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领导,这事儿你和我说也没用,宁哥做出来的决定我能劝他回心转意吗?”
金海生笑了笑道:“小伙子,有些事情我也不想说的太明白,但是你得明白一个道理,和势力强于自己的人硬碰硬,是讨不到好处的,何必为了个小卒子而弃车于不顾呢,两头都要,到头来很可能是一头不落。”
“请问领导,这里面的‘小卒’是谁?”
金海生愣了一下,表情明显有不悦神色道:“小伙子,我今天找你来是为了解决问题的,你这个态度是摆明了要把问题谈僵了,就像你们宁老板一样。”
“宁哥的做法我没觉得有错,所谓人外有人的,再恶的人也有克星。”
金海生叹了口气道:“你们年轻人做事情容易冲动,这个我是能理解的,我呢也是四五十岁的人了,混社会快三十年了,也算是个老油子,当年我也和你们一样,充满了理想与正义感,但是三十年后我明白了一个最重要的道理就是正未必一定能胜邪。”
“领导,这件事上我没法和你深入交流,咱两根本谈不到一起,我们不可能放任身边的同事、朋友让你们屠杀,谁的命都是命,这点上穷人和有钱人其实是一样的,仗着自己有两臭钱就想随便要人性命的,迟早要吃亏倒大霉。”冬鸟丽技。
“好吧,我言尽于此,不过这件事里和我没什么关系,不是我找你们要人的,总之祝你们好运吧。”
我也懒得和他废话,下车后另打了一辆车子返回了施工现场。
见到宁陵生时他正在和一位胖胖的僧人聊天,超度亡魂之期应该是到了,我站在外面等两人聊完天才进了帐篷,没等我说话,宁陵生就道:“金海生找你了是吧,我这边也得到消息了,这个人看来厉害得很啊。”
“咋了,问出什么情况来了?”我心里一紧道。
“倒是没有问出什么情况,不过我找的那个人刚刚给我来电话了,说我把他给坑了,他说我得罪了一个不该得罪的人,看来这个人的能量大的出乎我们想象。”宁陵生道。
“这个人如此厉害,又怎么会让慕容御从监狱里出来?”
“那是因为他没想到我能找到这层关系,所以没有给陵城市局提前打招呼,否则慕容御根本出不来。”
“这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基本可以断定一点,这人不会是官员,做官的人行事不可能如此高调,可是一个商人如果能让这些手握实权的人都敬畏三分,他的体量可想而知,而且绝不可能是做正行的,所以这种捞偏门又有极大势力的人一只手就能数过来。”
“那我们改如何应对呢?”
“我就在想这个问题,秦边,我只是一个修庙的人,从来没有和这些亡命徒打过交道,所以也得现想对策,目前只有一点是可以确定下来的,就是无论如何我不会用自己人的生命却和别人做利益上的交换。”
“宁哥,那咱们就和他拼一把,我不信一定就输。”
宁陵生笑了道:“秦边,你是一个有正义感的人,但这次我有预感,千万要小心。”
面对出手就敢杀人的李成栋,宁陵生压根就没把他放在眼里,但是这次我能感到宁陵生是真的开始担心了,我自然也有些忐忑,不知道是否能过的了这一关,前途突然就变的扑朔迷离起来。
事态很快就变的严重起来,第二天早上我们正在睡觉,猛然就听一声剧烈的爆炸声。
我们打好的地基被人丢了几根雷管给炸的一片粉碎,而出了爆炸事故警方来不问青红皂白就把我、王殿臣给扣走了。
进了市局的审讯室里我一个人坐在里面等了老半天,一个穿着西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我以为他是警察道:“炸弹不是我们放的,为什么要抓我?”
这人呵呵一笑道:“因为炸弹是我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