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绯烟开出的药中,有一味点雪梅,只有寒冷的北方才有。而玄武城位于雾都北方,正生长在掌族的地盘。
臣真邀请姜尚去玄武城,正好给了他们机会。
“是,族长!”
玉绯烟点了点头,“那我们先回去了!”
等夏侯擎天和玉绯烟走后,臣真捅了捅姜尚,“你真不打算自己生了?打算让那个小子接替骑族?”
“儿要亲生,田要冬耕。你提拔他,他日后未必记得你的恩情!”
臣真的话在理,可姜尚脸上还是露出了为难。
“你以为我愿意吗?”
姜尚叹了口气。
“我问了药师,没救了……”
姜尚一脸痛苦的表情,深深地刺激了臣真。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姜尚可是被凤麟和朱三橘给害惨了。
“老姜,恶人自有恶人磨。你看,凤麟断了手,瞎了眼睛,朱三橘老娘被玄冥杀了,这不都是他们的报应吗!”
“咱们好好合计合计,说不定,以后这雾都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掌族一直以来都是五大家族之末,臣真身为族长,很想改变这个局面。
可这是个用实力说话的地方,掌族没有那么多的武士,无论是实力还是能力,都比不上鸣凤族和摩罗族,所以臣真决定,必须和骑族捆绑在一起才行。
“难啊!”
臣真说的,何尝不是姜尚想要的。
不过,和臣真联手的同时,姜尚还希望要更多。
此时,他们共同的敌人是凤麟和朱三橘,所以才能一致对外。
倘若处理了鸣凤族和摩罗族,就是掌族和骑族对决的时候,姜尚不得不提前做打算。
臣真也知道目前的现状不是朝夕之间能改变的,便转移了话题。
“对了,殷仁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
“没动静。”
提到殷仁和殷丝丽,姜尚皱起了眉头。
按道理,早应该传来消息啊!难道她们失手了?这不可能啊!
“要不我派人去打听一下?”臣真问道。“这么久了一点儿消息都没有,老姜,该不是敖义发现什么了吧!”
两人并不知道,殷仁和殷丝丽早就死了。他们商量了之后,回到玄武城,臣真派人去了青龙城打探消息。
这边,玉绯烟和夏侯擎天提前一步到了玄武城。
虽然已经是夏天,玄武城因为地处北方,却比朱雀城凉快了很多。
在检查了幻之守护里面的战果后,玉绯烟十分高兴。
这一次收获颇丰,朱三橘恐怕快要“破产”了。只是,让玄冥背了黑锅,又有杀母之仇,朱三橘肯定恨死玄冥了。
“要不要把玄冥叫来,在黑他一次呢?”
玉绯烟坐在酒楼的二楼,双手撑着下巴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把主意又打到了玄冥身上。
玄冥大闹朱雀城,的确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要是他能来玄武城,吓唬臣真一番,顺便掩护玉绯烟打劫臣真,自然是最好不过。
“完全可以!”夏侯擎天对玉绯烟的想法表示赞同。
小白脸大概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有点儿用处!
“你啊!”玉绯烟想到玄冥和夏侯擎天针锋相对的场景,嫣然一笑,“就别欺负他了!其实玄冥不算坏人!”
玉绯烟帮玄冥说话,夏侯擎天的表情立刻变臭。
“不许帮小白脸!”
也不顾有没有人看到,夏侯擎天一口咬在玉绯烟的嘴唇上。
她刚刚喝了一大杯蜂蜜水,嘴唇甜丝丝的,让夏侯擎天忍不住伸出舌头,在她口腔里卷席一圈。
流氓!
玉绯烟被堵着唇,只能伸手掐夏侯擎天腰间的肉。
可惜,他身上全是精肉,结实的很,玉绯烟的动作对夏侯擎天而言完全就是挠痒痒。
“有人,会被看见的——”
等嘴唇松开,玉绯烟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这里是包间。”夏侯擎天回答道。
狠狠地打劫了朱三橘,两人自然出手大方,进的是玄武城最好的酒楼,点的天字号包间,刚才那点儿小亲昵,别人是看不见的。
看着夏侯擎天上挑丹凤眼里的戏谑,玉绯烟脸一红。
“你怎么现在完全不分场合了啊!”
她以前咋没看出来,他居然没脸没皮到这份儿上!这是肿么回事!
“没办法,爷已经三十,男人三十如狼似虎——”夏侯擎天唇瓣轻轻地扫过玉绯烟的耳垂,“这话可是你说的!”
“呸!”对这个色痞子,玉绯烟只能狠狠地瞪她。
她明明说的是女人三十如狼似虎,结果被这个小气男人记住了。
常常身体力行,来告诉她,男人三十也很棒!
估计,这小心眼的男人会一直用这样身体力行的方式坚持下去。
直接用行动告诉玉绯烟,爷四十也很棒,五十也很棒,六十也很棒,七十也很棒……
一想到两人七老八十,变成白发苍苍老头老太太,儿孙成群,夏侯擎天还是如虎狼一样,那画面会不会太美?
不知道到时候某人会不会铁棒磨成针?一夜七次郎是不是成了传说?凶兽变成腌黄瓜……玉绯烟不由得噗嗤一笑。
笑过后,玉绯烟才发现自己面前一张俊脸在无限放大。
她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在想什么?”
夏侯擎天漫不经心地扫过玉绯烟脸颊上的红晕,修长的玉色手指缠着玉绯烟乌黑的头发,煞是好看。
“有什么开心的事情,说出来让爷也跟着乐呵乐呵!”
说完,夏侯擎天手指一顿,指尖挑起玉绯烟的下巴,对她吹了口气。
鼻子好痒!
好想流鼻血……
玉绯烟的表情有些呆萌。
她最受不了某男用美人计了!肿么可以这么无耻!
“我想吃腌黄瓜——”被美色诱惑,玉绯烟一时没管住自己的嘴巴,直接说出口。
说完之后,玉绯烟捂着嘴,一脸小心翼翼。
“想吃腌黄瓜?该不是有了吧!”夏侯擎天和玉绯烟相爱这么多年,自然对她的表情动作十分熟悉,定是想到什么埋汰他的事情了。
想到这儿,夏侯擎天眸子暗了暗,大手放在玉绯烟的小腹,“酸儿辣女,这次估摸着是个小子!”
夏侯擎天的话,把玉绯烟吓了一跳。
夏侯擎天不是吃了第五鹤衣配制的避孕药吗?
药效可是一年呢!
她怎么可能有孩子!
“不会不会!”玉绯烟摇头。
“那为什么忽然像吃酸的?嗯——”那一声悠长的“嗯”,像小小的羽毛扇,扫过玉绯烟的心尖,听得她心儿一颤。
这个男人怎么哪儿都那么完美呢?
她是颜控也是声控啊!
每次欢好,他清贵的嗓音在她耳边说爱,总能让她陷入无限沉醉中。
颜好,声音好听,这是她的男人呢!
被男色男声迷惑的玉绯烟终于一股脑儿地把之前自己想的内容说了出来。
她靠在夏侯擎天怀里,笑眯眯地讲着铁棒磨成针的笑话,完全没有看到某人脸色越来越深沉,最好的弧度越来越大。
等玉绯烟终于坦白的一干二净后,发现自己也被剥光,躺在温水池里。
“爷对你说的磨针很感兴趣呢!”
夏侯擎天一头银发在水里随着水波荡漾,紫色的双眸更是款款深情。
“爷想磨针——”
玉绯烟刚张口惊呼,声音就被夏侯擎天吞进喉中。
玉绯烟终于明白自己唯一的缺点是什么了,她太爱看脸,太受不住美色诱惑!下次一定要把嘴缝住!
“你,你小气!”
玉绯烟的脸颊如盛开的芙蓉花一般娇艳,娇嗔时,那含着水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是在控诉某人的强悍一般。
“小器?”夏侯擎天轻笑,笑声中带着调侃的意味。
“爷记得某人曾经说过爷很大器啊!”
捂脸……
玉绯烟干脆把头埋在夏侯擎天的肩上,不肯看他。
这个混蛋!每次都逼着她说一些夸奖他的话,她偶尔口快,说一些,他却全部都记住了,还时不时拿出来调侃她,坏人!
真是不害臊——
当初为何没看出他是这样的人?
她当年究竟是怎么被他忽悠上钩的?
这张脸怎么看都是高贵聚美,和流氓不沾边,为何做出来的事情这般无节操无底线?
玉绯烟很想明白这个问题,可夏侯擎天压根儿没给她时间。
被玉绯烟的“绣花针”和“腌黄瓜”一刺激,夏侯擎天完全把他们来玄武城办是正事抛在脑后,直接把某人囚了三天三夜。
“好遗憾!”
第四天,某人颤悠悠地下床时,另一个吃饱喝足的无耻男悠悠地叹了口气。
“为了早日变成绣花针,爷要加倍努力!”
听了这话,腿软成面条的玉绯烟当场给跪了。
大爷,求放过……
这几天被摧残,让玉绯烟觉得一字马什么,完全就是小儿科,什么都比不上这位大爷的举一反三的能力,太悲催了。
玉绯烟的表情夏侯擎天十分满意。
没有小包子,没有碍眼的人,就他们俩,这么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起,多好!生命在于运动,这也是玉绯烟说的!
如果玉绯烟能听到夏侯擎天的内心想法,一定会内牛满面。
人家不想下半生都在下半身的运动中度过。
呀灭!
麻麻,救我!
“乖乖!”心满意足的某男温柔的像五月的暖风,抱着玉绯烟,一口一口喂她吃饭。
“多吃点儿!”
长时间的体力劳动后,玉绯烟早就饥肠辘辘。
虽然他们中途也有补充养分,但她还是饿。
所以夏侯擎天喂吃什么,她都来者不拒,乖乖张口全部吃了。
看着玉绯烟腮帮子一鼓一鼓,像小动物一样,夏侯擎天眼里温情四溢。怎么都有种养闺女的感觉啊!
他认识她的时候,她不过十三岁。
第一次见面,她软乎乎像小青蛙一样趴在自己身上,还是个不大点儿的小姑娘,后来被自己养高养胖,养成老婆,又给他生了一双儿女……
时间过得真快。
“你想什么呢?”玉绯烟抬起头,一双乌溜溜的眼睛一闪一闪。
当初,就是这双如小兽一般的眼睛吸引了自己呢!
夏侯擎天低头吻着玉绯烟的眼皮。
“我爱你——”
即便这句话听到过很多次,可心爱男子的爱意,玉绯烟还是全部照单收下。
“我也爱你!”不顾自己嘴上油腻,玉绯烟亲在夏侯擎天的嘴唇上,“你是我最爱最爱的人呢!”
“最爱?”夏侯擎天坐正了身子,开始咬文嚼字,“比爱小崽子还要多一些吗?”
对夏侯擎天的霸道,玉绯烟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有这么争宠的父亲吗?
这是亲爹做的事儿吗?
“说!”
夏侯擎天双手掐着玉绯烟纤细的腰肢。
明明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为何这小腰还是细弱的他一把就能掐断?
曾经很长一段时间,夏侯擎天都不敢过多纵容自己的**,他总觉得玉绯烟太过娇弱纤细,生怕自己的强悍会轻易地摧毁了她。
只等后来,看出她韧性超强,十分皮实,夏侯擎天才开始像脱了缰绳的野马一样,再也停不下来。
“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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