攘外必须安内,外面那个削尖了脑袋想当备胎的准小三根本不足为惧。倒是家里这个招蜂引蝶雪夜谈诗的家伙的该好好教训教训了。
“媳妇,累不,我给你捏捏肩膀!”他屁颠屁颠的过来,想跟她套近乎,这打从进门开始她脸色就难看极了。
“不用了!给你的红颜知己捏去吧!”陈天啪一下拍掉他伸过来的爪子,献殷勤就是心虚!
“她算哪门子知己啊,我当初也是权宜之策,我可都跟你说明白了啊,我对她可没啥意思。”于鹏赶紧表明立场,哥是无辜的啊!
“呦,没啥意思就跟人家看雪看了一晚上,还诗词歌赋?我咋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风雅来着?”她这话自己说完都觉得倒牙,忒酸了,可心里这口恶气不出实在是不痛快,转过身来指着他的肩膀点啊点的。
“我,我那个,我不是没办法死马当活马医了,那批货压在手里出不去,我又着急回来见你,再说你前天不就知道了么,也没生这么大气啊。”他被她刚修过的指甲戳的生疼,偏偏又不敢躲。
看在她眼里就成了心虚的体现,这火又更旺了。
“你的意思就是用卖身的钱养我呗?我还得感恩戴德是不是?你就只说了跟她套近乎取得她的推荐,可你没跟我说你跟她看雪去了,一晚上!”她越想越可恨,当年自己大着肚子在家等他,他竟然敢跟别的小女儿看雪景,当代陈世美!
“媳妇,冷静冷静,啥卖身啊,我当初顶多算是卖个艺,这身可一点没让她沾着啊,我心里就只有你一个啊!”他好声好气的哄着她,偏偏这女人打翻了醋坛子什么也听不进去了。
“我不听我不听!甜言蜜语断肠毒药!于鹏你这个花心大萝卜!你当初为了生意就能陪人家看一晚上雪,唠一晚上磕儿,今后海天要是周转不灵,你是不是找个富婆就傍上了?”甭怪是贵妇还是俗女,吃起醋来都是一样的不可理喻。
“你这女人瞎说啥呢?这么多年我除了你看过别的女人一眼吗?别说海天现在业绩不需要我扯那些用不着的,就算哪天海天真的关门了,咱家有这么多的存款还养不起你吗?”他被她的歪理拐的也有点说不明白了,这女人咋这不可理喻呢,说的那么难听,把他当啥了。
“于鹏你混蛋!你在外面惹了桃花债还跟我凶是吗?”陈天听他嗓门稍高心里的火更旺了,这些天她总是有些无名小火在心里烧,就是灭不了。
“媳妇,我不是凶你,我不是跟你解释吗,那么久的事了,我也没真做啥出格事,咱别揪着不放行吗?资本的初级积累阶段总是难免用一些非常手段,咱现在日子过的这么好,别为了过去的事伤和气行不?”他一见她厉害了,赶紧软下态度哄她。
“我只听说资本初级积累充满了暴力与血腥,你这可好,充满了卑鄙无耻下流!你说你无耻也就罢了,竟然还挑那么个货色!什么没心眼,单纯的姑娘?能约人原配出来搅合人家庭的会是什么好货色?于鹏你眼睛让什么糊住了?竟然这么没眼光!”她想到前世的事了,戳他肩膀的手也越发用力了。
“她啥样给我也没关系啊,我眼光不好能挑你这么好的媳妇么?你别总提她成不?她一个外人哪配搀和咱夫妻的事!”于鹏握住她还在行凶的小手,他倒是皮糙肉厚,可隔着衣服这么戳别把她的纤纤玉指弄疼了。
她以为他嫌疼,这火彻底压不住了。
抄起床上的枕头使劲的就朝他身上砸了过去,软绵绵的枕头挂着风扫了过来,虽然不太疼,但是一个大男人被媳妇这样狂揍也是很伤自尊的。
于鹏那是谁啊,海天的老总啊,商场上谁不触他的那些个手段,他手底下百十口子哪个见了他不是毕恭毕敬的,他要是咆哮几声就算是七尺男儿也会吓破胆,就这么号响当当的大人物,遇到这种伤自尊的事还能坐以待毙?
当然不能!他是男人啊!自是不能被媳妇拿着枕头砸的满脸花啊,眼见她轮着枕头左一下右一下的砸了过来,他腾一下站起身,脸也沉了下来。
“天儿,差不多就得了啊。”
“咋地?你想还手?”陈天瞪着大眼睛,抱着枕头与他对峙,别以为个高就怕你!
“我,我警告你啊,别过分!”话倒是挺硬气,只是这口气怎么听怎么透着一股子软趴趴的劲儿。
“我还就过分了!你想怎么的?”陈天使劲的又咋了一下,他梳的板正的偏分头被砸的有点乱,看起来有些狼狈。
“别打了媳妇!”他哀求着,你要砸也把窗帘拉上啊,这让人看见算咋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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