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方默被袁奋一句话噎的差点没背过气去,又吹胡子又瞪眼的朝袁奋骂道。
“老李啊,你从哪儿找来的黄毛小儿,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啊?”
一院院长见方默被气的要命,脸色也难看了不少。
二院院长这回可是丢大人了,他现在也开始怀疑袁奋到底有没有本事了,只好低着头走到袁奋身边,小声劝道:“要不咱们下回再来吧?”
“怕什么,我倒要亲眼看看,这位玄门针法的传人有多厉害。”
袁奋倒是无所谓,反正里外里他都没什么损失。
“我看你是怕丢人现眼,才这么说吧!”
一院院长哼了一声,说道:“大师,时间也不早了,咱们这就开始吧!像这种跳梁小丑,没必要和他浪费口舌。”
“说的对,不过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娃娃,我也是着相了。”
方默不屑的瞄了袁奋一眼,心说自己跟一个大外行较什么劲,真是吃饱了撑的。
说完,他就和一院的院长走到了卧室。
袁奋几步跟了上去,却被家属拦了下来。
“你们拦着我做什么?”
他纳闷的问道。
“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家属也没有跟他翻脸,只是冷声说道。
“你们有没有想过,万一他治不好,你们还能指望谁?”
袁奋看对方姿态挺高,转身走回了客厅,往沙发上一坐,说道:“行吧,你们不让进,我就不进,到时候他们治不了,你们就是请我,我也不进。”
那名家属看了袁奋一眼,刚才的事情他也在场,自然知道袁奋连医都没学过,不由得哼了一声,说道:“你喜欢说大话,出去说。”
“记住你这句话。”
袁奋不再多说,打开手机开始和登上QQ,和别人聊起天来。
与此同时,方默已经开始准备行针了。
屋子里只有一院的院长和患者的亲生母亲守候,他们的表情都很凝重。
尤其是患者的母亲,她为自己的儿子已经跑遍了全国,好不容易才找来这么一位救星,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方默身上了。
“这恐怕不是一般的中毒现象。”
方默诊脉许久,又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几遍患者的五官和毛发,怀疑的问道:“你们是不是和苗疆的人有纠葛啊?”
“您是说,南疆的苗族?”
患者的母亲听方默这么问,心中一紧。
“我看患者的病情,只怕是苗家蛊术有关。”
方默想了想,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诊断。
“您是说,我儿子他、他被人下了蛊?!”
患者的母亲听后申请一愣,难以置信的问道:“大师,这世上真有蛊术?”
“这位夫人,你生活在大城市,自然对蛊术这种玄之又玄的旁门左道没有了解,不过我们行医的却时不时会碰见一些奇难杂症,自然就免不了和这些打交道。”
方默收回了手,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令郎之所以昏迷不醒,正是被人下了蛊,而且对方养的这只蛊年头可不浅,要不是对方刻意留住了令郎的性命,只怕早就毒死了。”
“这么可怕?!”
患者的母亲对于方默的话半信半疑,但如今也没有别人能够救他儿子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还请大师救救我儿子,我敢保证我儿子没有做过伤天害理之事!”
她一边说,两眼掉下了眼泪。
“不妨,苗疆蛊术虽然厉害,但我的玄门十三针也有应对之法。”
方默原本就是来治病的,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皮囊,摊开之后里面赫然有着十三根银针。
经由特殊的药液浸泡之后,他二话不说就开始在患者身上布针。
十三根银针接连扎入了患者十三个要穴,他每一次施针都异常小心,足有半个多小时过去才全部施完。
“好了,请稍等片刻。”
最后一根针扎完收回,方默才缓了口气,往后退了几步。
这一幕门外的二院院长也偷瞄到了,他心里一沉,看到对方胸有成竹的样子,他恨不得立刻拉着袁奋就走,要不然等方默把人治好了,一院的老对头还只不定怎么数落他呢。
但还不等他转身,只听噗的一声,患者竟然喷出一口污血!
“儿啊!”
患者的母亲看自己儿子吐了好多的血,吓得花容失色。
“不碍,血吐出来就好了。”
方默似乎早就料到了患者会吐血,所以才特地躲开了几步。
果不其然,患者吐过血后,真的开始幽幽转醒。
“我……我这是在哪儿?”
好不容易睁开了眼睛,患者茫然的看了看周围,不知所措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