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钥匙?”
“祠堂的。”
此话一出,室内有片刻的安静。
宁乐的脸色不好看,沉了又沉,“所以,你是怀疑女儿做的?”说罢,她笑了,“爹,你都说了这府上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那我自己偷自己的东西是何意?”
“目前不是你的。”
宁乐心下一堵,准备反驳,白丞已经走上前来牵着她的手,对宁涛道:“岳父,昨夜乐乐一直跟我待房里,并没有时间出去。”
他忽然伸手,替宁乐整理衣领,“就算她出去,也要看她的身体允许不允许。”
宁涛望过去,只见宁乐雪白的脖颈上带着点点淤青般的颜色,他眸色一暗,“昨夜你们什么时候回房的?”
“晚膳过后。”
他看向白丞,“阿丞,你呢?”
“自然是送岳父回房后。”
宁涛不说话了。
宁乐的手心捏了一把汗,心下颤抖的不行,表面都要快绷不住了。
这是第一次她对自己的爹说谎。
一只大手无声息握住她柔若无骨的牵手,看着一脸阴沉的宁涛,淡淡的道,“岳父,白丞今日确实是有事,我跟乐乐先告辞。”
“是呀,爹,白丞哥这几天耽搁了不少事情呢,我们改天一定过来多住几天。”
宁涛的脸上看不出喜乐,他轻轻摇头,“女大不中留呀,去吧,有空多回来看看。”
他们一走,昨夜跟着宁涛去宁乐院子的侍卫上前,不解的问他,“家主,你......相信他们吗?”
“唉~人老了,自然就会偏向自己的家人。”他掩下眼底的哀伤,“你去七刹阁,请他们帮忙。”
侍卫一惊,“家主,如果让七刹阁的人知道了,宝剑的事便瞒不住了。”
宁涛站起身来,“你认为偷走宝剑的人会私藏起来不用?”
“属下不明白。”
“这把遗失了千百年的宝剑,在世人眼里已经成为了传说,倘若它面世,说明已经有人蠢蠢欲动,这云空大陆怕是要乱。”
侍卫似明白,又好像不明白,但看见宁涛的脸色,终究没有再问。
这句话的意思,怕是只有宁涛才知道了。
-
欧阳府
早在司徒珏第一次来府上的时候,欧阳芯姮便让人收拾了一个大院子出来,每天吩咐人打扫。
此刻,这个院子里聚集了不少人,就连诈死的独孤官也来了,独孤夜和陆云兮自然是不会缺席的。
一群人围着石桌上的那把剑,院子里安静得可怕。
独孤官率先开口,“欧阳家主,你可确定这个方法是可行的?”
欧阳芯姮有些不悦,但没有表现出来,“独孤老族长,他是我的亲生骨肉,你认为我会害他?”
独孤官面无表情看着她,意思不明而喻。
见状,欧阳芯姮的脸色又沉了沉。
独孤夜没忍住,黑着脸拉了拉独孤官,“老头子,你就少说一句。”
“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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