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弄姿,使出浑身解数迷惑寻香客,寻欢的男人们个个露出恶心的嘴脸,让长孙悠看了好想把他们狠揍一顿。
“两位公子快这边请。”老鸨把魏箫慕和长孙悠两人拉到一个空位上坐下。
魏箫慕见状,立刻不悦的甩开老鸨的手道:“我们自己会走,你拉我们干什么?”眉头紧皱,好像很不喜欢这里。
长孙悠见状,在心中偷偷的乐了。
老鸨稍微有些尴尬,但是干她们这行的,什么人都遇到过,所以也见怪不怪,继续热情道:“两位公子有要指定的姑娘吗?要妈妈给二位公子推荐吗?”
魏箫慕继续不解的皱眉:“推荐什么?”
长孙悠笑了,虽然这青楼她也没来过,但是身为现代人,可是会经常在电视上看到这样的场景的,立刻拿出一锭金闪闪的金子徐徐道:“先不急,我们先听听曲,你先下去忙吧!有需要我们会叫你的。”
老鸨接过金子笑得花枝乱颤道:“好好好,妈妈我就不打扰两位公子听曲了,有什么需要尽管说啊!呵呵……”搔首弄姿的离去。
魏箫慕则气愤的瞪着离开的老鸨,如果说眼神能杀死人,那么老鸨早就该毙命于魏箫慕的利眸之下了。
一直看好戏的长孙悠端过茶杯轻饮了口茶后,把头凑近他玩味一笑,压低声音道:“这里这么多美人你不看,干吗一直盯着老鸨看,难不成——你爱上她了?”
魏箫慕立刻不悦的咋呼道:“夫人,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看上那个丑女人呢!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气味这么难闻,这里面乱哄哄的,吵死人了,一点也不像二叔说的那么好玩。真后悔相信二叔的话。”
长孙悠朗声笑了,敲了下他的头道:“你这个傻瓜,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里是青楼,妓院。其实你二叔也没说错了,这里的确是男人们最喜欢来的地方,你看那些男人多高兴啊!不过你的确是个另类啊!”
魏箫慕一听说是青楼,眸中立刻露出厌恶,气愤道:“这里居然是青楼,夫人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早说,我们赶快走啦!母亲说这里是不好的地方,来这里的人会学坏的。”起身要走,手却被长孙悠一把按住了。
斜挑黛眉道:“既然来了就玩玩吗?长公主的担心在你身上其实是多余的,别人来这里会学坏,你一定不会,坐下。”
“我——”魏箫慕刚要反驳。
长孙悠斜看了他一眼调侃道:“怎么,难道你不是男人?所以才要急着离去?”
魏箫慕一听长孙悠这么说,立刻挺起胸膛道:“我当然是男人,我是男子汉,纯爷们。”
长孙悠笑了:“那就不要走。”这个小木头,太单纯了,其实该是时候给他上上生理课了。
小木头老实的坐下了。
“这就对了嘛!”长孙悠露出得意的笑脸。朝舞台上正在弹琴的女子微抬了下下巴道:“这女子的琴弹得不错。”
魏箫慕朝舞台上白了一眼不屑道:“切,弹得一点都不好,初出茅庐而已,若是夫人弹,一定比她弹得好,夫人的琴声才是天籁之音。”
长孙悠摇摇头笑了。
魏箫慕突然开心道:“夫人,不如你上去弹一曲吧!让这里的人听听什么叫天籁之音。”
长孙悠立刻摇头:“不用了,不用了,若是被王爷知道,只怕会生气的。”若是慕容权知道自己来这烟花之地,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幻想了一下画面,赶紧摇摇头。
在长孙悠走神之际,只见魏箫慕已经跑上了舞台,大声喊道:“这个人的琴弹得一点也不好,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位东华国弹琴最厉害的人吧!长孙公子,快点来。”还好魏箫慕不是太傻,没有直接喊她夫人或战王妃。
长孙悠朝他摇摇手。
而此时,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她,立刻鼓掌。
魏箫慕还不懂眼色的继续喊:“长孙公子,快上来啊!”
长孙悠扶额。
众人掌声越来越激烈。
“你——”长孙悠真有上前痛扁一顿魏箫慕的冲动。
“大家的掌声再热烈些。”魏箫慕继续欢呼。
众寻欢客跟着附和:“长孙公子,长孙公子——”
长孙悠现在真的很想转身离去,可是看到桌上的琴,又有些手痒,也不好当着众人驳了魏箫慕的面子,尴尬一笑站起身,迈步朝表演台走去。
来到魏箫慕身边,不忘气愤的瞪他一眼,然后轻身坐到琴台前,素手轻搭玉琴上,轻轻勾起琴弦,一曲优美的曲子自指尖溢出,嘈杂的大厅立刻静得鸦雀无声,个个忘我的听着让人迷醉的琴声。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
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
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
弯弯的河水从天上来
流向那万紫千红一片海
火辣辣的歌谣是我们的期待
一路边走边唱才是最自在
我们要唱就要唱得最痛快
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
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
悠悠的唱着最炫的民族风
让爱卷走所有的尘埃
你是我心中最美的云彩
斟满美酒让你留下来
永远都唱着最炫的民族风
是整片天空最美的姿态
我听见你心中动人的天籁
登上天外云霄的舞台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
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
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
弯弯的河水从天上来
流向那万紫千红一片海
火辣辣的歌谣是我们的期待
一路边走边唱才是最自在
我们要唱就要唱得最痛快
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
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
悠悠的唱着最炫的民族风
让爱卷走所有的尘埃
你是我心中最美的云彩
斟满美酒让你留下来
永远都唱着最炫的民族风
是整片天空最美的姿态。”
就在长孙悠专心弹琴时,一位身着浅紫色素袍的俊逸男子走进来,剑眉斜飞入鬓,黑眸炯亮深邃,神情平和自若,全身散发着一股浑然天成的领袖气息,平和的俊颜挂着欣赏之色。
在大家如痴如醉的享受中曲声结束。
“啪啪啪……”素袍男子鼓掌称赞道:“好一曲天籁之音啊!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听呢!公子的琴声清耳悦心,一片宫商,余音绕梁,穷极要妙啊!”
长孙悠刚要欠身道谢,突然想到自己的打扮,改用双手抱拳道:“多谢这位兄台夸奖,在此能遇到志同道合的知己,真是缘分。”斜睨了眼魏箫慕,挑眉示意道:看看人家,这才是君子,说话温文有礼,跟着学学。整天疯疯癫癫的小家伙。
“在此能听到如此优美的曲子是在下三生有幸。”素衣男子谦虚道。
长孙悠走到男子面前,淡淡一笑道:“公子谦虚了,想必公子也是琴中高手。”
“不敢,和公子比,在下就只能算是落懂皮毛了。”
“哎呀!你们俩公子来公子去的烦不烦呢!”魏箫慕见长孙悠和这个男子谈得如此开心,心里很不悦,心里被冷落的失落感更使他心生醋意。
“喂!你什么——”
“不得无礼。”素衣男子身后的随从见魏箫慕说话对主子不敬,刚要上前训斥,却被素袍男子拦下。
长孙悠敲了下魏箫慕的脑袋道:“谁让你让我上台弹琴的。”
魏箫慕气呼呼道:“我只是想让大家听听你厉害的琴声,谁知道会突然冒出这样一个人,我可是为你好,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就和他交谈,万一是坏人,人贩子怎么办?”夫人居然当着外人的面不给我留面子,好伤人家的心。
长孙悠无奈的摇摇头:“现在倒是有自卫意识了。”
魏箫慕下巴一抬道:“我一直都有啊!”
长孙悠摇摇头笑了。
此时有一对相拥着亲吻的男女从魏箫慕身边经过,魏箫慕立刻羞涩的别过头去。
“哈哈哈——”长孙悠朗声笑了。
魏箫慕一头的问号。
“两位公子,相遇既是有缘,不如坐下来聊聊吧!”素衣男子温和的提议,成功的吸引了二人的注意力。
长孙悠不忘打趣魏箫慕道:“小木头,跟人家学学,这才叫有礼貌。”
魏箫慕不屑的朝男子吐吐舌头,样子可爱极了。
长孙悠见状笑了,看向男子道:“他年纪小,爱闹,公子别往心里去。”
男子笑了:“不会,这位小兄弟很可爱。”
魏箫慕立刻反驳道:“不要叫我小兄弟,我不小了。”
长孙悠笑了,说这话还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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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满楼内,宾客满座,生意红火,是京城有名的饭店。二楼靠窗的位置传来一阵清脆悦耳的笑声,接着是佩服的夸赞:“哇!易闯大哥真是太厉害了,对琴艺了解太精湛,太深奥了。”长孙悠满脸的崇拜,现在是午饭时间,刚才在逍遥楼遇到的男子叫易闯,想请他们吃个便饭,长孙悠本是要拒绝的,可是小木头却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长孙悠小声的问他:“你不是不喜欢人家吗?为什么要答应?”
谁知道这小子居然幼稚的回道:“就是因为不喜欢,所以才要吃光他身上所有的钱,让他哭。”
长孙悠真是哭笑不得,你看人家的衣着打扮,像是会被吃哭的人嘛!真是单纯的家伙,不过既然他已经答应了,也不好在外人面前驳了他的面子,也就答应了,总觉得这个人并非凡人,他的出现是巧合,还是故意,也想接近一下了解。
听了长孙悠的话,素袍男子抱拳谦虚道:“长孙公子过奖了,长孙公子才是琴艺高手,易某献丑了。”
“哎呀!你们是吃饭还是说琴?谈了一个时辰了你们不嫌说的累我还嫌听得累呢!”被冷落在一边的魏箫慕不悦的打断,心里嘀咕道:夫人太过分了,和一个陌生人哪来这么多话说,竟然敢把我冷落到一边。
“你嫌累就先走吧!我和易闯大哥是琴逢知己说不完,你听不懂就先回家吧!”长孙悠打趣道。
“走就走。”没想到这次魏箫慕居然气愤的起身离去。
“哎,魏兄弟,难得有缘相识,伤了和气多不好,来来来,我们喝一杯,一笑免恩仇。”素衣男子朗声劝说道。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给你个面子,免得你太难看。哈哈,易兄请。”看了长孙悠一眼重新坐回去。根本就不想走。
长孙悠摇摇头笑了。
酒足饭饱后的长孙悠三人从香满楼走出来。
“今日能与长孙兄弟和魏兄弟相识真是易某的荣幸,他日有缘再见,一定再和长孙贤弟畅谈音律,和魏兄弟不醉不归。”易闯朗声道。
“好说好说。”魏箫慕故作很大方的回道。
“哼!易闯大哥下次你一定把他喝趴下。”长孙悠没好气的白了眼魏箫慕,小小年纪就学人家喝酒,这酒量还不错,看来真是小看他了。
“夫——那个,长孙哥哥,你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呢。”魏箫慕一个跨步来到长孙悠身边。他这一动不要紧,而楼上店小二端着一大摞盘子摇摇晃晃的下来,只顾说话的两人并未发现楼上的异样,而身边的易闯则是感觉到了不对劲,明眸微抬,立刻敏捷的一个箭步朝长孙悠跨去,健臂一揽,脚步一转,把长孙悠护在怀中带离危险,店小二手中的盘子此时“哗”的一声全掉了。
魏箫慕敏捷的朝后退去,见易闯揽着长孙悠,很是不悦。
店小二立刻吓得上前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下次小心点。”魏箫慕不悦的训斥。却不知道若不是他突然跑向长孙悠,怎么会有这一幕呢!
店小二点头如捣蒜。
“长孙贤弟,你没事吧?”易闯关心道。
长孙悠摇摇头:“我没事,谢谢易大哥相救。”长孙悠刚才之所以没有躲,就是想考验一下这个易闯,没想到他出手挺快的,可见武功不一般。长孙悠思绪有些走神,一时间忘了两人现在的亲密姿势。
魏箫慕见状气愤的走过来一把扯开抱着长孙悠的易闯不悦道:“大庭广众之下,两个大男人相抱成何体统。”
“你——”长孙悠用肘腕捣了下魏箫慕。这小子,没想到说话还挺毒的。
易闯被魏箫慕说的不自在一笑道:“贤弟,易某冒犯了。”
“没关系,易大哥也是情急之下为救我才会如此,不碍事。”一脸的淡定自若。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哎呀!好了,我们赶快回去啦!我们出来很久了,若是被某人知道了,肯定又要大发雷霆了。”魏箫慕打断两人之间的谈话,搬出慕容权来吓唬长孙悠。
长孙悠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你还有脸说,若不是你把我拉来,会有这事嘛!现在担心了,若是挨训,你一人承担。”
“哎呀!知道了,我保证不会让你受连累,我会保护你的。”魏箫慕拍拍胸脯道。
长孙悠笑了,打趣道:“一个连自己都保护不好的人,还有脸口出狂言。”
“我保护不好自己,但是我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边往回走边斗嘴,连和易闯道别都忘了。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易闯诡异神秘一笑。
他们和他没道别,是不是预示着再重逢。
坐在马车回战王府的路上,长孙悠一直想着那个易闯的一举一动,觉得他绝对不是普通的有钱人家的公子,他说他家是做生意的,可是长孙悠看着却不像,他的举手投足间都显得很高贵,优雅,而且还有一种不怒而威的威严,这样的男人,就是不生在帝王之家,也会是王侯将相之家,所以易闯的出现引起了长孙悠的怀疑,但是这件事只在她心中怀疑,没有对任何人说,或许这只是一个巧遇,希望以后不会再遇到。
若是这个男人是友还好,若是敌人,只怕会是个强劲的敌人。
长孙悠和魏箫慕很快便来到了战王府。
其实从酒楼出来,长孙悠有让魏箫慕回御剑山庄的,可是他却说不放心她一人回去,怕慕容权知道她去青楼的事情训斥她,非要跟着她一起来战王府。
长孙悠实在拗不过他,便让他一起来了。
长孙悠和魏箫慕刚走下马车,便见慕容权也回来了。
长孙悠立刻上前道:“王爷,早朝到现在才回来吗?”现在已经是下午了,不会上这么久的早朝吧!
慕容权淡淡道:“早朝后父皇留下我与十七叔在御书房商议事情呢!午膳父皇留我们在宫中用的。王妃这是从宏王府回来吗?”
魏箫慕见慕容权询问长孙悠,立刻跑上前道:“带夫人去青楼,还有和陌生男子吃饭是我的主意,你不要怪我夫人。”
长孙悠真有敲晕魏箫慕的冲动,人家慕容权又没有问这事,他多什么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