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是真的被太子被灭之事打击到了,看到齐天凡和姬如月,她简直红了眼,恨不得将两人扒皮抽筋,挫骨扬灰。
所以,这番听起来甚是无理取闹的话,若是往常,她是决计不会说出口的,但是如今,她却张口就来。
齐天凡怒极反笑,薄薄的唇瓣微微勾勒出一抹轻嘲,“太后,我敬您是长辈,但是不代表您就可以如此污蔑于我!
古家之事,究竟如何,父皇知道的一清二楚,您不问世事已久,不知听哪个狗奴才乱嚼舌根,竟然对我误会至此!
其他的我不想多说,昨夜之事真相究竟如何,尚在调查之中,没有真凭实据,谁也不能妄下断论!”
说着,齐天凡转身朝皇上一拱手,“父皇,儿臣知道,昨夜之事儿臣有所牵扯,外界必定会有所非议,但是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儿臣相信父皇定能明察秋毫,为儿臣主持公道,还儿臣一个清白!”
太后看着齐天凡镇定自若,舌灿莲花,顿时气血上涌,只觉得心口都在疼痛了,她气的一把抓起桌上的茶杯,砸了过去:
“放肆!皇帝宠着你,你还真恃宠而骄、无法无天了!
前些日子在宫里肆意妄为,哀家念在皇帝的情分上便不予追究!
没想到哀家一时心软,到成了纵容,反让你越发飞扬跋扈,肆意张狂,如今,竟然连哀家都不放在眼里了!”
太后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着,皇后见状,连忙上前,挤过苏林在一边帮着太后顺气,“母后息怒,您消消气,切莫气坏了身子。”
说着,皇后又抬头看向齐天凡,开始给太后帮腔:“天凡啊,不是母后说你,太后怎么说也是你的皇祖母,你怎么能如此顶撞于她?
太子府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她老人家会着急在所难免。
而昨晚只有你们在场,她会问你也是情有可原。
你身为晚辈,不论如何,也当顺着点,怎可这般鲁莽的出言相对?这若是气坏了她老人家的身子,你可担当得起?”
皇后面上噙着淡淡的不悦,一番话听着苦口婆心,将好媳妇的形象表现得淋漓尽致。
若非知晓她与太后暗地里斗得你死我活,一定会将她当做一个称职的好儿媳呢!
齐天凡冷眼看着皇后这般做作,姬如月则是暗自冷笑,如今太子府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而又牵扯到了齐天凡,想必皇后一定是高兴坏了吧?
瞧她虽然面色忧伤,但是那双妖娆的凤眼却亮的吓人,想必巴不得齐天凡被牵扯进去,最后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吧?
见齐天凡默不吭声,皇后以为他心虚了,正暗自得意呢,这时从进门就一直被人忽略的齐天傲站了出来:
“母后,儿臣相信二皇兄,他不是那样的人,况且太子哥哥府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谁也不想的。
虽然昨夜二皇兄和小月月都在那里,但是并不表示这事情就与他们有关,皇祖母关心太子哥哥心切,大家能够理解,可也不能委屈了二皇兄。
儿臣以为,此事尚未查明真相,说什么都为时尚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