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告御状呢。哎哟,你们说说这镇国公也是糊涂,说的混蛋些,什么叫斩草不除根,孙海明这活生生的人证物证,就够他喝上一壶的了。吏部尚书也跟着遭了难啊,谁让他从前助纣为虐来着?”
娄战听到这里,突然就笑了起来,荀哥儿正吃着大虾,听见祖父笑了,仰头看了看娄战,把自己手里吃剩下的半个虾尾巴送到了娄战嘴里,娄战非但没有嫌弃,还很开心的吃了荀哥儿送进他嘴里的东西,一个劲的夸荀哥儿懂事,比他老子好云云。
娄庆云:……
薛宸从旁笑着安慰,娄庆云才没站起来和他老子理论去。
“不止这些,还有威远候家,哎哟,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你们说这赵家嫡小姐脑子里想什么呢?跟一个没有家世背景的书生相看起来,可是如今为了名节,赵家不得不撇清了关系,可这事儿纸包不住火,那书生也是倒霉,居然杀了方进,哎哟,这一环扣一环的,可比那些什么戏文要爽快多了。”
娄海威的情绪也很高,他向来都是跟着娄战做事的,也很清楚自己的本分,知道他是什么位置的人,所以,说话做事皆以娄家为重,处理事情大多会询问娄战的意思,今儿这事,放在娄家人身上,谁都会很高兴,所以,尽管他语调很跳脱,也不会担心娄战听不顺耳。
事实上,娄战听得可开心了,信国公,镇国公,威远候,还有那个吏部尚书……这四个人,可是二皇子党的核心人物,如今居然差不多时候后院失火,这也实在太叫人不敢相信了。可不管他相不相信,事情就是这样发生了,让他不得不信。想着右相这些天鼻子几乎都要气歪的样子,娄战简直高兴的要跳到演武场去狂打一番拳脚。自从右相公然的表明自己是二皇子党的时候,对太子这边就是多加打压,不管是政治上,还是生活上,他的人仿佛毒烟一般,无形的侵入,缓慢的渗透,时不时的就会给太子来一堂生动的教育课,可没想到,最近这些事儿发生的都太巧合了,右相一口咬定是太子给他使的绊子,可是又偏偏找不到任何线索,毕竟都是后宅之事,都是一些他们平日里知道,可是又从来没有在意过,没有觉得这些小事会给他们今后带来麻烦的事情。
可是现实却给他们来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就是这些他们平日里看不上眼的小事,在关键时刻,居然给他们来了这么一刀明晃晃的刺杀!杀的他们片甲不留,杀的他们溃不成军。
信国公耽于女色,镇国公毁于德行,威远候名声尽毁,这三个人从前肯定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会败得这样彻底。
娄庆云一边吃着饭,一边将手伸到桌子底下,抓住了自家媳妇的小手,薛宸掐了他一下,他也不收回,耳朵里听着娄战,娄远的话,心里别提多美了,因为,他们如今说的这些,正是他的亲亲媳妇儿做的事情,果真就如她所说的那样,后宅之事虽远离朝堂,可是只要她想,照样可以让那些在朝堂中威风赫赫的大官儿们焦头烂额,拖得他们没有精神去做其他的事情。
所以说,古语有云,娶妻娶贤,而不管怎么样,能替夫君分担烦恼的妻子,都是贤妻!如果说妻子的贤惠是财富的话,那么他相信自己就是拥有了整座金山!嘿嘿。而这座金山只属于他一个人。只要一想到这个,娄庆云就忍不住兴高采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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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哥儿已经基本能够脱手走路了,只要人在后面跟着就成,会说的话也多了,不过,荀哥儿越长越大,薛宸却发现了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这小子是越来越霸道了,自己要的东西,不管怎么着他都会要到手,先是要,不给就抢,总要抢到了才成。
如今莫哥儿已经是见了他就怕,根本不敢和他待在一个屋里,来见荀哥儿的时候,总要把自己喜欢的东西藏在屋里,生怕带到荀哥儿面前就被他抢走了。
娄映烟觉得侄子的性子就该是这样,在薛宸对她表述了一番自己的担心之后,娄映烟还反过来安慰她说道:“大嫂,你别担心,我听娘说,哥哥小时候也这样,荀哥儿要是不这样才不正常呢,你瞧哥哥现在不是好好的嘛。”
薛宸:……被这么一安慰,薛宸觉得就更加不好意思了。
总觉得荀哥儿若是再不管教管教的话,今后很可能会出乱子的。可是家里的长辈太宠了,根本就轮不到她和娄庆云这正经父母来管教,夫妻俩多少都有些惆怅的,商量了不少日夜之后,才想出了一个‘对敌’政策,如果他俩再生一个出来的话,这样荀哥儿就不是家里独一无二的了,这样也许就能分散一点老人家的溺爱。
这个政策深得娄庆云的喜欢,而薛宸也早已身经百战,不是昔日那吴下阿蒙,夫妻俩时常酣战到天明,终于在一段时间的努力之后,薛宸如愿的有了反应……
第二天喊了太医过来请脉就给确定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