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瘆人。
“她她她……”徐雅娴被问的张口结舌。
沐暖晴的职业是医科大的老师,虽然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职业,但老师这个职业向来让人敬重。
她本人长的清丽脱俗,满身的书卷气,不施脂粉,没带首饰,没有一丝的烟火气,不是那种狐媚的让人恶心的女人。
自认识她以来,她向来文雅娴静,进退得宜,看不出丝毫放荡不检点,除了有那样一个让人不齿的妈,她的确没什么让人可挑剔的地方。
她张口结舌了许久,才底气不足的说:“她对傲雪居心叵测。”
“证据呢?阿姨,诽谤是罪,如果您能拿出证据,我亲自送我妻子进警察局,如果您拿不出证据,这种诬陷我妻子的话,我以后不想再听到。”他字字句句说的很慢,温雅无比,徐雅娴却莫名的冒起了冷汗。
她有些无措的看孟歌,孟歌冲她摊手:“妈,您看到了,暖晴嫁人了,而且嫁的很好,她和傲雪投缘,关系好的不得了,她比谁都盼着傲雪好,怎么可能害傲雪肚子里的宝宝?”
“可是……可是……”徐雅娴飞快的扫了莫君清一眼,“没听说莫家办喜事……”
“妈,”孟歌无奈,“我和傲雪不也没办?”
莫君清笑着插言,“我和暖晴会在五月底补办婚礼,届时还请阿姨和叔叔务必赏光。”
徐雅娴惊讶的瞪圆眼睛,无话可说了,泄气的垂眸,“可是,可欣说……”
孟歌目光犀利的落在她脸上,“田可欣还说什么了?”
徐雅娴咬咬嘴唇,“不,她什么都没说,她就盼着你和傲雪好,盼着傲雪肚子里的孩子早些平平安安的生下来,她好早早的当姑姑。”
“妈,您还真是被她骗的不轻,”孟歌摇头,“妈,难道您就没想过,我和傲雪的宝宝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最开心的就是她田可欣,她自认为是我辜负了她,她巴不得看我们的宝宝出事,最好一尸两命才好!”
“你胡说!”徐雅娴受惊了一样抬头,“孟歌,你和可欣从小一起长大,可欣一直乖巧懂事,对你百依百顺,好的不能再好,你怀疑谁都不该怀疑她,若是让她听到,她还有活路吗?”
“妈,”孟歌沉静看她,“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和田可欣一起长大,我们一直朝夕相处,她长的也不差,我和她之间却一直感情一般吗?”
徐雅娴想不通,“为什么?”
“因为她那人太阴险了,我不喜欢她!”孟歌认真看着徐雅娴,掷地有声。
“怎么可能?”徐雅娴失声叫出来,“可欣那么单纯可爱,乖巧懂事,你、你一定是弄错了。”
“我没弄错,”孟歌眼中闪过几分厌恶,“她从小就有心计,城府深,当面一套背后一套,阳奉阴违的事不知道干了多少,我怜她自幼丧母,无依无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她今天一而再再而三伤害傲雪和傲雪的朋友,我实在忍无可忍!”
徐雅娴脸色煞白,“你说这些有什么证据?”
“我当然有证据!我不但有物证,还有人证!”孟歌扬声冲门外喊了句:“进来!”
门被推开,田可欣披头散发被两个男人反扭了双臂押着推进来,一见徐雅娴立刻痛哭流涕,挣扎着大喊:“姨妈,救救我,姨妈……”
反扭着她双臂的两个男人面无表情,一点怜香惜玉的表情都没有,将她身子压的半弯着,任她怎么挣扎,岿然不动。
徐雅娴赫然变色,噌的站起,“孟歌,你这是干什么?”
孟歌冷眼看田可欣身后的男人,“把证据放给夫人听。”
在左侧押着田可欣的男人松开田可欣的胳膊,从衣兜内掏出一个小型录音机,按下播放键打开,里面传出田可欣的声音,一字一字 ,句句清晰,竟是她想买凶打掉沈傲雪肚子里的孩子,和对方讨价还价的录音。
田可欣见事情败露,骇的面无人色,看着徐雅娴一个劲儿的摇头,“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徐雅娴惊的目瞪口呆,过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失魂落魄的看着孟歌,“不可能,怎么会这样?可欣是我从小一手养大的孩子,她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