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失望了!”齐天磊额上青筋暴起,怒视何正明,喝道:“何正明,你在胡说什么!本宫身为太子,与二皇弟手足情深,又如何会陷害于他!
你这狼心狗肺的狗奴才,本宫好心收留你,重用你,没想到你就是这样回报本宫的!
你说,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设计陷害我二皇弟不说,现在又来诬陷我!
如果今日你不老实交代,别怪本殿下不顾昔日主仆之情,对你不客气!”
齐天磊为人素来冷酷,这一暴怒更是犹如煞神附体,整个人浑身煞气阴森,叫人见之心生畏惧。
何正明慑于他的淫威,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
姬如月一步挡在何正明的身前,遮住了齐天磊的视线,举目冷冷的与齐天磊对视,丝毫不惧于他的气势。
姬如月替他挡住了齐天磊的威压,何正明不再畏惧,继续道:
“太子,你不用威胁我,你对我下的毒如今已经解了,我不怕你!今日纵然是死,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皇上!小人说的句句属实,太子居心叵测,担心二皇子成年摄政朝堂,威胁到他的皇储地位,所以日夜策划,想要至二皇子于死地!”
齐天磊怒不可抑,拳头攥的咔咔作响:“狗奴才!你给我闭嘴!不准你如此挑拨陷害于我!”
厉喝一声后,齐天磊转头看向皇上,“父皇,儿臣从未做过此等恶事,儿臣是冤枉的!
这狗奴才不知是听信了谁的指使,竟然如此陷害儿臣!父皇您明察秋毫,一定要还儿臣一个清白!”
齐瀚海早已气的浑身颤抖,双眼燃烧着火焰,目光比刀子还要锋利,他低沉的声音压抑着磅礴的怒火,狠狠道:
“朕还没有老!还没有糊涂!是不是冤枉了你,朕分得清楚!”
齐天磊一惊,瞬间面无人色:“父皇,您要相信儿臣啊!儿臣从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儿臣身为沧澜国储君,又怎么会去忌惮二皇弟?
二皇弟文韬武略涉猎朝堂之后定会成为国之栋梁,届时与儿臣一同联手辅佐父皇,我沧澜定能繁荣昌盛!
儿臣好端端的,为何还要陷害于他?儿臣素来惜才,难道还容不得自己的皇弟出色不成?
父皇,您不能听信这个狗奴才的挑拨,中了奸人的诡计啊!”
齐天磊说的声情并茂,素来冷酷的双眼里闪动着泪花,一脸的委屈,仿佛正的受了天大的冤枉。
皇后面上闪过一抹凌厉,目光冷沉的盯着齐天磊,开口道:
“太子,你口口声声说自己冤枉,让皇上相信你,那么你就拿出让皇上信服的理由来!
今日,苏氏告御状一事由你牵扯出来,也是你率先出言一步步引导苏氏,揪出所谓的人证物证,令天凡身陷险境!
而现在,这个偷盗名册,意图毁灭证据的何正明又是出自你的太子府!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摆在眼前,你让皇上,让本宫如何相信你?
太子,皇上苦心栽培你这么多年,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伤他的心!
设计陷阱,残害手足,你——你真是太让本宫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