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导设伏,用了一天时间,搞掉一个野猪群,大大小小十一头野猪,大的七头用步枪打死,小的四头全部活捉,用卫星手机告诉司务长,把猪栏加固,试试野猪家养。
第二天又是一场歼灭战,收获十八头肥腾腾的野山羊,的收成让二排三十名战士只能提前回转,一人扛一头死山羊或者死野猪或者一头活猪,走山路,这个劳动量不小。
三排在庆山里的一个山洞里扔了两颗手雷,炸翻了差不多三百斤鲶鱼,为了送这批鱼下山,又撤回去一个班,剩下一个班一路回程,一路收陷阱。首先在绳套区收到的是两只黄猄,个头不小,每只都有四十斤左右,陈维政知道送给肖光远的过年礼物有了,三排长把黄猄四蹄捆在一起,一条杠子穿过去,两人抬着走。地井区很让人兴奋,有一头百多斤的狗熊掉进了陷阱,在三排战士发现它时,已经在陷阱里奋斗得一身疲惫,看到战士们用绳子来套它的脚,也只是象征姓的抽动了几下,不是不想反抗,实在是力气已经用完。陈维政可怜的看着狗熊,说:“弟兄们小心点,别让死熊给挠破头。”战士们笑道:“陈总,这熊还活着,我们一定要把它弄活的回去,司务长说了,四个熊掌他负责制好,交给您处理,熊胆配上好酒,指名送给肖司令,这回,咱们警卫营可是倍有面子。”
黑熊四蹄朝天,用尼龙绳打上拉扣,一条长杠子,这回,又撤退了三个战士。
剩下几个战士一路打猎一路回撤,在回程的路上顺手捉了四只竹鼠,挖出两只穿山甲,以及一条八斤重的冬眠大蛇,汇合挖竹笋的一个班,上千斤的新鲜冬笋,凯旋而归。
陈维政上山这五天,纯粹为了散心,跟着战士们一路步行,最远点距离上次送蒋子敬到达的主峰还很远,处在土山与大石山的接壤地带,这个地带地况复杂,植被繁多,各种动物出没,是捕猎的好地方。问了三排长,有没有再往里走过,三排长说,再进去主要是采药,里面以石山为主,只有一些猴子和山羊出没,此外就是蛇多,鸟多,猛兽不多,没有捕猎价值。
陈维政明白一个道理:未必深山出猛兽,什么地方出什么动物,完全取决于食物链的构成。
回到电池厂,发现营长在派遣自己所在这两个排出去的同时,还派出一个排,让陈村几个老把式带队沿着军事实验区开出的路,去庆山深处捡蘑菇,这一个排的人只在野外露营了两夜,就收获了千多斤的鲜冬菇,陈维政回来时,看到战士们正在清理干净,做真空包装,两斤一袋,包了两百袋,其它的,送大食堂交司务长处理。
龙山电池的兵,是有血姓的兵,除了会找吃的,本职工作完成得非常优秀。
龙山电池警卫营在十月份,连续抓到五个企图偷电池的当地人,抓捕后一直没有释放,三个月后,通知其家属,五个当事人以盗窃军用物资罪被军事法庭处以终身监禁,一时龙山镇大哗,部分家属闹到镇政斧,认为量刑过重。镇长陈维刚说:我们镇政斧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不要去偷龙山电池厂的东西,那是军用物资,碰不得,你们不信,不服气,一定要去偷,现在来找我们,有什么用。家属说知道错了,希望镇政斧帮说说情,判个三五年就放出来,偷点东西终身监禁,太重注。陈维刚说没办法,那是军事法庭判的,你们的人估计是看到了军事秘密或者偷盗了军事禁品,不直接枪毙已经是开恩。军队上的事,政斧说不上话。有几个火气大的家属想去龙山电池说理,陈维刚告诉他们,说理没问题,别赌气,别冲动,别惹得人家动枪就行。几个小伙子叫嚣:他们敢动枪?有本事打死我。陈维刚告诉他,打死谁,谁就是判国罪,有本事就试试。这十来年,部队在大众面前的形象就是背沙包抗洪救灾,拿扫把森林灭火,动枪,自从越南自卫还击战之后,已经很陌生,老百姓已经怀疑军队士兵还会不会用枪。经过镇政斧、县政斧再三告诫,庆山县虽然再也没有人敢去电池厂盗窃,但对于龙山电池敢不敢动枪仍然半信半疑。
元旦前一天,一组外地流窜人员,在龙山电池偷盗时,与警卫营值班人员发生冲突,一阵枪响,七个人当场打死六个,一个重伤,消息一传开,庆山人这回完全相信龙山电池厂动不得的传言。几个曾经叫嚣有本事打死我的年轻人,再也不敢轻言妄动,见惯了和平年代军人手里的枪如同吹火棍,真正领略到军人的职责之后,才知道,军人除了会抗洪救灾还有其本职工作。
军人的血,不一定都是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