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
两个痞子立即从头到脚,开始对这个少妇的蹂躏。
……
等到一切都结束之后,赵子阳满意的笑了:“干的不错,你们两个人可以走了。”
得到赵子阳的应允,两个痞子立即打开门向下逃窜。他们能活命是因为帮赵子阳做事了,那个痞子头活不了是因为跟赵子阳讨价还价了。
“好看吗?”赵子阳笑眯眯的问着中年人。
中年人已经无力回答赵子阳的问题,他的脸上满是痛苦。没有哪个男人可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老婆被别人玩弄,这是最大的耻辱。
这份耻辱是队长先有,赵子阳只是回报过去而已,一点都不过分。
“好了,就这样吧。”赵子阳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向中年人。
中年人没有说话,眼睛盯着窝在床上哭泣的老婆,充满悔恨。
不过现在的悔恨来的太晚了,只能怨他招惹错了人。
“嗤”,一抹血光飚出,中年的脖子被割开,缓缓躺倒在地上。
惨遭蹂躏的少妇再次往后缩了缩,惊恐的看着赵子阳。
“我不杀你。”赵子阳收起军刀,指着窗户冲其露出极尽诱惑的笑容说道:“你自己跳下去就可以了,你活着没有什么意思了,你的男人背叛了你,并且将祸水引到了你身上,你活得如此失败,为什么还要活着?打开窗户跳下去吧,也许这样才是最好的结果。”
精神恍惚的女人真的打开了窗户,在赵子阳的劝慰下纵身跳下楼。
“砰”,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
熊熊大火从封闭的房间燃烧起来,等到救火车赶到的时候,里面所有的一切都在大火中焚尽……
第二天一早,送小家伙上学的嫂子看到从门缝塞进来的一个信封,打开以后看到一张银行卡和一张只写了一句话的白纸:姐,好好生活——阳子。
捏着这张纸,沈若琳蹲下放声痛哭起来。
“妈妈,谁欺负你了?我去找舅舅!”小家伙抱着自己的妈妈进行宽慰。
“没、没人欺负妈妈。”沈若琳搂着自己的儿子,擦擦眼泪呢喃的说道:“舅舅让我告诉你要好好学习……”
“嗯!”小家伙重重点点头,非常认真的大声道:“我长大要和舅舅一样,一拳打倒坏蛋!”
……
接下来的时间里,赵子阳辗转大半个中国将兄弟们的家都去了一趟,给他们每家送去三百万现金。虽然人都死了再多的钱也没用,可是他只能做这么多,在这个社会里,有钱总要比没钱好过的太多太多。
赵子阳的最后一站来到了自己从小生活的城市,向自己的家走去。
家乡变化非常大,走在大街上有种熟悉的陌生感。按照自己现在的记忆算起来,应该有四年没有回家了,不知道老爹老娘是否还好。
不好,肯定不好!赵子阳知道自己的父母不好,他们只有自己这一个儿子,而这唯一的儿子成为了烈士,为国捐躯。
他特别想回家,但是又不敢回家,不知道回家怎么面对父母,也许回家未必就好。
已经能够看到自己家的赵子阳一个闪身躲到旁边的巷道里,眼睛痴痴的盯着一个五六十岁的妇女,妇女头发斑白,挎着一个菜篮子向菜市场走去。
她的腿脚好像不是那么利索了,走起路来有种一瘸一拐的感觉,整个腰身也变得佝偻了,伸出的左手还不停的轻轻颤抖。
偷看这个妇女的赵子阳露出无声的哭泣,贴着墙壁站立的身体缓缓滑倒,颓然的坐在了地上,挥动拳头狠狠砸着结实的地面。
碎石将他的拳头割破,印的地上一片血红,但他就像犹未可知一般,继续一边无声的哭泣,一边机械的继续将地面砸的砰砰作响。
那是他的母亲,含辛茹苦将他养大的母亲!
那不停颤抖的左手是中风留下的后遗症,那满头的白发……
“嗯呜呜呜呜呜……”赵子阳将头埋在双臂间,死死咬着嘴唇发出呜呜的哭声。
一只手轻轻拍在他的肩膀上,随后叹息声传到他的耳中。
低头哭泣的赵子阳猛的抬头扣住拍向他肩膀的手腕,眼中迸发出一股锋利的精光。
面前是一个身着休闲服的中年人,但赵子阳知道这个中年人绝对不是普通人。他的手心布满老茧,眼睛没有中年人略微显露的浑浊,相反明亮异常,比大多数年轻人还要明亮。
“你现在的心绪特别低落,否则我不可能无声无息的走到你跟前还没被发现。”中年人站的笔直,明亮的眼中散发着一抹柔和的光芒,轻轻抽出自己的手对赵子阳说道:“后面有一家饭店,我们去喝点酒吧。”
凝视了这个中年人一会,赵子阳点点头,与他并肩向巷道另一边的饭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