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菱歌请到理发的椅子上坐下,在做完一切准备工作之后,顺手散开了钱菱歌的头发用梳子梳理着。
“你们看看怎么弄好看就怎么弄,过两天要去参加一个宴会的。”
“哦,明白了,烫个大波怎么样?等到宴会的时候,把头发挽起,或者是编发,都是极高贵的,而且还具有致远美范,以这位钱小姐的形象,绝对能惊艳全场。”发型师向王笑书描述着。
“行,你看着弄吧,我到外面等着。”反正他不懂。是大波还是小波,是艳惊全场还是丢人丢到太平洋,说到底和他没关系。
王笑书说完,从镜子里看了钱菱歌一眼,转身走出了发型店。
店外,一张圆形玻璃茶几,王笑书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马上就有店员送上了一杯热咖啡。
王笑书品着咖啡,翻着杂志,间隙向店内正在做头发的钱菱歌瞅一眼。
钱菱歌很喜欢自己的一头直发,但当发型师说要烫成大波时,她心里有些不乐意,但还是一句话也没说。
“钱小姐的发质非常好,再做修理打扮后,一定更漂亮的。”
发型师对着镜子里的钱菱歌说。
钱菱歌总感觉从她进门的那一刻起,店员们看她的眼神就怪怪的,甚至彼此之间还在用眼神传递着什么。
她是第一次来这家店,而且象这么高档的店,以她之前的状态是根本消费不起的。
可能是这里专门为有钱人服务,与宁致远和王笑书都很熟,他应该不止一次的带女人来过吧?而那些女人可能都是宁致远的情人,所以,当她来的时候,所有的店员也就自然而然的把她当成了宁致远的情人。
情人?这两个字,还是会令钱菱歌心疼。
做头发是件很费时的事,王笑书这不是第一次等人做头发了,但还是感觉不爽,不时的转动着身子,看商场内过往的人流,以打发时间。
在等待的时候,宁致远因为一点事情走开,留下王笑书一个人在这里无聊的等候着。
“王先生,你看这样好吗?”
发型师如同怕惊到他似的在他耳边轻声问。
王笑书靠在椅背上都快要睡着了,被他这一叫,猛得把眼睛睁开,看到的是与之前不一样的钱菱歌,不但烫了个大波,还将一头原本乌黑的头发略微上了点粟色,一圈的编发,最后盘到了头顶上,并配用了一只水晶发饰,正如发型师之前所言,果然立时就有种中贵族气质。
王笑书被眼前的钱菱歌惊的蓦然站起,随即看到了她身上的衣服,与发型很不配。
“不错,很漂亮。”
结账后,王笑书大步向前走去。钱菱歌见他绕过下楼的电梯,直奔对面去了,善意的提醒着他。
“我们要到楼上去。”
王笑书头也没回的径直走着。
上楼?头发都做好了,还要上楼干什么?
钱菱歌不解的跟在他身后。
本市最大的商场,汇聚了世界各地的名牌时装,可谓是女人的天堂,随便翻出一件衣服的标牌,价格都高的令人咋舌。
“还要买衣服吗?”王笑书如同听到了一句非常不合时宜的话,停住了脚步,转身面对她,略带笑意的目光从她的脸上下移到她的身上。
有什么不妥吗?
钱菱歌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自己。
“拜托你照一下镜子,钱小姐,你认为你的发型跟衣服配吗?”王笑书笑道:“你莫不是以为,这就算完了吧?”
旁边就有镜子,转身站在一人多高的试衣镜前,果然是不伦不类,致远式的贵族范发型,修闲的衣裤,滑稽得很。
难怪一路走来,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原来不是因为她美,而是她的打扮太过怪异了。
“两天之后就要去参加那个宴会了,总要有一件合身的礼服吧?致远哥说了,你看好的衣服都可以买下来。噢,你不用给他省钱。”
有钱人还真是任性。
冷冷一笑,泄愤一般,钱菱歌转身直奔礼服专柜去了,自己的衣服虽然不是名牌,但穿起来舒服,她不是崇拜物质的女人,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在王笑书看来,她也是个很怪的女子,起初看起来是那么的柔弱,如此短的时间里,多了几分女性的刚强,尤其是那份自信不是能够伪装得出来的。
在礼服专柜前,王笑书作为富二代,什么没见过?对此,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是偶尔随意的看一下,衣服没精打彩的样子。
“小姐,这件礼服很适合你哦。”店员指着钱菱歌正在看的模特上穿着的一件粉红色拖地抹胸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