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欣,她别有深意的看了公孙言清一眼,吊儿郎当的走了。
苏锦世与公孙言清回到山顶,就今天众人的反应分析一番。
“你觉得今日来的人里头,谁最有嫌疑?”苏锦世好奇的看着公孙言清,看他有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能在公孙家悄无声息的蛰伏这么久,了解我的情况后派杀手将我引出来,诛杀夺玉印。此人定是经过深思熟虑,岂会如此轻易露出马脚?”
苏锦世想了想点头:“也是,不过,真正的凶手在看到我们今天生龙活虎的样子,一定是不甘心,肯定会暗中准备下一次暗算,只是不知下次是以什么方式给我们呈现呢?”
公孙言清敛眉,这些他也想到了,等着他(她)出手下一次暗杀,他们就太被动了……
苏锦世捻起桌上的葡萄放进嘴里,想起刚才中厅的事,一脸郁闷。
“公孙言清,你小姑好像不是很喜欢我!为什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啊!台阶都不给她下,这欠揍的作风真是和公孙言清有的一拼。
“那还不是因为你美名在外……”公孙言清实在是不习惯,苏锦世的思维方式,怎么一下就从这个问题跳到下一个问题了。
眼见苏锦世将一盘葡萄吃得底朝天,他咂舌,她不是刚才吃过饭了?难道,是没吃饱?实在是服了她……
苏锦世恋恋不舍的看着空了的盘子,啊!公孙家的葡萄真甜,可是都不够吃。食欲没有得到很好的满足,她满腹哀怨。
“你也知道,谣言之所以因为是谣言,那是因为它不可尽信……”
公孙言清无语的瞥了她一眼。
“对了,公孙言清,我们不能等着杀手找上门来,我们必须主动出击,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最好的攻击就是防守,我们要主动将幕后黑手揪出来,这样才能安心过日子。”
她可不愿意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不知什么时候人家躲在暗处,一个不小心,小命就丢了……
“你可是有什么好法子了?”
苏锦世点点头:“人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我跟你说,这个办法需要我们两人配合好,就是,这样……”
苏锦世在公孙言清耳边絮语一番,公孙言清眉目舒展。
“看不出,你还不笨……”小聪明有时候也有大用处的。
苏锦世一脸得意:“那是你们以前小看我了,这次我就让你开开眼,我是怎么帮你把这只坏老鼠揪出来的。”
“拭目以待……”公孙言清挑眉……
第二天,公孙言清设宴招待远道而来的宗亲,宴席上苏锦世近邻公孙言清而坐,公孙谨坐在公孙言清下侧依旧一副眉目柔和,谨言慎行的模样。
公孙欣则是坐在苏锦世下侧,依旧是一副什么都看不惯的模样,其他几位依次坐在两侧。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苏锦世站起身,端起酒杯说要敬公孙谨与公孙欣一杯酒。
“本王与言清成亲这么久,这是第一次回公孙家,多有失礼之处还望二叔与小姑多多担待,言清常与本王说起,二叔与小姑自幼待他极为亲近,本王在此先自罚三杯,算是给二叔与小姑赔罪了。”
才喝了一杯苏锦世就暗自叫苦,她以前没喝过酒,怎么知道酒入口会这么辛辣,本来是为了做戏做足菜喝酒的,现在看来她是自讨苦吃,说出的话自然不能收回,苏锦世硬着头皮喝了剩下的酒。
公孙谨连忙端起酒杯,回敬苏锦世。
“王爷这是哪里话,辅佐庄主成材是我们份内的责任,在所不辞……”
公孙欣则是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苏锦世,并没其他动作。
苏锦世脚下微微一个趔趄,似乎是不胜酒意,公孙言清连忙扶住她责怪道。
“不是不能喝酒吗?怎么这么不注意!”
苏锦世身形晃动了一下,一块玉佩“恰好”从她衣襟里掉了出来,在座的人纷纷认出了那是什么。
不过一个幼童手掌般大小的一块羊脂白玉,上头是公孙世家的家徽,这便是历代公孙掌家的标识,权利的象征,玉印……
“这个,不是……”公孙谨看着苏锦世胸前的玉佩开口想问,却被公孙欣打断。
公孙欣一拍桌子站起来,满脸怒容的看着公孙言清。
“言清,你知道这个玉印代表什么吗?此物应该妥善保管,你如何能轻易送了人,就算你再喜欢她也是,实在是太荒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