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要了,你找律师,把剩下的事情解决了吧。需要我签字的时候,再给我打电话。”米白看了一眼薛德海,他既然不醒过来,那自己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真的给我们了?”薛静珊还是有些不相信的问着。
米白点了点头,不耐烦的说着,“你不要就还给我。”
“当然要,这本来就是我们应得的。”薛静珊生怕米白反悔,连忙将手中的文件收了起来。
“那我先走了。”米吧看都不看薛子宁和蒋默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
“米白!”薛子宁跟着米白走出病房,喊住了她。
“什么事?”米白转过身,看着薛子宁。
“我跟蒋默的婚礼取消了,你满意了?”薛子宁一双媚眼喊着怒意的看着米白。
米白愣了愣,但很快恢复平静,无所谓的说着,“那是你们的事,没有必要告诉我。”
“没有必要?”薛子宁冷哼一声,“你不知道吗,他留下的遗嘱,就是要我结婚后才能继承那笔遗产!”
“所以呢?”米白抱着胳膊,看着薛子宁那张脸。
“你听了不该高兴吗,不该幸灾乐祸吗?”
米白看着薛子宁几近于狰狞的面孔,笑了笑,“我刚才说了,这跟我没关系,也不是我叫你们取消婚礼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米白,你难道不觉得意外吗?”
“不。”米白耐着性子跟薛子宁继续对话。
薛子宁却猛然的笑了起来,“哈哈,你曾经爱的男人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一个在利用完了薛家,却不会知恩图报的男人!”
米白愣了愣,蒋默不知道知恩图报?靴子宁是在开玩笑是吗,是蒋默在她最痛苦的时候不离不弃的跟在他身旁,是蒋默在薛子宁最尴尬的时候陪着她,不懂得知恩图报的,好像是她才对吧?
“我告诉你,蒋默知道了遗嘱的其中一部分,才悔婚的!”薛子宁看了一眼米白,继续说着,“遗嘱的其中一部分,就是蒋默不许跟我离婚,若是离婚,不能带走薛家一分钱。”
“不能离婚?”米白一愣,看着薛子宁,这是什么遗嘱,好奇怪。
薛子宁点了点头,说着,“你是不是以为,蒋默在我最痛苦的时候陪着我,在我最需要人的时候陪着我,他就是一个好男人了?”
“你错了,他根本就是冲着薛家留给我的遗产来的,可当他知道,自己根本不能支配那笔遗产的时候,就产生了悔婚的念头,最后他知道不可以离婚的时候,就跟我提出了悔婚,这就是你爱着这么多年的男人,哈哈,可笑吗?”薛子宁站在走廊里,苦涩的大笑着。
“我说过,不管怎么样,都跟我没关系,那是你们的事。”米白说完,大步的离开了医院,她几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开的,蒋默,真的如薛子宁说的那样不堪吗?刚才在病房,蒋默一个人站在窗口,根本就不看自己一眼,他,真的是薛子宁口中的那个蒋默吗?不再是曾经那个蒋默了?不再是安慰薛子宁,无条件陪在她身边的蒋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