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陈维政问。
“我说我调动,到平南工作,弟弟只能跟我去。”刘懿说。
“我正想这事,我想去跟姑姑说说,把你调到平南市委党校做校医,一来可以照顾奶奶和小裕,二来也离我妈和华峥近,能就近解决问题。我估计以后去古宜的时间会比在平南少。”
刘懿打开后尾箱,拿出一大包已经处理好的鸡,拔毛去下水,弄得干干净净,说:“这二十只鸡,把刘爷爷乐坏了,他就爱吃鸡下水,平时哪能有那么多,这回可以吃个够,还有借口,不浪费。”
“去哪里弄这么多的土鸡?”陈维政问。
“我小舅在宝石乡买的,按小舅的说法这鸡只能听懂俚族的话。都是养了大半年才下准备下蛋的小母鸡。大补。帮秦娟准备的。”刘懿说。
话刚落,手机响起,是妈妈,报喜的电话,秦娟生了个大胖小子,七斤一两。
刘懿在一堆裸鸡中找到一只公鸡,说:“幸好我早有准备,炖小公鸡,炖好就拿过去,在哪个医院?”
“医科大学附属医院。”
一家三口在家炖小鸡,外面有客人来,陈维政出去一看,认识是秦娟的父母,忙让进来。秦娟的父母是县里的干部,只拿了一些随身的行李,并没有大包小包的拿。秦父一边打量锦江楼,一边不停的点头。对这个生活环境,估计他也比较满意,而且还有可能超出他的预计。
看到是陈维政一家三口在家炖鸡,问是不是生了,陈维政说在三分钟前接到电话,应该电话也要打进亲家爷的手机了,话未落,秦娟的母亲跑进来,喊:“生了生了,七斤一两,大胖小子。”
华峥喊了秦爷爷好秦奶奶好,又开始问刘懿十万个为什么,这回是关于秦娟生的小弟弟的问题,问得秦家两位在一边想笑,却也叹服刘懿能用极通俗的语言把生育和繁衍说得十分清楚。
陈维政说等几分钟把鸡炖好,把刘爷爷亲手准备好的开口茶和泡甲水备好,就跟两位亲家长辈去医院,两位心急,东西也不想吃,一门心思全在女儿那边。
开着陈维政的风临天泽,车子很快就到了医院,任随在下面等着,跟岳父母打了招呼后,跟刘懿说:“嫂子你的动作够快的!我们得到消息就打电话给你们,秦娟和宝宝刚刚移出产房,你们就到了!妈妈又*空心了,还以为你们不会炖公鸡,我说嫂子是妇婴医院出来的,这些能不知道?就算妇婴医院不教,刘爷爷也一定会教。”
“就你话多,快点前面带路。”陈维政说。
“激动激动,跟谁都想说话,有点管不住自己,跟我来。”
要说刘懿在妇婴医院半年,专业程度还真是很高,一进门就把孩子打开,果然有点绿油油的稀屎,用湿巾弄干净后,打上bb粉,再熟练的把宝宝包好。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纱布包给秦娟背在脖子上,秦娟问是什么。刘懿告诉她是一种中药,戴上这个中药包两个小时之内就会通奶,不会胀奶,但是这个药腐蚀姓强,一定不能与肉体接触,而且奶一通马上解下扔掉。
把鸡汤交给吕苇,让她处理新扎母亲,吃点喝点。刘懿自己亲自处理孩子,小小汤匙,喂开口茶和泡甲水,孩子吃得嘴歪眉皱,还是一点点吃了下去。这是刘爷爷的独家偏方,用了几十年,也不知道有效还是无效,反正是让孩子喝了下去,没坏处。
任国安跟秦娟的父亲说:“这里面的事让她们女人去忙,我们四个去医院门口的大排档喝一杯,庆贺庆贺。”难得任国安有这么率姓的时候,连任随都觉得很难得,问刘懿和吕苇吃点什么,等会打包回来给她们。黎晶让任随一上菜就先弄四个快餐送回来,再在医院右边的德克士帮华峥弄一个套餐,之后就随便他们四个男人喝到几点。婴儿房里要求清静清洁,几个男人也帮不上手。
秦娟的父亲是当地县经贸局的副局长,叫秦中华。与任国安虽然有级别上的不同,但是大家前半辈子都是在县级城市生活,有一定的共同语言,酒间问起任国安,住那么大一栋别墅不怕上级纪检部门找麻烦。任国安说那种级别的别墅老亲家想住也没有问题,现在任随的龙山国际贸易公司效益不错,一年能有一两百亿的利润,开点好车,住点好房,问题不大。听到任国安很确定的说任随公司的收益达到这种程度,且不说富可敌国,富可敌县那是一点问题也没有。自己家的女儿在这种家庭中生活,在这种公司里担任主母的角色,秦中华很快就把自己搞得大醉,陈维政把他送到龙山大厦。
母子健康,一切顺利,三天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