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莫名其妙阻了五感关在阴冷的地下室,只有水,没有吃,仅仅三天,他的精神就已经濒临崩溃,几乎失常。
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他要他们怕,他们心里恨,但是却不敢有任何的动作。有些时候,手里握着一个炸弹,远比把这个炸弹引爆来的有安全感。
陶知之听季容白说了以后没有什么反应,她觉得高子岩那种人就是人渣,生死与她无关,她多看一眼都恶心。想起那晚的经历,她真想当做从未发生过。这接连几天她夜里都睡不好,总有一种压迫感,那夜的惶恐不安延续至今,甚至让她半夜被噩梦惊醒,冷汗涔涔。
因为精神不济的原因陶知之直接跟学校请了一个月的假。也没有回家。只是每天换着方法发泄自己心中那些后怕。她和陶志清都很有默契的没有告诉她妈妈谢简宁真相,因为有些事情在重提,不过是揭她的疤,给谢简宁也烙一个印,没必要。
陶志清很低调的上了位,高常委还整日惶惶不安,直到高子岩在医院醒来,神志不清的对他说了真相,他当时真的很想掐死自己的这个好儿子!玩儿女人可以,可竟然玩儿不该玩儿的,一旦被告,人家有证据在手,他儿子这辈子就完了!别说高子岩,他自己的仕途也会受到影响!
可是再问,高子岩已经说不出什么了,胡言乱语的,医生说是因为精神崩溃了。加上命根子被季容白那不轻的一脚狠狠碾过,医生都说断骨了,而且伤没有得到及时处理,也有些束手无策。
高子岩早就崩溃了,他从小到大锦衣玉食什么时候受过那样的对待?一下子就不堪打击一病不起,他爸爸看了直说他没用,又气愤又束手无策。
当天就去当面找了陶志清。
“高常委?坐。”陶志清故作惊讶。招呼完了以后一边喝口茶,一边看着手里的文件。
“陶书记,我今天来,是想谈谈关于犬子和您千金的事情……”他嘴唇微微发颤,看陶志清的眼神就知道,陶志清比他还先知道这件事!
陶志清没表情,只是抬头看着他,“我还以为高常委是来讨论工作的。”
“不是,我……”
“我的女儿和您家的少爷半点关系也没有。高常委是想说什么?”
“是……”他一张老脸都憋得有些内伤了,总不可能说他儿子给你女儿下了春药结果强j未遂吧?何况这里是陶志清的办公室。
“你儿子的情况我也了解了。不过……这种事情,我女儿也受到了很大的伤害。这件事情没什么好谈的。高常委只要管好你儿子就行了!”
陶志清提起这个,又微微动了怒。
高常委被陶志清骂得尴尬,只能悻悻离开。
季容白和陶志清都是聪明人,要扳倒一个人,不会把自己放在最明显的位置。所以他们耐着心情等。
经过这件事情,陶志清觉得季容白处理得虽然狠,但是手段很好,毕竟那是他唯一的掌上明珠,就是把高子岩千刀万剐了也不足惜,但是这是个法治社会,陶志清处在那么敏感的位置,当然不可能去杀人。不过季容白不一样,a市数一数二的富商家里的二公子,又自己经营着a市几乎最奢侈的饭店,偏偏还和叶凌风那样的人有着关系,做起有些事情,顾虑不用太多。
“容白,你是个用心的,如果知之愿意,我倒是很想把她交给你。”季容白在短短一个月内,很轻易的就拿下了未来岳父。
可是前提是……陶知之自己愿意?季容白已经被陶知之关在门外三次了,这一个月之内。
陶知之根本没有理会他的意思。好像他们从不认识。他耐着性子等,明明有钥匙,却不敢开门,陶知之这么躲他,躲得没有一点心软的意思,他甚至有些没辙。
可是感情的事情也由不得他控制。他现在就天天住在陶知之隔壁,每天都有工人过来搬运这样那样的东西,俨然把2-2打造成了他另一个奢华的窝。
在这一切准备就绪了以后,季容白在某一天里,很不小心的让工人把墙给凿穿了。
陶知之看着墙上拳头大的洞,对面站着笑得一脸无害的季容白,当时就想把手里遥控器砸过去。
“抱歉,工人下手重了点。”
“老板,我太不小心了……”工人也有点欲哭无泪,不是老板你让我一直凿的么……
季容白这才算名正言顺的登堂入室,陶知之指着墙上的大洞,瞪着季容白,“你把墙凿穿了怎么办。”
“是工人凿的。我只是想装个大屏电视。”他摊了摊手,也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