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公子,不去行不行啊?”闲云那模样,小脸惨白,两腿发软,很害怕的模样。
“不行,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你要是在磨磨蹭蹭的,信不信我直接把你踹进去。”双手互握,关节炸起细密快捷的噼啪声,朝这个小道长呲牙威胁道。
“去,我跟您去,可是万一他们把咱们赶出来咋办?”闲云赶紧立正,又拿手指指了指宫门的禁卫。“少哆嗦,走。”大手一扯,跟提只小鸡似的把闲云就往宫门拖去。
“原来是房大人,您这是......”宫门禁卫赶紧伸手拦住,怀疑的目光老是在小脸煞白的闲云身上打量。
“不敢当,这位是我请来的,神医,嗯,神医,有要事,欲见陛下。”总不能说这小家伙是实验品吧,没办法,瞎扯了个名头。
“神医?!”宫门禁卫拿眼角斜了我一眼,又打量了下傻愣愣露两门牙瞪着他笑的小道士。
“年纪......”宫门禁卫打死也不敢相信。“反老还童了,哎呀我叫大哥,您到是快些派人去禀报陛下啊,就说是在下携一位神医,要紧急之事要求见。”
“成,这就让人给您送信去。”宫门禁卫退了回去,很八卦的眼神打量着我边上的这位反老还童的神医。
“公子,他们怎么都盯着我看。”
“废话,谁不想返老还童,朝他们笑一个,表示你很和善,不要给别人压力嘛,靠,瞧你笑成什么鬼样子,不怕把人给吓跑喽?”
没说得几句话,匆匆有侍卫来到了宫,急召我与神医入内。
“记住,今个别给我丢丑,你已经害得本公子挨了一顿抽,要是再有什么,你就等着,嘿嘿嘿......”露出一口的雪牙朝这小屁孩狞笑,闲云脑袋点得如同小鸡啄米。
闲云胆子不小,那天夜里听了我一番激励之言后,决定不怕牺牲,以大无畏的精神和勇气要与可怕的病魔做斗争,于是连夜,光顾了长安城五处道观的牲口棚,总算是在一头牛的**上,发现了一枚脓疮,这小家伙如获致宝,照我所说的法子,戳破了脓包,可就在他的手指上沾染了脓汁之后,他犹豫了,也害怕俺说的不正确,岂料这头老牛被人掐了**一爪,恼羞成怒之下发彪了,惊慌失措之中,很不幸,也可以说是很幸运,沾着脓汁的手指戳进了鼻孔,然后,回观挨了流霜一顿臭骂,然后发了一场不算利害的高烧,接着,又开始活蹦乱跳起来。我既然想要说服李叔叔明白牛痘预防天花的重要性,自然不能放过闲云这个实验活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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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那名侍卫走到了栖凤阁外,“陛下在等您呢,您直接进去便可。房大人还是小心一些,这些天,陛下的情绪......”这位侍卫与我也是打过了不少的交待,能得如此提醒,也算是尽了一个普通朋友的责任。很是感激地朝他抱了抱拳:“多谢了,闲云,随我进去。”
踏足栖凤阁内,就瞧见李叔叔一脸憔悴地倚着榻栏,头缠白巾,很黯然神伤的表情,见是我来,也就是嘴角抽了抽算是笑过:“贤婿来啦,坐罢......”就连说话都跟折翅的瘟鸡似的有气无力。
“小婿见过岳父大人,还望岳父您能节哀。”领着闲云进了厅门,朝着李叔叔温言道。
“呵呵呵,莫执那些虚礼了,老夫,唉......白发人送黑发人哪。”李叔叔嘀咕着,又不知道从哪掏出一张白手巾,抹了抹脸,很是伤感的目光望向了厅门外,半晌似乎才想起了正事一般:“贤婿,这就是你所言的神医?”
“小道闲云,见过皇帝陛下。”闲云很是毕恭毕敬地作五体投地状。
“这不是袁道长的那个徒儿吗?什么时候成了神医了,贤婿,你这是做甚,莫非是在家中闲得无事,来找老夫消遣来了?!”李叔叔已然表情和语气上露出了嗔怒。
“岳父大人,小婿却实是为天花而来,小婿听闻十二皇子之事后,日夜忧心,偏寻典籍,终求得一法,虽不能治愈天花,却能预防,使之一生不再沾染此疫病。”赶紧起身恭敬地答道。
“什么?!”李叔叔象一只猎豹一样突然窜了起来,两大步杀到了我跟前,咬牙、切齿低喝一声:“你再说一遍?!”
“小婿有预防天花之法,闲云小道士便是明证。”我抛出了杀手锏。
“他?!”李叔叔翘起了手指指着跪在地上的闲云,目光嗔怒之中包含着疑惑,还有些许的激动。
“正是,岳父大人稍待,且听小婿道来,十日之前,小婿从父亲口中听闻十二皇子患下了重疾......”我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全说了一遍,包括闲云小道士为了真理的求证勇于献身的精神也大加褒扬,当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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