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教授贵人们这些柔术,可是也并不是什么都不用准备的,最起码她每日都会对贵人们的身子进行记录和检查,适时的记录下每天的差异,这样才能更好的给主子们调整训练的方案,达到最好的效果。
而这些事情听起来简单,但坐起来就比较麻烦了,她会说流利的汉化,可是汉字就不那么会写了,从前有桑花在,她的一手汉字写的十分漂亮,可是却不是个省心的,如今留在了青阳公主府只怕也没多少活路了,索娜不是不心疼她,但也恨她不自爱,给青阳公主抓、奸在床,就算她有心包庇也是无用的。
但尼彩只会配药,对汉字也不太熟悉,索娜想了想之后,还是去了一趟擎苍院,找到长公主对她说明了一番情况,希望长公主分配给她的几个丫鬟中,最好能有一个识文断字的。这点小事,长公主自然是应允的,当即就让蝉莹安排下去。
这样的配合和体贴,让索娜不禁又一次想起自己在青阳公主府所遭受的待遇,同样是替人做事,同样是做奴才,谁会不愿意在一个善良又体贴的主子收下做呢?索娜不禁替自己考虑起来,她如今都已经四十多了,在宫里待了大半辈子,若是到了五十岁能够出宫养老的话,不知道来求求这长公主行不行,只要长公主收了她在身边伺候,将来她就是在卫国公府养养老也是不错的。
有了这份心思,索娜对薛宸照顾起来就更加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半点都不敢马虎,事无巨细的让薛宸都对她刮目相看。
薛宸没有舞蹈功底,但是身子也不算僵硬,很多动作虽然做的不是那么到位,却也能够达到底线。
因为练习柔术,别看是几个动作,但真正做下来却会汗流浃背,薛宸干脆命人在水榭前的水廊之,铺了厚厚的胶垫,和索娜在室外学,通风散热的同时,还能欣赏湖面的风景,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
就这么和索娜学了十多天之后,薛宸终于感受到了她这柔术的好处,总觉得身子的关节似乎都被打通了一般,混身上下都蕴含着畅快,就连娄庆云也察觉到妻子的变化,因为不说别的,就是两人偶尔晚上的一回交锋,娄庆云就明显感觉妻子的精力比从前好了些,不在那么懒洋洋的了,有的时候还主动配合送上来,真是让他乐得不行,直夸这柔术学的好,学的妙。
一开始薛宸没反应过来,还跟着他说了句:“是挺好的,我现在感觉身子好受多了。”
后来看见娄庆云一脸贼相的看着她,薛宸才满面绯红,暗地里下狠手,在他腰际的嫩肉上狠狠掐了一下,娄庆云不怕薛宸的粉拳,唯一的弱点就是在腰上,他不怕疼,却怕痒,薛宸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所以,从前她受了委屈会敲打他的胸膛,可是现在却学会了掐腰,娄庆云又不敢大幅度挣扎,只能每每都被薛宸坐在身下欺负,直到他求饶,薛宸才会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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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阳公主听了手下的禀报,气得将手里的一只杯子也给摔在了地上,捏拳在桌上敲了一记:“哼,她还真是凑得巧,我这刚把人打发出去,就给她捡回了府里,合着她儿媳是人,要宫里照料,我儿媳就不是人了?”
禀报的嬷嬷是宫里的,听了青阳公主的话,跟着符合道:“就是,长公主也实在耐不住,敢情是早盯着了,要不然,怎么公主您刚把索娜女官打发回宫,她就去挖角了?”
这嬷嬷收了青阳公主的好处,自然处处替她说着违心话,哪里是真不懂这其中的道理,索娜女官是被青阳公主给赶回宫里去的,还在皇后那边告了索娜女官的状,说她不会伺候云云,长公主是在索娜女官回宫之后才去请的,并没有和青阳公主公然抢人,所以,按照正常的思维,青阳公主这气生的也委实荒谬了些,但嬷嬷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收了银子就要审时度势,知道怎么说才能和金主站在一条线上,让金主感同身受她的忠心。
果然青阳公主一听嬷嬷的话,当即就怒的站了起来:
“没错,绥阳惯会耍性子,成天哭哭啼啼的就指望着全天下人都宠着她,凭什么好事全都给她沾着了?来人呐,准备车马,随我去卫国公府将那个吃里扒外的给领回来!”
外面伺候的人林米刚去了,不一会儿,就将车马准备好了,来请公主上车去,青阳公主心里憋着气,自觉有理,便上门找长公主理论去,就算今日大动干戈,她也要把索娜给抢回来,哪怕抢回来之后,再和那奴婢算算吃里扒外的账!好好教教她什么叫做忠心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