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指出拳快,而是指跑的快,要不然,段誉也不会练凌波微步了。
想是这样想,我还是仔细看了看,其中有一条写道:若身上有种种病者,可用杨枝手眼。
按照这个说法,那我耳朵出现幻听,便属于病者,也该用杨枝手眼。
所谓的杨枝手眼,这个我还是知道的,没吃过猪肉也见猪走:不就是观音拿着玉净瓶挥洒杨枝吗?
但这个确实很厉害,当年镇元子的人参果树,就是被观音杨枝手眼救活的。
既然有这个先例,我不由大喜,虽然我别无长处,但还算善于模仿,摆个观音的pose还是可以的。
说做就做,我决定去找杨枝。
时值深秋,杨树的叶子早已脱落,不过也无所谓,杨枝手眼,杨枝手眼,顾名思议,杨枝加手眼而已,手眼我有,杨枝也非常好找。
在这个城中村的南面,有一块未开发的土地。
上面种的全是大叶杨,每当夏天风一吹,夜里从这里经过,但能听到拍手之声,这拍手之声,便是杨树叶子碰撞而发出,所以这种杨树也称为鬼拍手。
我来到那里之后,却发现想折枝还要爬树,无奈我又爬不上去,只好付出一瓶可乐的代价,让一顽童帮我折了几枝。
随后乐滋滋地回到屋中,拿出一个矿泉水瓶,对着镜子做了一个拈花指,感觉也挺**的。
做足这些,我只等那个声音到来,先试用一下杨枝手眼,为自己消除幻听。
8点之后,我就端坐在床上,开始等待,一手杨枝,一手“玉净瓶”(矿泉水瓶)。
然而真想听到这个声音时,却发现这个声音总是不传来,心中非常焦急,终于到了12点,那个声音又起,就像闹钟一般。
我马上用杨枝沾水,挥洒在床前,然后念道:心中无一物,何处染尘埃,一切淫声荡语速速退散。
不念还好,一念,他娘的连“呀蔑蝶”都跑了出来。
怎么还有日本妞的声音呢?我心中当下生疑,这绝不是我的幻听。
看来黑丝妹的外语学了不少,我再也忍不住了,冲着墙跺了两脚。
跺完之后,没多久就听到狂拍的门的声音,我透过猫眼一看,果然是黑丝妹,她还肯来找我,说明有沟通的余地。
她看我开门,马上指着我骂道:“你神经啊,半夜三更跺我墙干吗?让不让睡觉?”
“你能不能照顾一下住在这里的感受呢?你每天叫来叫去,还让不让我睡觉了?”
黑丝妹狠狠地瞪我一眼:“你才叫呢,我今天大姨妈来了!”
她刚说到这里,那声音又传到了耳朵之中。
我们仔细听了听,终于确定了来源,是从306的房间中传出来的。
我先对黑丝妹说了一声不好意思,然后来到306门前拍了两把掌。
不一会,杜炜打开了门,看他的样子非常不好,两个眼圈发黑,精神非常憔悴。
看他如此,我对他说:“兄弟,不好意思,打搅了,但是你要保重身体啊,不能夜夜**啊,就算如此,我希望你能理解一下住在周围的兄弟姐妹吧。”
他摸了摸头,然后表情很惨淡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在看片。”
“插上耳机,慢慢欣赏。”
“多谢子龙大师指点迷津。”
他说完后,慢慢地关上了门,一幅有气无力的样子。
黑丝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原来是杜炜,不好意思,我误解了。”我对她笑了笑说:“原来他在看片,怪不得每次都那么久。”
黑丝妹说:“大师,你的道行不是很深啊。”
我没在理她,回到了屋中。算了,能证明不是我的问题便已是老天保佑。
两天之后。
半夜那种鬼叫之声,总是按时响起,既然大家都感觉能听的下去,那我也不好说什么,要说这也是私事,杜炜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吧。
但没想到,这天晚上,那**声,竟然没有那么久,我竟然有些不习惯。
当那声音消失之时,小黑突然从窝中窜出,然后一跃到门后的插条前,然后用双爪一拉,竟然把门打开,接着就跑了出去。
这一幕让我惊讶,但我更担心的是小黑的尸毒又积聚到了一定程度了吗?
我想到这里,急忙起身,来到门外,却不禁吓了一跳,只见一道疾速的黑影从我面前飞驰而过。
走廊尽头是一道开着的窗户,主要用于采光与通风透气。
那黑影看样子像是一只猫,我感觉有些像小花,只见它跳到窗户之后,直接跳下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