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妩把不重要的人物统统扔到脑后不予理会, 跳过这个乌龙问了第二个问题:“再一个,你在学校不老老实实念书都搞了些什么?”
优子沉默了,苏妩双手环胸......好吧手太短有点环不住只能向后靠在身后的付丧神腿上:“实话告诉你,你和你的小伙伴们搞得这些事已经死了至少十个人,不说的话也无所谓,反正我肯定不会遇到危险。”付丧神里能干掉幽灵鬼怪并妖物的不要太多,可以为审神者守夜解决这些东西他们怕不是抢名额都要打起来。
病床上的女孩子沉默了一会, 抖得越来越狠最后整个人陷入崩溃:“我不敢说!大家约定好敢说出去的人就要死......我不想死, 我不想死啊!”
然而鲛人心中没有任何波动, 甚至还有点想去游泳:“无所谓啦,想开点, 那些没说出去的也都死了,反正结果一样, 你总要告诉我们是谁下的手吧。电视剧里不是讲了受害人都要留下线索的么?”
这种安慰还不如沉默呢。优子听了以后哭得更大声, 哭了半天屋子里的两个人一个无聊的开始翻手机,另一个则拿出记录案件的小本本一页一页往前翻。
“你们太没有人性了,怎么能这么对待我这样的美少女!”她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的控诉道,鲛人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她:“抱歉, 美少女这种称呼在咱们两个之间显然只能用来形容我。说不说?不说我就要开揍了。”
“说!我说还不行!”她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用手机翻刀帐的姐姐:“是笔仙。”
“噫!”警察先生吹了声口哨后嫌弃了一句:“松平家同神秘侧也是有关系的吧?这种显而易见的作死大坑你不拦着你的同学还一起往里跳?”
苏妩摇摇头:“你们在哪里玩儿的笔仙?家里可进来了不止一个恶灵, 除了跟你签订契约的至少还有三、四个要么躲起来要么跑了。”嗯,还有一个被吃掉尝了尝味道, 就数量而言这绝对不是什么可以轻易打法的存在。
优子哆嗦了一下:“是东京近郊的一所房子里。”警察先生记录的笔尖“啪”的一声戳断了:“不要告诉我是那栋出名的鬼屋!”
不了解情况的审神者扭头看向他, 后者抬手猛揉太阳穴:“我可算知道为什么一下子死了这么多人。那家鬼宅, 就算是神秘侧的神官们也没有办法——母子俩一起被身为丈夫和父亲的人虐待致死, 以后几年又陆陆续续害死了不知道多少人,累积的咒怨已经到了入者必死殃及亲友的程度。她根本就不听人话的,只认为自己有理由向活人复仇。”
这也是个奇葩了,和被老板辞掉就跑去小学门口报复社会的疯子有什么区别?!然而这群脑子有坑的姑娘居然还敢跑进去,还敢在里面玩笔仙?没有当场全撂进去已经是个奇迹有没有!
性喜迁怒的鲛人一时也没能跟上伽椰子这个脑回路:“谁伤害她就百倍报复回去不就行了。干掉她老公,她老公的父母亲戚外加邻居,就这还没消气?”
警察哽了哽没说话,只好转过去用看烈士一般的眼神看向优子语气非常和蔼温柔:“还有什么想吃的东西就抓紧最后的时间多吃点,也别出去了不要牵连无辜......”
“哇——!”优子到底还是个大孩子,这一吓彻底哭成一团情绪崩溃。苏妩按铃换了医生进来给她一针镇静剂,看她睡着这才问向警察先生:“您姓安倍?”
“???”年轻的警察一头雾水:“那是首相,难道我们长得像?”说完大惊失色四处找镜子。“不,我说的是阴阳师那个安倍。”不太熟悉日本家族姓氏变迁的苏妩反应了一会才明白警察在急什么——要是真的同那位安倍首相相似估计换她也会生无可恋。
警察先生这才冷静下来:“你说的是晴明公吧!对了,审神者是有可能回到过去的时间点上,这么说来你见过晴明公生前的样子?我长得像他?哈!”
不,我只是想知道你姓什么,不然连怎么称呼都不清楚。
警察高兴了一会儿,摸摸脸道:“我们早就改姓了,被后来的天皇赐姓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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