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
过了一会儿我身体上的薄冰在阳光下化成水滴,有的被衣服吸收,有的流淌在地。
短时间内我身体两次被冻僵后恢复机能,但稍微一动关键处就会发出“咔咔”响动,就像是缺了油的?轮。
看来魂器这东西上身容易,想要摘下来可就难了,我不敢乱来,去给宁陵生打了个电话,在电话里我将自己亲眼所见的车祸告诉了他,宁陵生道:“这是替死鬼在找替身,道理和陵城工地上发生的死亡事件是一样的。”
“宁哥,这个上门阴迟早会害死我,对她真的没有一点办法吗?”
“你觉得她是害你?我和你的看法正好相反,如果没有她,被车子撞死的人说不定就是你了。”
“她会有救人的慈悲?就在刚才我差点被她给冻死。”
“秦边,你得明白一个道理,任何人的生死都是天注定的,人力不可能扭转一个人的命运,那个小女孩在你的眼前被车子撞死,这一幕确实很悲惨,但这就是她的寿,你痛心、惋惜我都能理解,但我不能理解的是你为什么要愤怒?人有人道、鬼有鬼途,这是规律而已,没有阴谋、没有罪恶可言。”
我叹了口气道:“或许是这样吧,接受这个说法我心情也好受点。”
“是的,这些天我一直在想如何解决附在你身的这个上门阴,其实我觉得不如换一种思路,她对你真的无害,到今天为止她救了你至少有两次,我觉得你应该和她和平共处,这不是坏事。”
我一听心都在抖道:“宁哥,你别吓唬我,和一个鬼魂和平相处?她可欠了我家里两条人命。”
“害死你家人的是贪婪,不是上门阴,这点你要搞清楚,所以我的建议是与之和平相处,否则你会吃大亏的。”
我以为宁陵生是在吓唬我,敷衍道:“好吧,我听你的。”
“你最好是听我的,不要胡思乱想,把你眼下该做的事情做好不要再节外生枝了。”
他没有问我任何供养应神的消息,我也没问,因为可以肯定他不会管的,何必自讨没趣呢。
休息了一小会儿我行动基本没有障碍了,于是回到小凡家里我道:“东西没买,实在是没胃口了。”
“能够理解,那一幕我也看到了,唉,真是太惨了。”他叹了口气道。
“要不然你换个地方住吧?”我道。
“我也想过,但肯定不行,这一切都是剧情,是我必须亲身经历的剧情,我是无法逃避的,还不如面对,让整个故事能快点完结。”
“这个故事到哪儿才算完结呢?”我不解的道。
“按照正常写故事的方法,这种故事必须是要查出幕后真相才算完全结束,所以必须找到制造这种广播的人才算结束。”
“那我就不陪你了。”之后我返回宾馆,走了一路浑身是汗,我脱了衣服后正要进卫生间冲凉,刚到门口就听嘭的一声卫生间大门便关上了,差点没把我鼻子给拍歪。
这准是上门阴想要坑我。可任凭我心里有多愤怒,她毕竟不是人,也不是想见就见的。
可随后无论如何推门都无法推开,我要不是怕把门弄坏了要赔钱,真打算把门给撞了。
这么一搞又出了一身汗,没法洗澡身上的难受就甭提了,我气的坐在板凳上深感无奈,然而没过一会儿忽然屋子里的灯古怪的闪动了几下,接着一阵劈啪作响,屋里的灯全灭了。
我那个气啊,打开门正要出去,就见酒店的工作人员着急忙慌的冲到我面前道:“您是这里的住户?”
“是啊,怎么了?”我道。
“唉,你楼上卫生间渗水了,估计是卫生间电线有破损发生了短路,万幸你没在里面洗澡,漏电瞬间你房间的厕所就是高压电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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