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懿说:“老公你准备把这块石头放在哪里?”
“龙山电池厂前面的大广场上。”陈维政说。
“完了,我为那些辩证唯物主义哲学教育出来的专家学者默哀三分钟。”刘懿说:“你就好好炒作吧!龙山电池够威够力,都把飞来峰给吸引来了!”
“哈哈哈哈!老婆你真有才!”陈维政说:“我找一个雷电交加的晚上,偷偷把它放在广场上,第二天,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一段神仙故事,一个离奇传说,即将出现,陈维政为此兴奋不已。
可惜,好曰子总是不会给人享受太久,看完梦幻南珠声光歌舞晚会,回到酒店,刚进门,一个电话把陈维政从歌舞晚会的梦幻声光中拉回到现实生活。
一个很陌生的号码,首都的号码。陈维政想了想,不认识首都的什么人,一接听才知道,是几天前才认识的老弟任随。
“哥,我是小随。”
“这么晚打电话给我有事吗?”陈维政不知道应该怎么样称呼这个弟弟,直呼大名显得过于疏远,叫老弟又叫不出口,叫小随也不太合适,似乎没有那么亲近。
“你有空吗?我现在是偷偷在院子里打电话给你,爸爸和姐姐都不想把事情告诉你,因为事情很棘手,姐姐和爸爸也有点束手无策。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只是觉得有必要告诉你,直觉认为你会知道怎么办。”任随说。
听到任随这样说,陈维政心里与任随的距离不由拉近了许多,且不管是什么事,难得人家对自己这么认可,这么信任,一种亲大哥的感觉由然而生,说:“不管是什么事,告诉我就对了,就算我解决不了,起码多有一个人商量。小随,告诉我,是什么事,让你这么为难,能让你爸和你姐束手无策。”
“那天你走后,农又敏就让我跟我姐骂了,农又敏离开我们家后,去到清水市政斧办公室,把你在我们家,现在已经离开清水的过程一一汇报,清水市委书记市长第一时间把我爸叫到办公室了解情况,我爸说考虑到你正处在母子重逢的激动心情中,不想破坏你的心情,所以决定先稳住你,第二天再向领导汇报,谁知道这个农又敏不知婉转不懂迂回,把事情提前捅出去才惹得你勃然大怒,愤而离去。”任随说:“清水市领导认为我爸虽然有不顾大局,缺乏组织纪律姓的不足,但是情有可原,口头批评一次。谁知上报宁州市政斧后,宁州市市长许国成怒气冲天,第二天就把我爸免了职,要调他到宁州监管大队去最偏远的监狱做看守。我姐也受到牵连,”
“你姐受什么牵连?”陈维政问。
“第二天,我姐押着农又敏去民政局办了离婚手续。”任随说。
“天啦!”在一这旁听的刘懿叫道:“怎么搞得这么大单?”
“嫂子好!”任随听到了刘懿的叫声,跟刘懿打了个招呼,继续说:“这样做我支持,通过告密这件事看到了农又敏的本质,在极左路线那年头,多少人就是被农又敏这种组织纪律姓强的人害死的!”
“离婚就离婚。”陈维政说:“走了王屠夫,照样不吃带毛猪!我陈维政的妹妹绝对不愁嫁。”
听到陈维政这样说,任随这几天来头一回笑了,说:“那个无耻的农又敏在民政局大哭大闹,打电话给我姐单位的领导劝说我姐,,打电话给市政斧办公室的领导要他们承担公事公办的责任。结果来了一大堆人做我姐的思想工作。最后我姐对来做思想工作的人说,农又敏这种人不知亲情,不懂世故,不知轻重,不懂缓急,是个不适合成家的人。而且人品超差,放在远古,他就是犹大,放在解放前就是蒲志高,放在文革,那就是出卖家人,出卖同志,卖友求荣的角色,这种人,你们谁做工作,谁就跟他是一路货。”
“骂得好!”陈维政大叫。
“骂是骂解气了,婚也离了,可人也得罪光了。”任随说:“跟下来,我姐也被停职了,让她回家休息,什么时候上班,听通知。”
“小随,你进屋,把电话给你爸,我有话跟他说。”陈维政说。
任随听话的走进屋,把电话递给任国安,说:“哥哥的电话。”
任国安用责怪的目光看了儿子一眼,接过电话:“维政,是任随打电话给你是吗?这小子,也太沉不住气。”
“呵呵!”陈维政笑道:“我也这么认为。不过沉不住气也有好处,起码能让我知道一些事情。任叔叔,你和小卉不告诉我是不对的。”
任国安觉得陈维政说话很有意思,把手机的免提打开,让大家一起听。
“我觉得这件事很好!非常好!比有预谋的设计还好”听到陈维政的话,全家人统一当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