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想到刚才偷听到老黑猪和王琳的对话了,他们不就是怕老黑猪家里的河东狮吗,那么,老黑猪的手机上肯定有河东狮的号码。
呵呵,李时邪恶地笑了。
他拿着老黑猪的手机摆弄一阵,用他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然后掏出自己的手机给二狗子他叔打电话。
二狗子他叔的电话一通,电话里还是凄厉的唢呐鼓号之声,李时是连连皱眉,这都是什么声儿,到底是办丧事还是办喜事!
二狗子比李时大不了几岁,加上脑子有点不大灵光,不但没娶上媳妇,貌似连女人边儿都没捞着吧,而且李时听村里的妇女们议论说,给二狗子娶的邻村这个“女鬼媳妇”也是个早亡的黄花大闺女。
李时就在电话里忽悠二狗子他叔,拣着《玉匣记》里边那些术语云山雾罩地说了一通,说到最后连自己都不知道说的是什么了,估计二狗子他叔早就晕乎了。
到最后李时才进入正题,告诉他叔,二狗子和他媳妇都是雏儿,不懂得男女那些事儿,在他俩办事的那天得找两只花狗,一公一母,当着一对阴人交配,俩人在阴间里才能成为夫妻。
他继续吓唬二狗子他叔,要不然的话两个雏儿不会办事,无性婚姻是维持不下去的,你看看村里,男人不中用都没有好下场,不是老婆跑了,就是跟人家私通,其实人和鬼是一个道理。
二狗子他叔吓坏了,在电话里一个劲儿问李时,怎么办好呢,花狗好找,可是母狗不调腚公狗不上前哩,那是畜类,它不听话啊,怎么办好呢?
李时一脸坏笑,畜类不听话,人听话,另外一个办法就是让人代替狗,效果是一样的。
“那怎么行呢!”二狗子他叔在电话里讷讷地说。
“我给你指条明路,”李时简直都要笑出声来了,“你让所有帮忙的人搬着灵堂,吹鼓班子吹吹打打到水库边上来,记住,人越多越好。”
李时的爷爷生前在村里德高望重,在阴阳祭祀、婚丧嫁娶方面是村民心目中的权威,李时得爷爷余荫,村里人遇到这方面的问题还是习惯往他家跑。
二狗子他叔真听话,功夫不大李时就听到鼓乐唢呐之声了,越来越近,再看看水里那对狗男女好像慌了,拉着手往外走。
老黑猪拉着嫩白的小肉猪光屁股从水里跑出来,李时就开始懊悔,退得太远了,这个距离严重影响观赏效果。
饶是如此,远距离看着臭王琳胸前那两团肉,那个白那个结实,圆滚滚随着脚步上下颤动,还是惹得小手枪火烧火燎顶起帐篷,并且强烈要求主人将它拿出来对照着那两团肉擦拭一番。
李时明显感觉到了它的恶语威胁,再不擦拭就走火了啊!
冷静冷静,我们现在最需要的是冷静,你听听唢呐声越来越近,马上就到了,咱们还有正事要办不是。
其实李时很理解小手枪这并不过分的要求,你说这一天过的,哪一次不是让它火烧火燎地支棱起来活受罪,一次两次也就罢了,老这样惹祸人,还老是让人憋着,这个憋法继续下去,非得炸膛不可。
他一边竭力安抚着火烧火燎的小手枪,一边还得盯着那俩狗男女,只见这俩狗东西就像苍蝇被掐去脑袋,来回乱转,围着那块大石头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找,就是找不到他们的衣服了。
狗男女的惊慌狼狈让李时捂住嘴还憋不住地乐,觉得十分解恨,找不到衣服慌了吧,当初设计陷害小孤儿的时候没想到会遭到这样的报应吧。
嘿嘿,这报应才开头,好戏还在后头呢。
鼓乐队已经到了,狗男女惊慌失措,狼狈地冲进水里去了,进去以后俩人还捏着鼻子蹲下了,水面上只看到浮着一团乌黑的头发。
蹲水里吧,看看你们能坚持多久!李时乐呵呵地从石头后边转出来,俩指头捏着狗男女的衣服,该咱出场了。
好些人搬着灵堂在前边打头,鼓乐队跟在后边,再后边还有一大群跟着看热闹的村里的老少,浩浩荡荡的队伍来到水库边上停下了。
二狗子他叔看到李时,连忙迎上来:“李时,下一步该怎么办?你给主持一下吧。”
李时装模作样地来到队伍最前边,把队伍调整一下,让两个抱着二狗子夫妻大相框的村民站在最前边,同时示意鼓乐队暂停。
他把狗男女的衣服抖搂开,男人的衣服,女人的衣服,一样一样地展示,展示到内衣的时候,大概嫌脏,用一根芦苇挑着捂着鼻子朝大相框展示一番。
“二狗子呀,还有你媳妇听着,本来想弄一公一母两条狗给你耍耍,你二叔疼你,雇了一对狗男女给你现场表演,你两口子可得看好了呀,老少爷们都往水库里看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