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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悠耸耸肩道:“没兴趣。虽然我们是做打探生意的,但是也有自己的原则,女人是这个社会的弱势群体,若是人人都看中一个女子,让我们打听她的事情,然后把她怎么着了,我们岂不是害了人家,所以我们有我们的规矩。而这帝王家的女人,也没什么好打听的,平时也就是喜欢干些争风吃醋,勾心斗角的事情,所以真的很无聊,打听她们实在是浪费时间。还请太子把你的银票收好吧!这门生意我们是做不成的,请尊重我们的规矩。”
上官傲看向长孙悠笑了,似打趣,似嘲讽道:“我怎么觉得你们神探山庄这些规矩都是为我一人而定的,只要是我和龙庄主说的事情,龙庄主好像都不会答应,不愿帮忙。是对我这个人有意见?”
长孙悠摇摇头笑了:“太子说笑了,只是很不巧,太子说的这几件事都是龙某不愿做的事,换成任何人都是这种结果,没有说针对谁的意思。”
上官傲冷冷一笑,起身道:“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扰龙庄主了,告辞。”
长孙悠立刻起身客气道:“告辞,希望以后有机会合作。”
上官傲勾了勾唇角。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去。他在心中发誓:这个神探山莊他再也不会来,这里给他留下了莫大的耻辱。如不是皇命在身,他一定会教训龙柳一番。但此时,为了承平国,为了天下百姓,他忍下了。
看着上官傲离去的背影,长孙悠摇摇头笑了,拿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精致的五官。
三日后:
“驾,驾……”
“驾,驾——”两匹红棕骏马朝边关的小镇上跑去。
夜幕降临时,两匹骏马在一家客栈前停下了。
马上的两位年轻男子下马,朝店里走去。
“欢迎两位客官,请问两位客观是打尖还是住店?”掌柜子见客人上门,立刻热情的招待。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长孙悠和紫若,为了掩饰身份,此时她们一身男装打扮,长孙悠还换了张银色的面具。
紫若立刻道:“住店。两间。”
掌柜子一听,立刻不好意思道:“客官,不好意思,本店现在只有一间客房了,要不——”客栈掌柜客气的想和长孙悠商量。
谁知长孙悠还未听完掌柜子的话,就一拍柜台大声命令道:“马上给我再腾出一间房,本少爷不喜欢和别人一间。”
“这——”掌柜子一脸的为难。
长孙悠看着楼上,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冷冷道:“我就要二楼的天字一号房,把里面的人赶出来,给我住。”
只见楼上的那个熟悉的背影停住了。
长孙悠笑了。
掌柜子却一脸为难道:“这,这不好吧!那位客官已经来了几天了,而且把要住的房钱都已经付过了,我总不能把人家撵出去吧!”
长孙悠看向掌柜子冷冷道:“为什么不能,我给你他付的双倍价钱,把房间给我腾出来。我这人住店有个怪毛病,不管到哪里,都要住天字一号房。”
“可是这——”掌柜子很是为难。
长孙悠突然把一个匕首放在了柜台上,冷冷道:“是要命,还是腾房,掌柜子你看着办吧!同样的话,本公子不想再说一遍了。”
“这这这——”掌柜子吓得额头冒出冷汗,身子不停的颤抖。
楼上的人终于看不下去了,冷冷的出声:“这位公子,你又何必强人所难呢!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
掌柜子一看楼上天字一号房的客官看到了这一幕,立刻好言相劝道:“慕容公子,你看——能不能把你的房间让给这位公子啊?”
长孙悠故作惊讶道:“你就是天字一号房的客人啊!正好,本公子也懒得上去找你了,你赶快收拾一下东西,把房间给我让出来。”
楼上的人不屑的笑了:“如果你觉得这里的房不满意,大可以换另一家,腾房,不可能。”
“你——”长孙悠气恼,指着楼上的人道:“我就住这一间,既然你不愿腾也没关系,那我们就同住啊!我不介意和陌生人住。”
楼上的人冷冷一笑道:“不怕死就进来住。”
长孙悠立刻背起包袱朝楼上走去。
紫若见状摇摇头笑了。紫若之所以不担心,是因为楼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家王妃的相公,战王慕容权。
长孙悠大刺刺的朝天字一号房走去。
慕容权随后走了进来:“真的不怕死?”
长孙悠豪爽的把包袱朝桌上一扔道:“在家有下人陪寝我已经习惯了,现在让我一人住我不习惯,更何况这荒山野岭的,万一有什么意外怎么办?所以有个人同住也挺好的。”
此时风跃正好走到慕容权的门口,听到这话,很是不悦的走了进来:“你是什么东西?竟敢让我家主子陪你,我家主子可不是你的下人。”风跃只听说有人要和慕容权争房间,所以便过来了,没看到楼下的紫若。
长孙悠白了他一眼鄙夷道:“我又不让你陪,你干嘛管这么多?”
“你想让爷爷陪,爷爷也得愿意啊!”
“呵!见过自恋的,可还没见过你这么自恋的!你也不拿面镜子照照你那副德行,想陪本少爷,再漂亮一百倍吧!”他出言不逊,她也没必要客气。
“哈!没想到是个好色之徒!竟敢企图我家主人的俊貌。”风跃眼睛一瞪,似要把长孙悠杀了般。
长孙悠可不把他的怒气放在眼中,不屑道:“是又怎样?”
“小子,你——”
“好了!都住口!”慕容特权气愤的怒喝一声,看向风跃淡淡道:“你下去吧!这事我会解决。”虽然面前的这个少年看上去桀骜不驯,但同身为男子,倒不担心她能做出什么出轨的事来。
“啊!”慕容权的话让长孙悠一时间措手不及。本只是想戏弄他,没想到他竟答应的如此爽快。长孙悠不仅在心中想:该不会是慕容权有喜欢男人的嗜好吧!在府中不好表现出来,如今在这里,谁也不认识谁?所以露出了本性?很有可能耶!他已经二十二岁了之前府中那么多女人,他居然都没有碰一下,真得很不正常耶!真的是定力太好?
随即长孙悠被自己的这个想法逗乐了,怎么可能,想想在床上如狼似虎的他,怎么可能喜欢男人呢!应该是不想在这惹不必要的麻烦吧!好,既然你把我留下来了,我定要好好的逗逗你。
听着楼上安静了下来,长相富态的掌柜子擦了擦吓了一头的冷汗,喃喃道:“什么情况?”
风跃虽然不解慕容权为何要妥协,但既然主子这么说了,他就照做,先下去了。
风跃刚走下楼,便迎上了准备去仅剩的一间房的紫若,立刻开心道:“紫若,你怎么在这里?”
紫若看向风跃笑了,走到他面前道:“我和王妃一起来的。”
“王妃?”风跃四下看了眼。
紫若凑近他小声道:“王爷房间那位。”
风跃一脸的惊讶,随即笑了。
紫若也笑了:“王妃爱玩,想逗逗王爷呢!”
风跃一脸莫测高深道:“还不知道谁逗谁呢?”
这次换成紫若一脸的不解了:“你什么意思?”王妃伪装的那么好,还戴了张面具,难道王爷还能认出来。
风跃拉起她的手道:“别说他们了,几天不见了,有很多话想对你说。”
紫若羞涩的笑了。
夜深人静,一轮明月照耀空旷的野外,独立在野外的‘云仙客栈’此时特别的显眼。此客栈虽建在空旷的野外,却是矗立在南北的要道之上,是过路人必经也最需要的歇息地,因此,客栈虽是在野外,却也是每天客满,红红火火。可见开这家客栈的老板经商头脑不凡。
客栈内,灯火通明白如昼。
长孙悠硬要留在这间房后,慕容权也懒得和她废话,第一次好脾气的做了退让,把两个长木凳朝一起一并,和衣躺到上面,这便是他今晚的睡塌。而舒服柔软的大床则是留给了长孙悠。常年在外打仗驻守,艰苦的生活他早已习惯,所以两条木凳组成的床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而他认为这位叫张筱筱的公子就不一样了,看他那唯我独尊的傲慢语气,一看就是被惯坏的大少爷,每天丫鬟仆人伺候着,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身娇体贵应该睡舒适的大床。
看到如此大度的慕容权,长孙悠心中有小小的感动,但也只是一闪而过。如果他的大度是对自己自然好,可是对一个陌生人也这般好,就让她不自觉的吃起醋来。就算和他同房的人现在是个男子,他也不能这样让步啊,是不是太委屈自己了。
迈步走至床前准备宽衣歇息的长孙悠,想到这,心中立刻起了玩心,宽衣的手在碰触腰带时止住。
长孙悠瞥了眼木凳上的人,突然眼珠一转,一抹诡异的笑容绽放在唇角,一股玩意自心田蔓延开来。笑容瞬间掩去,挂上冷沉面容,双手负于身后,几步踱到慕容权面前,带着几分审视直视他淡声道:“大叔,床这么宽足以睡下两人,何不到床上睡?莫不是怕在下会对大叔怎样?”谁让你凡事总是一板一眼,沉稳的让人忍不住想捉弄一番呢!
她的这句大叔让慕容权哭笑不得,他有这么老吗?
慕容权冷扫了她一眼,语气仍尽量客气的沉声道:“张公子多虑了,在下只是不习惯与人同眠。”闭上眼睛不去看她。
长孙悠立刻追问了句:“那你也不喜欢和你的妻子同眠吗?”
慕容权瞪了她一眼,懒得去理她。
长孙悠却是玩意正兴,邪邪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大床还是让给大叔睡吧!大叔年纪大了,腰板一定不好了,万一这不牢固的凳子一个失足,让大叔有个什么闪失,那在下岂不成了谋害大叔之人?如此一来,大叔的那位随从,恐怕会就地把在下斩杀。那在下死得岂不是太不值了吗?反正在下人瘦身轻,这硬邦邦的凳子就让在下来睡吧!反正那床本就是大叔您的,大叔能让我住进来,我已经很感激了。”长孙悠说得甚是委屈求全,心里却得意的乐开了花。
慕容权,我料定你也不敢上床睡。呵呵……这年头,不是美女怕色狼,而是美男怕色男。哈哈……
“这是张公子的真心话?”你最好见好就收,否则——小心自食恶果。
长孙悠摇摇头:“不是!”微弯了点腰靠近他一些,声音低沉挑逗道:“我的真心话是——和大叔同床共枕!”长孙悠越玩越上瘾,眼中闪过得意和玩味,睁大眼睛,悠然自得的等着看慕容权的暴跳如雷。
事情往往有时会和自己的想法背道而驰,慕容权的暴跳如雷她没有看到,反倒是看到慕容权豁得自木凳上站起,幽深如潭的眼底闪着轻浮直视她,一点点朝她逼近,近到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让她能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气息。
长孙悠反倒惊慌起来,随着他一点点前进的脚步,吓得一点点往后退,嗓音低了下去,微颤道:“你——你要干吗?”天呢!慕容权不会真的有断袖之癖吧!不对,应该说是男女通吃的嗜好?呜呜,不要啊!如果真的有,以后还怎么和他那个啊?会很别扭的?他以前有没有和男人做过啊?好恶心啊!
慕容权直视她一步步逼近,神情轻浮而玩弄道:“张公子不是想和在下同床共枕吗?在下见张公子是真的想要在下陪,既然相遇就是缘分,今晚就成全了张公子的心愿,和张公子同床共枕。”长孙悠刚才眼中快速闪过的得意和玩味他捕捉到了,所以他要趁此机会好好教训教训她。
长孙悠大惊失色的一步步往后退,暗暗心慌,却努力镇定声音道:“你……你……你不要过来。”在面对敌人时最忌讳的是自己先乱了阵脚,以前不管自己遇到多危险的事,都能镇定,可此时,面对慕容权,却感觉想镇定好难,声音就要出卖自己了。
慕容权仍步步紧逼:“在下向来喜欢成人之美,虽然在下没有断袖之癖,可既然张公子有这种难以说出口的难言之隐,那在下愿陪张公子尝一次新鲜,做一次断袖之人。”眼睛望向长孙悠身后的大床,眼神危险,意有所指。
灯光拉长屋内人儿的身影,一举一动清晰的照耀在窗户上像是在演皮影戏般。
“咚——”长孙悠吓得一个大步后退,人已退至床边,脚碰床板,无路可退。
但慕容权似乎没有就此放过她的意思,继续朝她逼近,吓得长孙悠身子拼命往后仰,惊慌道:“你……你走开啦!”慕容权,你这个可恶的家伙,居然要和一个男人做那种事情,我鄙视你,讨厌你,恶心你。
慕容权的嘴角勾起不怀好意的笑,轻声低喃道:“不行,在下今天一定要满足你这个心愿。”语微顿,随后继续道:“只是男人和男人做这种事在下没经验,还请张公子指点。”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把整人当有趣。
慕容权的靠近吓得长孙悠身子拼命往后仰,直到上身和下身姿势达到不协调,但身子还是努力后仰,结果脚下一个不稳,身子朝床上倒去。本来就此倒下去不会有什么事,可出于人对自救的本能反应,长孙悠在倒下去前伸手拽了一下慕容权,本以为这样就不会倒下去,可没想到这突兀发生的动作让慕容权没有一点防备,被长孙悠这么用力一拽,只能任由身子随着她的力道倒下去,结果香润玉温抱满怀,不知道是真的没有防备,还是某人故意的。彼此的面容立刻在眼前放大,近到鼻尖碰触到鼻尖,不过慕容权碰到的是面具上的鼻尖。
男性的阳刚气息瞬间充斥满她周围的空气,让她能清晰的嗅到他的气息。如此近距离又不雅的姿势,让长孙悠瞬间染红了双颊,羞涩的别开了头,幸好戴着面具,没被他看到。
慕容权神秘一笑,没想到一个男子竟有如此柔软温香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