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青年还没来得及高兴, 那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突然产生了一股吸力。力道并不大, 可是青年体内的血液却如同乳燕归巢一般,又像是欢快的溪流一般涌入到河流之中。
一旁的仆人吓了一大跳,连忙抓起锦衣青年的手腕就往上拔。要是二郎君死在这里,他也吃不了兜着走。
无论那个仆人用了多大的劲, 锦衣青年流血的手腕还是一动不动的。
锦衣青年脸色越发苍白的同时,沉声说道。
“我没事,你退开些。”
仆人惊魂未定的点了点头,听话的退出了老远, 一步也不敢靠近。
他越看越觉得那块黑色的石头有邪气, 要是真的没有什么天大的诉求的话, 千万不要接近,更不要当作宝贝。
锦衣青年可不知道把他带过来的仆人在想些什么,只是在手腕流血的同时努力的回想着脑海中的那个人。
他相信这块石头一定非常神奇, 足以让他得偿所愿。
半盏茶的时间过后, 黑色的石头的吸力逐渐减少。
这个时候, 锦衣青年的手腕终于止了血,而不是像刚才一样一直诡异的往下流。
在仆人的担忧之中, 锦衣青年哈哈大笑的抬起手腕, 随意的拿起一方帕子擦了擦上面的血迹, 就准备大步的往外走。
仆人立刻走上前去,紧张的拦住了锦衣青年, 并且拿出了隐藏在怀中的金疮药。
锦衣青年夸赞了仆人一句, 理所当然的让仆人给自己处理了伤势, 晃晃悠悠的回家去了。
只是在回去的路上,脸色苍白的青年走的时间更长。等到了大路上的时候,更是找了一个马车送自己回家。
仆人心中有数,知道二郎君是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所以看起来才有些虚弱。
于是,等到回到府邸之后,立刻就找人做了不少补血的东西,让二郎君好好的恢复健康。
谁也不知道的是,在夜深人静之时,这位仆人又看到了府中的另外一位主子,汇报了自己的任务进程。
三郎君嘿嘿一笑,满意的点了点头,也给了不少的赏赐,就让人退下了。
仆人谄媚的一笑,带着东西就离开了。
他暗地里摇了摇头,对这一家子三兄弟无言以对。
大郎君为人傲慢,看不起自己的两个弟弟。
二郎君嫉妒大郎君是嫡长子,先天拥有家族倾斜资源的权利,所以想杀了大郎君。
三郎君更狠,因为是庶出子的缘故,对嫡出的两个哥哥十分厌恶。
再加上三郎君是庶出的缘故,在有嫡子的情况下,继承权无论如何也落不到庶出的郎君身上。
于是,三郎君就想出了一个计谋,利用一直放置在二郎君那里的棋子,也就是仆人本身,开始了一场借刀杀人,也可以说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阴谋。
几天的时间过去,仆人惊骇的发现大郎君真的死了。而且死得无声无息,并且没有任何人在其中动手脚。官府里的人来检查过,那只是单纯的猝死而已。
暗中诅咒同胞兄长的二郎君还没来得及高兴,三郎君就在官府那里将二郎君给举报了。言是二郎君动用了一种邪法,私底下暗害了大郎君。如果官府里的人不信的话,他还有证据。
仆人一看见势不妙,这是三郎君要把他推出去的征兆啊。于是,他也顾不上隐藏,直接一五一十的把所有事情都说过了。
既然三郎君不仁,就别怪他不义了。
官府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这可是兄弟相残的典范啊!
至于这家的老爷和夫人,在真相说出来的那一刻就已经昏过去了。
这个时候,早已经追查淮安境内有人无故瘁死之事的衙役们终于找到了一丝线索,就是那个能够吸血的石头。
不过等到他们集合起来赶往先前那个隐秘的地方的时候,什么也没有了。
仆人不可置信的看了过去,崩溃的大喊大叫。
“我之前过来的时候,那块石头就在这里的。”
衙役们当然相信仆人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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