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明灯,就算是尽尽心吧!”
“哎……也好,只是你要小心些,多带些人,我听说杜家小姐被人掳走,卖去了天香楼……也不知是真是假,这世道是乱了,沫儿可万不能再有什么闪失!”王氏仍旧心有余悸,一边庆幸被掳走的人不是苏惜沫,一边又担心世道不宁,反而会惹来麻烦!
苏惜沫点点头,道:“我知道了,会加倍小心的!”上回要不是毫无防备,也不至于被人钻了空子,吃了一次亏就够了,不会再有第二次!
王氏点点头,又拍了拍她的手,道:“回去好好休息,看看你这小脸儿,都瘦了,云老也真是严厉,闭关炼药,也该让你好好休息呀!”
苏惜沫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要是云鹤听到这些话,估计又该跳脚了,老头子总是被自己拿出来当挡箭牌,她在考虑要不要给他点儿补偿!
苏惜沫在王氏的催促下回去自己院子里休息了,只是在她在家休养这两日,京城就又掀起了一股血雨腥风。
号称京城第一楼的天香楼,竟然发生了命案,死者也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只是个商户,姓常,开绸缎铺的。
可是死因却引起了所有人的惊叹,竟然是被天香楼的姑娘谋财害命,一时间京城闹得沸沸扬扬,因为所有开门做生意都知道,若是传出“谋财害命”这样的恶名,这生意你也别做了,谁敢去光顾黑店?那不是嫌命长吗?
天香楼本就树大招风,惹来不少同行的嫉妒,自然是墙倒众人推,不断地有人攻击天香楼,是个恶贯满盈的黑楼。
常家的人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竟然把这事儿告了御状,说天香楼背后的主子势力太强,他告状无门,只能拦圣驾,冒死告御状,求皇上还他常家一个公道!
苏惜沫听到消息的第一反应就是有人在背后捣鬼,故意要整天香楼,或许还是为了引天香楼的主子出面,这搞鬼之人,不做他想,定然是杜家无疑。他们连折了一个孙子和一个孙女,又搭进去名声,自然不能不做反扑!
而且天香楼的名声坏了,杜思雨的事儿影响自然就小了。杜家是最希望天香楼出事儿的,所以才能让常家的孤儿寡母拦下圣驾,告御状!
而皇上自然是十分震怒,天子脚下,竟然有这样的惨案发生,还状告无门,这岂不是蔑视皇权?
沐自成当场接下状子,下令刑部,彻查到底,不管天香楼背后的主子是谁,这个案子一定要办,还要狠狠地办。
苏惜沫突然想到了端亲王,那个冷面男人,知道这件事,该怎么应对呢?苏惜沫很有兴趣,她相信沐自成恐怕也十分有兴趣看到端亲王的挫败!
可是没想到此时端亲王竟然还有空来找自己,他似乎是爬窗爬习惯了,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破窗而入,让人措手不及。
“王爷,您是不是习惯了当登徒子?”苏惜沫看着端亲王,不悦地道。
端亲王声音还是那么无波无澜的,道:“先跟我走……”说着根本不顾苏惜沫什么反应,就把她抱在怀里,破窗而出。
苏惜沫欲哭无泪地看着自己身上的单薄衣衫,道:“王爷,您难道就不能容我换一件衣裳?”
“没时间给你浪费,小允受了凉,病情加重了!”端亲王的声音显得十分焦虑,这还是第一次,苏惜沫听出他对一个人如此关切。
苏惜沫心中便知他口中的小允定然是上次见到的那个才不过两岁的孩子。苏惜沫没有继续说话,静静地等着。
“这一次不需要蒙眼睛吗?”苏惜沫问。
端亲王道:“你不会说出去的……也不敢!”
“呵呵……王爷对臣女如此信任,还真是让臣女受宠若惊,既然如此,臣女自当尽心竭力,为小王爷治病!”苏惜沫用戏谑的口气,说着认真的话。
端亲王睨了她一眼,道:“你敢不尽心,本王即刻就让你人头落地!”
苏惜沫撇撇嘴,心道:还真是个没趣的人,连好赖话也分不出来。不过看在他这么紧张那孩子的份儿上,身为大夫的自己也不能记恨他。
这一次苏惜沫才发现,这座别院很普通,但是戒备却森严,似乎每个下人都是身怀不凡武艺的高手,她在想,端亲王这么维护这个孩子,那孩子的娘亲呢?难道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