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出来的时候,凉梓已经抱着枕头呼呼大睡。
“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你的。”司徒潜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但是见到到她身上还穿着厚重的衣服,却又手贱地把她的睡衣翻出来,帮她换上。
她睡得很沉,真的醉死了,连他把她的衣服扒光了,她也毫无反应。
刚才洗澡才压下去的邪火,见到她那一身白嫩似雪的娇嫩肌肤,瞬间又有苏醒的迹象,紧绷得让他疼痛,他气恼,她睡得倒香,而他却得承受着非人的折磨,这是凭啥只能让他受折磨啊?
他把她上半身的贴身衣物解开,喉咙一紧,一股热气直冲上脑,赶紧为她穿上睡衣,把那让他几乎忍不住喷鼻血的春光遮掩住。
指尖不经意地掠过,他挑眉,居然有反应了,他低笑一声,手掌覆上,恶质地用力捏了一下。
“啊……”凉梓似痛苦又似愉快地叫了一声。
那叫声媚得入骨,让他忍不住加重了力度,想要逼出她更多的叫声。
痛,那刺痛却又带着不可思议的酥软感觉,让她皱眉,她扭动着身子,想要躲开,但是那让她既痛又感到怪异的力量却一直在,过分,还让不让人睡,凉梓咬着唇,蓦地,反手一巴掌扫过去。
啪的一声,那巴掌,赤果果地落在男人满脸错愕的俊脸上。
那折磨人的终于停了,凉梓翻了个身,钻进被窝里,舒服地继续沉睡了。
该死的,司徒潜低咒一声,伸手抚摸了一下那火辣痛的脸颊,她下手还真一点都不留情。
“别吵我……我要睡……”凉梓暗自嘀咕了一句,便再也没有声音了。
司徒潜瞪着她,真是既无辜又纯真的睡脸,让人想发脾气都没有火儿。
他坐起来,看见扔在一旁的手袋包包,他伸手提起,正想把它放好,突然一个相架从里面掉了出来,他捡起一看,脸上掠过一抹讶异的神情。
相架里面泛黄的相片,显示已经有一定历史了,这是一张全家福吧。
相片里的男人是凉秋意,女人是唐梓韵,而那七八岁的小女孩,司徒潜眯眸深深地望了凉梓一眼。
难怪他觉得她今晚很奇怪。
难道她已经知道了唐梓韵是她的母亲吗?
司徒潜攥住手里的相架,暗忖了片刻,把相架放回她的包包你。
纸是包不住火的,该来的早晚会来。
他坐在她的身旁,伸出大掌,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低低地说:“你为自己挖了一个大坑。”
一一一
凉梓醒来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外面隐约传来锣鼓炮竹的响声,似乎很热闹。
“嗯……好痛……”她伸手扶着额头,忍不住皱眉,她的脑袋就像炸开了一样,让她痛苦不堪。
“小姐,你醒了。”这时,残月敲门进来,手里捧着一碗解酒汤,见到她抱头痛苦地低吟,忍不住唇角微扬说,“你昨晚喝多了,宿醉不好受吧,把这解酒汤喝了,你会好过很多的。”
“残月姐,还是你最贴心。”凉梓狗腿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