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关的。”
“好,说说你的要求。”郑春雷明白与之合作是最好的选择,所以他痛快的做出了承诺。总之一切都已在他的掌握中,如果郝伟“异想天开”自己不理睬也就是了。
“我的要求很简单,你安排社会日报的记者对我做个专访就可以了。我这个条件对你很安全,接受采访时我会把你所想知道的一切都告诉记者,如果我有过分的语言报社当然不会刊登,所以还能有比这更合理的交换条件吗?”
郑春雷在心里仔细想了想,郝伟说的话确实有道理,这个条件对自己没有丝毫的威胁,可以说主动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上,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用这种方式让他痛痛快快的把整个案子给说出来呢?
想到这郑春雷道:“我答应你。”
郝伟笑了似乎很幸福,这让郑春雷着实摸不着头脑,以他的经验判断这个年轻人至少面临十年以上的刑期,事已至此他为什么会高兴成这样呢?难不成是疯了?
当然这不是郑春雷必须掌握的情况,他安排警员先将郝伟拘留,在他走出办公室的那一刻郑春雷道:“能告诉我为什么是社会日报吗?如果我没记错这家报纸和你家族的企业是有着深度合作的。”
郝伟点点头道:“没错,所以这件事必须交给他们来做,别人都做不成。”说罢他头也不回的跟着警察走了。
当何长生接到这个采访任务的时候正是他人生中最低谷的时期,当然他的人生从来没有经历过**,从新闻传媒学院毕业后和那些师哥师姐一样以愤青之心加入了社会日报社,当了一名记者,参加工作的第一天他就给自己定了一个目标:“用我的笔为武器,战斗在报道真相的第一线”,所以很快他就对一起强拆致人伤残的案件做了深度报导,可报社接到他的稿件后却并没有采用,在他的一再催促下产生的结果就是何长生被调离“社会新闻组”,加入了“娱乐新闻组”,当了一名娱乐新闻记者,这个职务有个更通俗的称呼就是:“狗仔”。
当然社会日报毕竟不是以娱乐版为大,所以还不需要他扛着“炮筒”去蹲点搜集某位明星日常生活的点点滴滴,但这足以说明他被边缘化了,而之所以会发生这一切就是因为他的那篇没有公开的报道,这让他迷茫了很久,所谓报社究竟是应该维护消息的正确性还是以此和人做地下交易呢?社会公平何在?
看着受害人他除了捐出自己那点菲薄的收入没有丝毫办法,于是上班不到半年何长生开始消极对待工作,其结果可想而知。
接到市局的这次采访要求,报社里没人愿意去,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这个罪犯是郝伟,得罪神力企业就等于是得罪了社长,他和神力企业的创始人也就是郝伟的外公是大学同学,神力企业得到过报社的全力支持,现在去采访企业未来核心的犯罪因由。
这根本就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傻子都知道这在报社内部和神力企业都会受到敌视,后果无法预料,所以这个烫手山芋最终落到了何长生的手上,没有选择的理由,他是被“指派”的。
当然他也无所谓,早就准备辞职,这件事可能会带来的后果对他而言根本无所谓,所以当何长生来到第二监狱连采访提纲都没有,反倒是监狱给了他一个问题,只见纸条上写着:郝伟犯罪的动机,他们给了何长生一个传递命令的微型对讲机,让他塞入耳朵。上池有技。
不过到现在何长生还不知道郝伟究竟犯了什么罪,便打听了一下,得到的答案让这位刚刚踏上社会,目前还是处男之身的何长生目瞪口呆,这世界上居然有如此邪恶的混蛋,当然这再度加深了他对有钱人的厌恶感,郝伟和那个强拆的地产商属于一丘之貉,而郝伟甚至更加泯灭人性,他已经很有钱了,做这种事明显不是为了赚钱,看来只是为了满足自己邪恶的癖好,qj别人,获得快感,这种人就是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