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曹景植自己的院子,曹景植翻着一双死鱼眼睛,死死盯着玉面书生。玉面书生心里打了一个突,脸色苍白,道:“我真的在器械上下毒了,我向天发誓!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毒死她,真是见了鬼了,也不是那水煮的原因,我那毒药水煮是不会失效的,那么点水冲洗也没有用。不知道怎么样回事。” 那个猥琐男小声道:“说不定已经死了,四爷故意这么说来着。好掩饰他治死了人。” “不可能,”胖子还是乐呵呵的,“送来的时候就说了,已经宣告没治,是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四爷没有必要掩饰什么,本来就不可能救活的。” “为什么偏偏就救活了?”曹景植怒道,盯着玉面书生:“我的规矩你是知道的,你自然动手还是我帮你?” 此言一出,刀疤脸等三人立即玉面书生团团围住,盯着他,玉面书生打了个哆嗦,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少爷饶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将功赎罪!” “赎罪?那女子明天就苏醒了,老子给你机会,谁他妈的给老子机会?” “我今天晚上就去把那女子杀了!这一次再不成功,我立即自尽向少爷赎罪!” “不!”曹景植断然道:“这一次绝对不能再失手!你们四个一起去,不管用什么手段,务必将那贱人给我弄死!这一次谁再失手,我绝不饶恕!” 四人急忙躬身领命。 曹景植盯着玉面书生:“不过,你失手一次,得有个交代,你是右手使家伙吧,就先取你两根手指头,以示警告。” 玉面书生脸色苍白。望着曹景植,又看了看围着他的三人。一咬牙。拔出靴子里的匕首,寒光一闪,两根手指被一刀削断! 当啷一声,匕首掉在地上。玉面书生痛得差点昏死过去,他也硬是咬牙一声不吭。任凭鲜血一滴滴落在地上。 曹景植面无表情环视一圈:“本少爷从来赏罚分明。立了功,少爷有奖,犯了错。必须受罚。这一次关系重大,失手,少爷就可能掉脑袋,所以处罚自然就重,若不是今晚还要用他,就取了他的小命!你们服不服?” 四人躬身道:“少爷赏罚分明。我等口服心服。” “那好,今夜三更动手!” 四人急忙答应。刀疤脸低声道:“少爷。要是遇到旁人在场,怎么办?” “不管是谁,一并干掉!”曹景植狞笑着,“便是老四在,照杀!”曹景植心里狠狠道:“对不起了,老四,你救过我的命,但是,如果你要挡路,我只能要你的命,不然,我的命可就没有了,你就送佛送到西吧!” 他们在屋子里说着,却不知道房顶悄无声息地伏着一个身材娇小的黑衣人,把他们的话听了个真真切切。 三更。 四条人影出现在叶知秋住房卧室四周的房顶上。四顾无人,其中两人轻巧地翻身下了屋顶,贴着墙跟快速来到门口,左右看看无人,用手指沾湿了口水,轻轻捅破窗户纸,往里一瞧。只见白日里那张床还在那里,上面躺着一个女子,长发披散在床头,盖着被子,屋里灯光昏暗,看不清脸。捅破窗户这人,正是玉面书生,掏出匕首,轻轻拨开门闩,望了对面刀疤脸一眼,对方点点头,玉面书生轻手轻脚走了进去,径直走了过去。 这一次,必须确保万无一失!所以,他要当面把毒药倒进她的嘴里,然后亲手把她活活掐死! 于是,他从怀里摸出毒药,走到床边,望向那床上躺着的女子,正努力想在昏暗中看清楚是不是要杀的人。便在这时,他感到腰眼一麻,全身无力,低头一瞧,只见一只纤纤细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被子下探出,悄无声息地戳中了他的腰眼。 接着,床上那人睁开了眼,瞧着他,轻巧地从他手里取过了那一小瓶毒药。 与此同时,门口望风的刀疤脸突然感到身后一股杀气,头发都立了起来,猛转身,便看见几步远的廊下,站着两个黑衣人,成犄角之势,手中兵刃寒光闪闪。目光如电盯着他。一个是四国舅新收的日本虾夷男仆,另一个,却是知府包拯随身护卫,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御猫展昭! 刀疤脸一颗心沉到了底,那个日本虾夷男人武功如何他不知道,但是御猫展昭的大名他是如雷贯耳的。自忖不是对手,更不用说以一敌二了。而且,这两人明明能暗中偷袭,却没有,一方面明人不作暗事,另一方面,也显示出对自身武功的强大自信。 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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