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任何人,偷偷倒掉便是!然后你就按照我说的,装病,该是什么症状就装成什么样子,让她放松警惕,然后咱们再来个瓮中捉鳖!”苏惜沫道。
王氏点点头,可是手仍旧有些发抖,道:“连身边的人都不可尽信了,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娘,有我呢,别担心!”苏惜沫道。
王氏无声地点点头,却没了继续吃东西的胃口,道:“我累了,不想吃了!”
“娘,不可如此,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在吃东西,要为肚子里的弟弟着想,该吃就得吃,我验过的,保证没有问题!”苏惜沫道,那人之所以还敢在她眼皮子底下下毒,大概是瞅准了她刚刚拜入云鹤门下,还没有多少能耐吧?也或者,她根本不知道云鹤与这些毒背后的主人之间的关系?
接下来几日,王氏逐渐闭门不出,对外就声称妊娠反应太大,不便见客。整日里躺在床上,病怏怏的样子,就连苏阳都担心的不行。
苏阳看着王氏那苍白的脸色,心慌意乱地对苏惜沫道:“沫儿,要不要紧,不如请大夫来看看吧?你娘这几日连饭也吃不下多少了,这样下去可怎么好啊?”
苏惜沫见他如此紧张,便道:“爹,不用担心,有我照顾着呢,娘没事儿的!”
“可是……沫儿,你不请大夫来看看,我不放心啊,我也没见过谁有身孕的时候,这么难受的!”苏阳还是不肯安心。
苏惜沫想了想,只好道:“也罢,就请我师父过来看看吧!”
苏阳一听她要请云鹤来给王氏看,便松了一口气,道:“若是云老亲自过来,那是最好不过了!”
云鹤还未来,最先上门的却是靖国夫人和柳氏,靖国夫人见王氏如此虚弱的样子,也跟着蹙了眉,问道:“沫儿,你娘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苏惜沫摇摇头,道:“只是一直吐,所以精神不大好罢了,无碍的!”
靖国夫人却还是有些忧心,道:“这样子可不成,才不足两个月,若是身子太虚了,恐怕会影响孩子啊!”
“嗯,我已经差人去请我师父来了,若是有什么问题,师父定然也会想出法子来的!”苏惜沫道。
靖国夫人听说云鹤要来,也稍稍放了心,柳氏却道:“我记得王氏怀沫儿到了快七个月的时候,也是这样,成日里吐个不停,又嗜睡,除了肚子,其他地方都瘦脱了形!”
苏惜沫看着柳氏,想要发现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是半晌依然毫无所获,心道莫非这事儿的确与柳氏无关不成?
可是除了柳氏之外,到底还有谁这么不希望苏阳有孩子呢?
靖国夫人和柳氏略坐了一会儿,看王氏始终恹恹的,也就不便叨扰,便告辞了,临走靖国夫人依旧嘱咐苏惜沫要好生照料王氏,有什么需要尽管去找她。
苏惜沫表达了一番谢意,又将人送至了门口,方才赶回来,关了门,只母女二人在一处,王氏才起来活动了一下,道:“这事儿也不告诉你爹?他担心,我也不好受!”
“就是要爹担心啊,我爹是个性格耿直的,若是他知道你不过是装病,虽然肯配合,但到底不会做戏,若是让那人看出异样来,反而坏了事!”苏惜沫道。
王氏点点头,也道:“也对,你爹啊,一辈子也改不了那耿直的脾气,要不当初估摸着就真会娶了明月县主,而不是和我履行婚约!”
苏惜沫笑了笑,便问:“娘,你觉得这事儿和祖母有关系吗?”
王氏仔细想了想,才回道:“我也说不好,看她刚刚那样儿,似乎没有什么不对劲,但是人心隔肚皮,哪里知道她到底怎么想的!”
苏惜沫也点了点头,道:“无论如何,先装下去便是!”
下午的时候,云鹤上门了,苏阳是极热情地招呼着,云鹤摆摆手,道:“不必劳师动众,夫人何在?”
刚说完这句话,外面青玉又道:“大小姐,大姨娘来见!”
苏惜沫微微挑眉,这黎氏一贯不是避着苏阳的吗?今日怎么倒是赶在苏阳在的时候来了呢?苏惜沫当她有什么急事,便让青玉请了进来。
苏阳则赶紧请了云鹤进去,王氏只伸出一只手来,给云鹤诊脉。云鹤用帕子盖了一下王氏的手臂,才按上去,轻轻弹了几下手指,微微蹙眉,半晌才道:“哦……没什么大碍,若是感到脾胃不适,孕吐不止,我就开个方子,好好调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