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文彤瞪着他。
闻人笑高举着的双手忽然放下来,然后自背后包抄,就把宁文彤抱了个满怀,夫妻俩紧密相贴。
“老婆,你生气的时候也很美。”
闻人笑往宁文彤的红唇凑去,宁文彤立即偏了头,让他亲了个空,他也不恼,唇舌落在宁文彤的腮边,难道她主动投怀送抱,他岂能放过?
“我承认,我那会儿是在整你。”
闻人笑在娇妻的耳边低哑地说道:“下面的人接到你的单子时,可是吓坏了,他们都不敢接,一层一层地往上报,最后你的单子就送到了我的面前。其实一开始我也是很生气的,你居然敢调查我,还是请着我的人来调查我,我打算直接就退了你的订单。”
宁文彤费力地挣脱他的怀抱,扭身便走,走到沙发前坐下,抬眸注视着他,眼里的意思很明显,让闻人笑好好地解释。
抱着花束走过来,闻人笑把花束递给她。
“我不要。”
宁文彤淡冷地拒绝。
“不好看吗?”
看看那鲜艳的花朵,宁文彤抿了抿唇,才应着:“还行。”
“那你为什么不要?是我送给你的,你不要,还是其他原因?”
皱了皱眉,宁文彤不太喜欢闻人笑这一句话,似是带着其他意思,但还是回应着:“我不喜欢过于鲜艳的东西。”说着,伸手接过了花束,随意地放在茶几上,说道:“刚才的话继续说下去。”
往她身边一坐,闻人笑又想把她抱过来,被她拍开了,严肃地斥着他:“闻人笑,我们在算帐。”在任何人面前都可以很严肃,都能端起威严来的宁文彤,发觉自己越来越拿闻人笑不是办法,这家伙总是笑,脾气好得很,哪怕他的好脾气仅是针对她,也让她无可奈何。
不知不觉间,她就放下了当家人的架子,放下了咄咄逼人。
“嘻嘻”闻人笑嘻嘻地笑起来,“老婆,我承认我瞒着你是不对的,我向你道歉。从我接管五帝堂开始,就没有人敢调查我,哪怕我不停地换面孔,你是第一个,我一时之间觉得你很好玩,于是便接下了你的单子,随便地给了你一份答复。换成别人收到那样的答复,肯定是气死了,你收到答复后,也像我一样,觉得我很好玩对吧,所以盯着我不放,硬是把我变成你的男人,对吧。”
“脸皮比砧板还厚。”宁文彤斥他,当初的确是她先挑的事儿,如果不是她认定了他,两个人也不会成为契约关系。
“其实咱们谁也不用算谁的帐,只能说咱俩臭味相投,彼此觉得对方好玩。我瞒住我的真实身份,你又何尝告诉过我,婚后我在你家里是要管理后宅的?”
宁文彤:……
满腹的恼气被他这样一说,她怎么觉得自己是咎由自取?
“你今晚回来得真早,能不能来多几次?”
狼爪不知道什么时候往她的腰上揽来,顺着她的腰肢往上游移。
“你……”
趁着她扭头,开口之机,大尾巴狼一张嘴就擒住了她。
在男女之事上,宁文彤不是闻人笑的对手。
这个夜晚让宁文彤悲愤不已,她发誓,以后再也不早回家了。
“闻人……”文彤软软地叫着那个还在奋战的男人,“我明天还要上班的。”
“你累了,你睡吧,我再忙一会儿。”
宁文彤黑脸。
这个时候,她哪能独自睡去?
“咱们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我努力点,整个进门喜出来。”
宁文彤:……
进门喜?
想让她在新婚第一个月就怀孕吗?
仰望着天花板,宁文彤默默地计算着自己的危险期,慢慢地她的脸色有点儿白。貌似,他们的新婚夜,是她的危险期。
那现在……
她的例假应该在这几天来的。
希望会来吧。
她实在不想要进门喜。
……
周五。
安老太太的九十岁大寿。
宁文彤答应了老太爷,会在这个晚上带着闻人笑去安家参加宴会的。
傍晚,宁文彤就从公司回来了。为了参加安老太太的寿宴,她推掉了所有应酬。
安家与宁家交情深,连宁文彤这个当家人都要出席寿宴,其他人自然也不例外。但二房三房的人却没有资格参加,因为安家的家风极正,看不惯宁振兴一妻无数妾,要不是老一辈交情铁,他们连宁振兴都不想请。所以二房三房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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