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简眼睛一瞪,“萧木头的手受伤了,你去搬,不行?”
周九安凉凉的瞥向萧木。
“我……我去搬。”萧木被他那么一望,没骨气抖了下身子,转身就往堂屋走去。
周九安跟了进去,不一会儿,他轻松的将四方桌搬了出来。
张简莫名有点满意。
“萧木,取你的笔出来给我用用。”
“好的。”
掌柜的围上来,问:“简公子,现在是?”
“昨天让你准备的白袍可有带来?”张简将瓷罐放在桌上,找了块抹布把桌面擦干净。
“带来了。”
“铺在桌上吧。”
“好!”
掌柜的实在好奇这神秘的墨汁,屁颠屁颠的把衣服铺在桌上,等萧木出来时,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
“姑……公子,笔。”
萧木差点说漏嘴,连忙改口,脸颊微红。
周九安瞧着他的样子,有些不悦。这小子像个娘们一样红着脸做什么?他的目光又落在张简身上,见她没什么反应,这才好了一些。
“你来!”张简让开几步,指着桌上的白袍和墨汁,“你在这白袍上做画提诗,至于怎么画,这就看你的了。”
“啊?”
萧木和布庄掌柜同时出声。
两人皆是一脸困惑。
张简看着萧木,一脸严肃,“萧木头,你堂屋里的字画是不是你画的?”
萧木点头。
张简抬抬下巴,“那你就在这白袍上作画,你别有什么压力,就当白袍是白纸一张。另外,我得提醒你,这种画不适合作在正中间,袍角以上都是好地方。”
说着,她拉过周九安,指着他的长袍。
“你看这个。”
萧木和掌柜的齐齐看去,两人不由惊艳。
“好画!”
张简一脸得意,“萧木头,你动笔吧。这个画好了,我可以替你付药钱。”
萧木摇头,“药钱当是我借的,他日一定还上。”
“那你画吧。”
“是。”
萧木站在桌前,低头构思。不一会儿他提笔沾墨,熟练的下笔,没多久一副兰花图就跃然在白袍上。
掌柜的很满意,频频点头。
他也是一个喜欢诗书画的人,从他布庄的衣服就能看出,他骨子里也有文人雅士的风采。
对于充满墨香味的东西,他是没有免疫力的。
“好!”
萧木搁下笔,一脸局促的看着张简,似乎在等她的肯定。
张简笑笑,“不错!君子之风,跃跃而出。”
周九安瞥了一眼,又低头看向自己的袍角,“远远不及我的劲松图。他的功力还不够火候,但比一般书生要好。”
张简白了他一眼。
“你一介武夫懂什么?”
“这是瞧不起武夫?”周九安不悦,扭头看向布庄掌柜,问道:“你可还有第二件白袍?”
掌柜摇头。
张简看着他,不解。
这是要亲自作一幅,他是要与萧木一较高低? “算了,你别掺和。”张简阻止他胡闹,看向掌柜的道:“掌柜的,你刚才说萧木画得好。我想推荐他上你那做一个招待文人雅士的人,闲时也能在衣物上作画,你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