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猿如此一讲,李风但觉惭愧,脸都能挤出苦水来了,若不是那道黑痕,在那么多灵丹妙药之下,如今都不知道是凝气几层了,石言说一颗幽冥果可以助他提升修为,却让李风突破不了凝气一层。
他吐纳时发现,这黑痕太过疯狂,仙气如洪流般注入,它便能如大江缺堤般流走。
李风遁还洞府内,查了一番玉简,里头记载着:鸡蛋,为雉科动物鸡的卵,又名鸡卵、鸡子。鸡蛋又有鸡蛋白与鸡蛋黄之分,卵白,其气清,其性微寒;卵黄,其气浑,其性温。
他瞧着皮肤覆盖着一层污垢,也不下潭中洗刷,直接盘坐于石床之上,在窥探丹田,过了几个时辰,他眉头微微一皱,他发觉,那道黑痕已经凝实了许多,本来是一条痕,如今微微凸起了些许。
“爷爷叫我不用过多在意这黑痕,如今我却被它搞得头昏脑涨的。”李风不由叹息,这两日下来,他满是酸臭,身体上黏这一层污垢。
玉简中有记载,吐纳可以排除人体杂质,使得人体能与仙气更加契合,身体越纯粹,便能凝气越高。
凝气一般达到十层便可筑基,但凝气境也可修炼至十五层,十五层何曾容易,当第十层之时,丹田气满,若不突破修为,再作提升,便寸步难行,因此很少人能达到凝气十五层,凝气越高便有机会筑基更好。
一夜过去,第二天破晓之时,依旧能听到公鸡啼鸣,李风不在吐纳,赤裸着身子一晃一晃地往水潭走去,身上那些污垢甚多,他清洗半个时辰才将之洗干净。
出了洞府,灵猿早已在外面啃着果子,瞧得李风走出来,便垂头丧气般跑了上来,在地上写道:“你,怪胎!”
“哎!”
李风叹了口气,低语道:“我的确是个怪胎,吃了那么多灵丹妙药,也不能突破,实着是个怪胎中的怪胎,今日我们再去偷鸡蛋,若还不能突破,那我也给你仙诀。”
灵猿闻言,神色一喜,又蹦蹦跳跳起来,时而拍打着胸膛长啸几声,便与扛着巨蟒,带着李风在林间奔走而去。
此时,老母鸡正在鸡窝里头,用嘴喙轻轻推着鸡蛋,还唱着小曲,这老母鸡一个月才下一个蛋,也不知它活了多少年,却窝里头总是十来个鸡蛋,但它瞧着那十来这蛋,神色却极为满意。
“咯咯哒,那蛇太过美味,可惜如今快已是初冬,蛇已入洞,太难寻了!”那老母鸡在呐呐自语,过了片刻,在古松上跳下来,神情自若,在林间迈步,不时啄上几个松果吃了。
“以前它刚认识小鸡时,一天要扑几次小鸡,如今见了小鸡便撒脚就跑了,既然还与凡俗的家鸡好上了,死东西,如今新鸡换旧鸡,便忘了小鸡。”
老母鸡又开始悲愤,一悲愤起来,嘴喙就停不下来,不断啄着松子。
李风与灵猿来到松林边缘,此时整见一只大鸟飞入林内,李风瞧那大鸟,顿时一惊,辛亏灵猿灵识敏觉,带他躲藏起来。
那个大鸟极大,与老母鸡不相上下,李风低语问道:“老母鸡竟然还和一个大鸟住在一块?为何前几日没见到它?”
灵猿摇了摇首,在地上抹了一抹,写道:“是公鸡!”
李风打了个哆嗦,心想:“难不成公鸡与母鸡和好了,如今多了一个庞然大物,偷鸡蛋便麻烦了,如何对付是好?”沉吟半晌,道:“不如上前些瞧瞧,再作打算!”
李风与灵猿交代一声,让它呆在原地,自己偷偷地来到松林边界上,但见那只鸟的确是一个公鸡,瞧它神色昂然,健步往老母鸡走去。
老母鸡瞧那公鸡走来,顿时有几分激动,却装作无物般,哆嗦地啄这松果,心中却是满满地欢喜:“咯咯哒,以前这死家伙就是这样悄悄地走过来,扑在小鸡身上,如今还是这样,哼,死性子。”
老母鸡不觉鸡头微红,心情忐忑,等了片刻,却见公鸡没有向前,只是来到数丈之处,站立在那里。
李风瞧那公鸡站立着,真是神武,那那模样,身披彩羽,宛如星光灿灿,红冠如花瓣,眼锐略带威严,真个是:
头戴红冠不用裁,一身彩羽伴生来。
爪尖蹬长如金镀,短喙尖尖如称垂。
奔走高飞无不会,抖擞精神勤报晓。
独脚立岩昂傲首,一叫千门万户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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