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我有说不让你走吗?”
宁乐惊喜道:“那你帮我松绑好吗?”
他看着她,不疾不徐开口:“你可想好了,今夜你若是从这里走出去,我们便再无关系。”
宁乐石化,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不是在开玩笑?”
他们俩分开好些天了,但是谁也没有先开口提分开的事。现在他毫无预兆说出来,宁乐是震惊的,震惊之余她又觉得是合情合理的。
“没有。既然你认为你那个将死的爹比我重要,我又何必委曲求全?”
委曲求全?
宁乐倒追白丞有好些年头了,但他从来都不曾对她说过什么重话,最多就是不搭理她,不把她的存在当存在。
可是现在,他居然用委曲求全来形容~
她蓦地红了眼眶,委曲求全呀。这么多年的坚持,最后变成他口中的委曲求全,不知为何,她忽的好想哭。
她深吸一口气,把即将流出来的眼泪收了回去,“那就请你帮我松绑吧,白丞。”
白丞......白丞......
只有那两次缠绵到极致的时候,她才会唤他“白丞”,而不是“白丞哥”。
如此清醒的状态下,她还是第一次这样唤他的名字,没有缠绵的味道,他却听出了一种决绝。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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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乐离开百里府的时候,白丞跟了出来,她说:“你回去吧,我们......啊~”
她的话未说完,却被他打横抱起,跃上屋顶往司徒珏大宅的方向掠去。黑暗中,她的耳边狂风呼啸,她眼睛一闭,靠在那个让她无比安心的怀里。
最后一次,就让她最后一次贪恋这个温暖结实的怀抱吧。
一路上,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到了大宅门前,白丞把她放下就走,一次也没有回头。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宁乐才缓缓收回目光,一滴泪水滑过脸颊落在衣襟处。她抬手轻轻擦了擦,走向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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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浅浅他们商量好了独孤府接下来要做的事,便准备休息。
门童战战兢兢走了进来,对司徒珏道:“王爷,门外宁大小姐宁乐求见。”
独孤浅浅正与陆云兮说着事,闻言看了过去。
只听司徒珏冷冷吐出两个字:“不见。”
“王爷~我去见见她?”
“不许去。来人,去把白丞给我拎过来。”自己的女人都看不好,干脆他也别要百里家了。
“是。”门外立即有人领命远去。
独孤浅浅哭笑不得,“夜间风大,寒气重,她一个女子在外面很容易感染风寒的。”
司徒珏不悦挑眉,“她男人都不担心,你担心她作甚。”
独孤浅浅撇嘴,真是个没人情味的男人。
不过半盏茶的时间,魅居然真的把白丞给带来了。不过看这样子,似乎是他自己跟魅一起过来的?
“大少爷,少夫人,独孤族长......不知你们深夜把我带过来所为何事?”
古越打着呵欠慢悠悠走到他跟前,“听说你连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住,我们这是担心你管不住百里府,特意找你来聊聊。”
“可以聊,但是别聊女人。”他的声音和平时一样,听不出情绪,似乎在他们面前他永远只有这个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