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国的男子都是以妻主为本滴,你跟了本王为什么不帮本王呢?”
“那王爷还许了千枫,怎么不跟千枫去云游四海呢?”
讲道理?楚千枫可不担心讲不过冷雨寒。
“你!”
扯下额上湿帕,冷雨寒险些被楚千枫的话噎出内伤来。[
“呵呵,如果千枫不想帮王爷,何须陪王爷下了天雪涯?”
湿帕下的眸光闪着不同寻常的睿智,楚千枫在冷雨寒僵着下不来台的时候适当的给了冷雨寒一个台阶下。
“那倒也是。”
恍如才明白这个事实,冷雨寒一脸省悟的睁着眼睛看向楚千枫。
“王爷,您的智慧向来这么‘与众和谐’?”
隔了三年再次见到自己爱恋的女子,楚千枫总觉得这个女人的变化太大,大到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若是三年前自己遇到的那个女人,是断然不会同意别人的意见,说出类似‘那倒也是’这样的话。
“中了返童草之后就变成这样了。”
没有在意楚千枫的话里有话,冷雨寒回话回的很坦然。
“是这样?”
话说了一半停住,楚千枫的眼眸看向车外,马车已经驶到凰凤女军驻守在西领边界的守城,巳城。
“这就是临常年驻守的地方?”
透过车帘望向巳守城,几缕阳光落在守城角门土石堆砌的旧色城围上。城墙上站着整齐、精神抖擞的一排凰军女兵,军姿挺拔,目不斜视,看上去,别有一番威严、庄重的古城厚感。女兵的身后,守城的最顶方,高高飘扬着象征凰女军所向无敌的黑底朱红凰字女军大旗。
“王爷,你敢和千枫打个赌么?”
楚千枫看了眼城墙上站整的凰女兵,脸上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自信。
“赌什么?”
“赌站在守城上那些女兵的命!”
纸扇一合敲在掌心,楚千枫仿佛提前知晓了什么,一语惊人。
“什么?”
听到楚千枫的话,冷雨寒差点没直接从马车里站起来。[
“不等我们的马车进城,那些女兵就会毫无例外的摔下城墙,碎骨而死!”
话语带着不渗任何情感的冰冷,楚千枫面上一色萧沉。
“怎么可能?”
冷雨寒怀疑的望向窗外,果然,就在马车快要跑进护城吊桥的时候,守在城楼上的二十名相继摔下城楼在地面上砸出滩滩血水。守城的女兵开启城门,一队女兵走出来,把那二十名摔成五七八瓣的女兵推进装有干草的木车,当场火化成灰,似乎早已看惯了这种惨烈的场面。
“楚千枫,你怎么会知道?呕!”
亲眼看着那些女兵摔成惨不忍睹的模样,冷雨寒一手扒着马车门,把头探出车外胃里不住返着酸水。
“若是千枫没有看错,城里的女兵可能大部分都已经染上这种萃取自黄蟾身上的血毒。不出半月,女兵就会自取灭亡。”
“血毒?”
在诗晗烟的记忆里,冷雨寒找不到丝毫关于血毒的记载。
“血毒是近两年来苏家二子精心提制的一种以光取人性命的毒素。血毒没有一定的蛰伏时期,适人的体质而定,在日光的暴晒之下才会发作。遭遇日光暴晒时间越久,发作时间越快。”
“唉!苏家那一对孩子没事就想着法儿的害人,这点不可取啊!什么时候应该找机会教训他们一下,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让他们也尝尝血毒的厉害!”
叹一口气,冷雨寒真的觉得苏子曦、苏子荨没救了。当年自己放他们回国,为什么他们不好好反省呢?
“哈哈!听王爷话里的意思,王爷与苏家二子有过交往?”
见冷雨寒说话的口吻完全是长辈教育小辈的训斥态度,楚千枫不禁对冷雨寒不为人知的各种性格越来月好奇。
“本王曾经的王夫,这算不算有过交往?”
“咳!王爷的王夫还真多!”
料想之外啊!料想之外啊!楚千枫咳了一声,修整下被冷雨寒话语惊到的心情。
“多么?语妆、轻尘、临、洛凉、子曦、子荨、若语、秋涟、陌风,啊对了,还有你楚千枫。本王一共就这几个,多么?”
掰着手指数,还是数得过来滴。冷雨寒故意把话说的很慢,手指查的也很慢。
“王爷,是千枫看错了你啊!”
把冷雨寒曾经说过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冷雨寒,楚千枫捂着胸口大伤。这个女人,足足十个男人啊!一女配十男?一个月轮着满月算才能轮到自己三天?
看来得认真考虑一下应不应该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