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每次出手都能偷到东西,是因为我识时务,不会对我没有把握的人家下手,咳咳……今天不知道算不算踢到铁板了?”
“呵呵,也许算是!也许不算是!”面具男幽深的目光在王小二身上打量,最后落在他那双略带妖媚的眼睛上,“本座跟你玩个游戏!”
“不玩!”血无情一脸不耐,对于没有利益的东西似乎提不起一点兴趣,“除非有彩头差不多。要不,你这会儿就快点把我送去大牢吧,领了赏金我们两人平分!我还赶着偷下家呢!”
面具男眼眸一黑,仿佛万丈幽深的沟壑,溢出丝丝实质性的杀气:“玩不玩可由不得你!现在,你的命在本座的手里!”
“你说在就在!”血无情话锋一转,脚底一点,整个人无声无息的飞出院子,朝着外面的树林里飞去。
“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面具男的眼眸映着火光,射出道道冷气。
周围的人一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包括一直低着头隐没在面具男身后,那个在黑夜和火光的交替下毫无存在感的丁秋。
“这个王小二也是你的人吗?没想到这里都能被他找到,容长苏,你手下的人还真是比本座想象中的厉害呢!”面具男说完,起身,离去。
两个人低头为他恭敬的举着火把,在前面引路。
已经进入八月,东齐国最热的那几天也已经过去,今天外面下着雨,面具男也没有像往日一样出去,他知道于欢欢自从跟他闹别扭以后,一直呆在家里,闷着自己,不像往日一般活波开朗了,有时候一天都不吃饭。
面具男好几次去找于欢欢,都被她以各种理由拒之门外,不过,每到晚上,他还是会爬上于欢欢的床,哄着她睡着。这,似乎成为两人之间的一种不需要言语的默契。
于欢欢刚刚站在院落,便下起了小雨,她的视线被朦胧的雨水阻隔,只能望见十米远的地方。她伸出手想要拨开水帘,却只能感觉到手中传来的湿意。于欢欢大眼睛里染上了一层倔强,她一提裙摆,就冲进雨里,感受到那凄瑟的雨水湿透自己的衣裙,品味着那划过指尖的凉和布满心底的痛。
身后的若兰若梅匆匆追赶,却因为视线所阻,跑错了方向。
“或许,我从来都是一个人!来时,一个人,去时……”
“两个人!因为,你,还有我!”面具男将自言自语跑在雨中的于欢欢一把搂在怀里,抢过她嘴里的话接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了,就想在这雨中漫步,更想不到会遇到跑过来的于欢欢。
于欢欢拼命挣扎,却抵不过面具男的力气,只能任由他将自己抱回房间。
“把衣服换了,不要受凉!”面具男扔过一条毛巾给于欢欢,再给她找出一套衣裙放在床边。
于欢欢瞪着面具男——他凭什么指挥自己?!
面具男微微一笑,宠溺而温情的道:“不要再跟我闹脾气了,好不好!不管怎么样,都算是我的错,你先换了衣裳,省的着凉!”
“你在这屋子里,我怎么换?”于欢欢语气中带着揶揄,也有怒色。
面具男微微一笑,他似乎很享受于欢欢现在有生气的样子,而且这一次,她没有像前几次那样默不着声的对待自己,有进步,有进步:“好,我这就出去!”
于欢欢眼中诧异,她已经做好了和面具男死磕到底的准备了,却见他温柔的朝她一笑转身离去,细心的替她关好房门,守在外面。
“我这是怎么了!”于欢欢伸手捏捏自己那已经略失去婴儿肥的脸蛋,早就已经下定决心不再搭理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怎么又理他了呢?!于欢欢你怎么这么傻啊,古代男人都是不可信的,不可信的!
于欢欢一边换衣服,一边走神,那身上的裙带绑的乱七八糟。
“二小姐,二小姐,热水来了,姜汤来了!”若梅若兰两人小心翼翼的开了一条门缝,钻进来,着急的对着于欢欢说。
于欢欢看了她两一眼,因为面具男的原因,连带着对若梅若兰也觉得不顺眼了起来。若梅看了一眼于欢欢那穿的乱七八糟的衣裙,额头黑线。
“还是奴婢来伺候二小姐先烫烫热水再穿衣裳吧!”若梅拉过于欢欢就要解她的衣衫。
于欢欢心底不愿意,刚想伸手阻挡,不知怎的,透过纸糊的窗户,看到外面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手顿了顿,收了回去,任由若梅若兰在自己身上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