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执意想要离婚,我最多给你一套,或者一套半的房子。新《婚姻法》的解释与过去不同,我是房子的主要出资人。呵呵,你想多要,一分钱都没有。”
“哈哈哈哈,开不开心?意不意外?”
白月萍脑海里一片空白。她呆呆坐在椅子上,双手不受控制般微微颤抖。不要说是脸,就连嘴唇上也看不到一丝红色。
曹立军冷冷地说:“你可以去妇联告我,也可以报警。这是你的权利。”
“最后说一句,如果你想继续在这个家里待着,就老老实实按我说的做。”
“现在,拿出你的手机,关机。”
“然后,脱掉衣服,认真履行你作为妻子的职责!”
……
虎平涛一直没有等到白月萍打来的电话。
他留了个手机号码给白月萍,也教过她偷偷录下视频和对话记录作为证据。
至于白月萍会不会这样做,是否愿意与曹立军撕破脸,就看她自己了。
毕竟,这是夫妻俩的问题,警方也没有曹立军的犯罪证据。
对此,王雄杰倒是说了几句大实话。
“这夫妻在一起过日子,就像酿酒,需要一个发酵的过程。陈酒好喝,老夫老妻的好处,只有当事人自己才知道,但不是所有人都能笑着过到最后,反目成仇的也多。就曹立军和白月萍这个案子,差不多可以结案了。再查下去没意思,也没有证据表明曹立军是幕后主使。说起来,杨芳真的很蠢……很多傻瓜利欲熏心,为了一点点好处就铤而走险。她也不想想,就曹立军那种身份,怎么可能看得上她?”
“别说是白月萍没死,就算真死了,曹立军也只会另找别人,说不定比白月萍还要年轻漂亮。就杨芳那种没身材没脸蛋没文化的中老年妇女,除了瞎子,压根儿没人要。”
“只能这样了,先结案,然后等白月萍和曹立军这对貌合神离的夫妻继续闹出乱子。炸弹总有一天会爆,只是时间问题。”
……
年头年尾,历来是最忙的时候。
虎平涛起了个大早,刷牙洗脸,对着镜子仔细刮着脸,把脸上和颈部所有钻出皮肤的毛发刮得干干净净。
苏小琳穿着睡衣,趿着棉拖鞋从卧室里走出。她伸着懒腰打着呵欠,努力睁开惺忪的睡眼,在虎平涛身后站定。看着他一阵忙碌,忽然张开双臂抱住他的后腰,带着几分冲动和满足,张开嘴,对着丈夫肌肉结实的右肩上轻轻咬了一口。
虎平涛转过头,满脸无辜:“又咬我……咱们刚认识的时候你就这样,现在还改不了这习惯。你……你属猫的啊?”
本想说“你属狗”,可想想觉得这话不太合适,临时改口,换成了猫。
“谁让你看起来那么美味可口呢!”苏小琳松开嘴,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我要吃了你!”
虎平涛已经刮完胡子,连忙放下手中的电动剃须刀,抬起胳膊挡了一下,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别闹了。九点开会,这都八点二十了。路上要是再堵一下,我就赶不上了。”
看着他健美魁梧的身躯,苏小琳没来由的一阵眼馋,大声笑道:“去吧!多拿点奖章和证书回来。晚上回来老老实实自己钻蒸笼里待着,我要吃唐僧肉。”
家里的浴室改成了土耳其风格,苏小琳管蒸气浴叫“蒸笼”。
虎平涛迅速穿好衬衫和外套,边穿边问:“要不要加点儿盐?”
苏小琳理所当然地点点头:“还有生姜和大料,再来点儿酱油。”
……
省厅大会议室里人头攒动,台下坐满了身穿制服的警察。
虎平涛刚走进会议室,就看见坐在前面第二排的廖秋冲着自己挥手。他快步走过去,在廖秋旁边的空位上坐下,笑道:“廖哥,早啊!”
廖秋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我就知道你今天肯定会来。”
虎平涛笑着说:“你猜的挺准。”
廖秋故意瞪了他一眼:“这还用得着猜?你小子消失了大半年,整个的神龙见首不见尾。前些年厅里紧急调你去外面执行任务,我估计这次也跟上回差不多。冉厅做事一向雷厉风行,年终总结大会和表彰会一块儿开。还有就是王雄杰那小子也说了,你前段时间在省委党校学习……反正这些事加在一起,今天你肯定来,而且还是跟上次一样,立功受奖。”
虎平涛冲着廖秋翘起大拇指,低声夸赞:“行啊廖哥,你这脑袋绝了。”
廖秋有些得意:“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虎平涛看着他连连点头,恭维崇拜加调侃:“廖哥,说句心里话,您真该去剃个光头。”
人到中年,脱发是不可忽视的问题。想想自己脑袋上不多的发量,廖秋没往坏处想,觉得可能是虎平涛手里有某个关于头发的保养偏方,顿时来了兴趣:“我这头发的确不多。怎么,你也觉得剃光了好看?”
虎平涛诚恳地说:“剃了头,打个盘腿坐着,把手指插进嘴里,蘸着口水,在头顶上画两个圈。”
廖秋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画圈?为什么?”
“你聪明啊!什么事儿都猜的着。”虎平涛坏坏地笑道:“以前有聪明的一休,现在有聪明的廖秋。”
“你小子!”廖秋这才发现被戏弄了,抬手扣住虎平涛的后颈,把他按在椅子上,咬牙切齿道:“看我不整死你!”
虎平涛笑着连忙讨饶:“别,别,别,我这是跟着王哥学的。”
“王雄杰?”廖秋把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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