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急救,谁是他的亲人?”
“我们这栋里,左邻右舍都算他的亲人吧,不过大家都在睡觉,他是我发现的,就让我跟着去吧。”
杨晨点了点头,我看到她露出了一丝笑意。
我相信,她一定会对我的误解消除,如果有可能,她说不定还会想起刘小文是怎么回事。
我们一起将杜炜抬到救护车中,发现他很轻。
没错,一个大男人确实很轻。
难道酒色真的可以掏空了身体?我虽然这样想,但并不信这个,我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这小子这么粗心大意的让煤气泄漏,不,是不关煤气,这明显要自杀啊。
不过还好这小子命大,送到急救病房之后,经过一番抢救,总算活了过来。
他躺在病床上,醒来之后,看到我第一眼便说:“子龙大师,我是骗你的。”
听杜炜突然说出这句话,我不禁有些奇怪:“你怎么骗我了呢?”
杜炜叹了口气,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如果不是要闹出命来了,我真的不想说给你听。”
“什么事?”
他想了想,然后讲了下去。
杜炜一直游戏代练,所以也宅的发慌。
每天看着电脑上的各种漂亮女孩胡思乱想,就这样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有一天竟然梦到一个长发长腿女孩走到他身边,对他嫣然一笑,接着便为他宽衣解带,此后种种,自不必说,各位想像便可。
就这样**一夜,如漆似胶,难舍难分之时,闹钟却不时识务的响了起来。
他睁开眼睛,发现只是南柯一梦。
但这梦,如此的真实,似乎空气中还残留着女孩的体香。
一时之间他也分不清是真是假,但那女孩的音容相貌却留在他的脑海中,从此之后,他便一直想个不停,他也知道,这样想不对,但却解不开心头的解。
这天他去北大学城附近散心,却不想正走着走着,遇到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
那老者戴着老花镜,身穿一件五六十年代的那种蓝色中山装,停在他面前说:“年轻人,老头我观你面相,可知你有很多的烦心事。”
杜炜一看这老头,心中暗想这种摆摊算命的江湖骗子,早已不少见,别以为拽上两句,就以为自己多么厉害,于是便不想理他,继续前行。
但这老头却不依不饶,拉住杜炜:“年轻人,我有一个方子,可解你目前之忧。”
杜炜发现还不好脱身,便敷衍道:“你知道我有什么忧吗?要钱吗?”
老头笑道:“我当然知你忧,这方子不要钱,你只要试过便可,有用的话,便是替我积了功德。”
随后这老头给杜炜画了一张符纸,说晚上把张纸压在床下,便可解忧。
反正不要钱,杜炜也没想那么多,便收下了这张符,回家后,便将这张符按照老头所说压在床下面。
这天晚上,12点钟左右,杜炜突然看到房门竟然自动打开,然后便看到那个那日梦中女孩出现,她轻轻地说了一声:“小炜,你在等我吗?”
一句话,杜炜如中电一般。
随后便是一番**。
我听杜炜说的这个时间,不就是营救叶子暄的那天晚上吗?当时我还以为是黑丝妹,却不想竟然是他,确且一点说,这**声,是杜炜那梦中之女。
然后夜夜如此,不过杜炜知道我听到了**声,便放了一些片子遮掩。
今天晚上,她说她要走了,然后很快走了,接着杜炜便感觉自己越来越迷糊,似乎还看到她打开了煤气,但这时他非常累,然后渐渐不醒人事。
“那张符呢?”我问。
“在我床下。”杜炜答。
我急忙连夜回到306,果然在他的房间找到一张白纸黑碳符,但我根本看不懂,于是用手机拍下发给叶子暄。
没想到叶子暄竟然很快回了:“从哪里搞到的这种符呢?”
“这是什么符?”
“他还活着吗?”叶子暄直接这样问。
“活着。”
“他算走运,这张符叫做合欢符,可以摄人精魂,一般身体相壮的人,半个月内就会被掏空身体,一但身体为空,也就是死亡之时。”
“这符这么厉害?”我不禁非常惊讶。
“不是因为这符厉害,而是这符上面还附着一个妖精。”叶子暄说:“这上面的妖精可摄人魂魄!”
我突然想起当**声停止时,小黑开始抓门,随后抓到了那只黄皮子。
难道害杜炜的是它?如果真的是它,我终于明白我为什么我的手机无法录音。
但它为什么要临走之前,要打开煤气呢?是想掩盖杜炜的死亡?
只是天理昭昭,它最终命丧小黑口中,不过用这张符的人,却更可恶,相信有一天,一定会作茧自缚。
这时杜伟打电话问我:“找到那张符没?”
我淡淡地说:“哪有符,都是你的幻觉,好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