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新年,真是糟糕透了!
林冥天笑道:“对此我感到非常抱歉。”若不是她祸害了自己的儿子,这样的女子,他可是会十分欣赏。
“呵呵……”闫慈月无力的笑了笑,垂下头,看着被折腾得枯燥的头发,道:“虽然我别无选择,你的调查资料没告诉你,我是什么人吗?林先生,很遗憾让你失望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今天哪怕我在劫难逃……你儿子是不是真的蠢货,你比我更清楚。我很乐意看到你们父子反目成仇。”
“你——!!!”
“林兴涛说过,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人。我一天不嫁给他,他一天不会结婚。虽然,男人的誓言承诺等同狗屁,但此时,我非常乐意相信他的话。非常非常愿意!”闫慈月还特意强调了一番。
林冥天气得脸色发青,她的话,他非常相信。林兴涛从小就很执拗,认定的事情,哪怕是撞了南墙,还要继续撞下去。直到身毁人亡,或者南墙倒塌。正因如此,才如此气氛,他憎恨上了闫慈月。
身子往下滑,闫慈月双手撑地,费力的支撑着无力的身体,弱声道:“你别想利用我去威胁报复任何人,你如果这么做了……呵呵,兔子急了都会咬人。林先生,你猜猜,在你弄死我之前,我会让你少几块肉?”说完,闫慈月挤了个笑容出来,格外狰狞。
啪的一声,狠狠一记耳光落在闫慈月苍白的脸上,鲜红的五指印,映衬着脸色,格外刺眼醒目。
“呵呵……生气了?痛苦了?林先生,请问难过的滋味,好不好?”
“贱人!”林冥天怒急,“你以为你能威胁到我吗?你这个样子能做什么?还是,你指望着你死后,他们会为你报仇吗?”
“嗯,很棒的注意吧!”无尽的疲倦,从心里蔓延开来。原本执着的一切,早就消散。好累,活着真的好累。
“是么?那我不好好回报一下你,真是对不起你的好意。”林冥天阴狠的笑了,蹲下身,掐住闫慈月的下吧,嘴唇被挤变形,气息扑在脸上,闫慈月嫌弃的撇开脸。却被林冥天强行的扭了过来,道:“若要对付一个人,只要狠得下心,让人生不如死的办法,多了去。”他轻轻摩挲着闫慈月的脸颊,继续道:“你想要试一试吗?那种被人活生生的摧毁尊严、骄傲、人格和生存信念,求死都是奢侈的经历,你要体验一次吗?”
“……你想做什么?!”闫慈月忽然想到了什么,心颤抖了一下。
“呵,知道害怕了?刚才是谁在我面前充英雄呢?”林冥天满意的笑了,随即又是狠狠一巴掌扇了过去。顿时,两边两家的手印,成对了。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林冥天嘲讽道:“你继续给我装啊!给我装啊!贱人!”
“住口。”一个低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闫慈月话还没说完,就抢先看了过去,黑暗之中,他推开门,久违的阳光,洒落而来。落在闫慈月的眼里,却那么的触不可及。室内只有一盏油灯燃烧着的光芒,顿时更加微弱渺小。
冷风吹入,空气中的血腥味和腐烂气息淡了几分,却带来更加晨曦的味道,仿佛是无法改变的深深地绝望。
“林兴涛……”闫慈月喃喃道。
“父亲,”林兴涛淡淡看了眼,没有理会闫慈月,直接看着林冥天,平静的声音压抑着愤怒,“请你放了她。”
“放了她?你是在命令我吗?”林冥天冷冷道,因为恨铁不成钢。
“是的,我是在命令您。”林兴涛冷漠说。
闫慈月看着林兴涛,此刻的他,没有平时略带讨好的宽容微笑,整个人如同死去一样,没有丝毫温度。看着这样的他,闫慈月不禁感到战栗和害怕。
但更多的是,心痛……
为什么?!
为什么林兴涛……
“呵呵……看来,你是来真的了。”
林兴涛说:“父亲,我从未与你开过玩笑,说过戏言。”顿声,瞄了闫慈月一眼,“她和这件事情无关,喜欢上她是我自己的意思,为她做的一切,是我的心甘情愿。放了她。我可以不计较您用我的手机骗她的事情。”
“不计较?”林兴涛哈哈哈大笑了起来,忽然冲过去,狠狠一拳砸在林兴涛的脸上。林兴涛踉跄的退了几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目光冰冷的看着林冥天。“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养你这么多年,你现在却在做什么?!我一片好心为你,得到的就是你的狼心狗肺吗?!”
林兴涛微微勾起唇角,绽放一个讽刺笑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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