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兽分身一旦成型,拥有不输于本体的实力。月城武虽然还未修炼到那个地步,但是这匹阴兽拥有的威压,已经极为强横,能够成为月城武战斗时的有效助力。
他这般出风头,即便是在乱军之中也极为显眼,有几名女娲族的神将关注到了他这边的情况,也不禁新生好奇,想要知道是哪里又来了这么一个厉害的角色。
月城武身上有三大神族的图腾印记,不但能够改变身体的经络,任意修炼三大神族的手段,还能改变气息,让神族之人一见便知道此人是本族的友人。
那些注意到月城武的女娲族神将,也发现了他身上女娲族的气息,这些女娲族人都明白这代表,最少有一位女娲族人,承认了这人和女娲族是最好的朋友。因此有意无意的都会在战场上照拂一下他。
围攻菱雨城的妖兽虽然种类繁多,但大多数都是普通的妖兽魔化,本身的能力也并不突出,更兼少了一份灵活机动的应变能力,并不会比没有入魔之前更难对付。只有几十头原本就是修炼数千年的厉害妖兽,入魔之后又出现得了变异,才会变得厉害无比。
月城武杀灭了无数较弱的混沌魔兽之后,觑得一位女娲族神将正在读力对付一头身高百丈,体型如猪,但是背脊上开了七张血盆大口,口边还有巨大触须的奇怪妖兽,正显得有些不支。
他得了女娲族战士有意无意的照拂,自然感恩图报,把火龙图一卷,十八条火龙一起钻入了那怪兽脊背上张开的大口内,焚世净火正好克制混沌魔气,这怪物本来消化能力极强,无论吞下什么都能消化,但是给这十八条火龙钻入了胃囊,却疼的死去活来,大声嘶吼,在战场上横冲乱撞起来。
月城武微微一笑,心念一动,十八条火龙立刻冲破那怪兽的身体飞了出来。本来尚耀武扬威的怪兽顿时轰然一声,倒在战场中央,兀自压倒了不少在它身边的妖兽。
那个被月城武救了的女娲族武将,见到月城武大展神威,也不禁嫣然一笑,对他示意感激。本来这名女娲族的武将,身披铠甲,头上一顶头盔遮住了大半的容貌,月城武也没有看清她的长相,不过当这名女娲族的将领,特意冲他一笑,月城武顿时如被雷击。
这名女娲族的武将长相和他在人间世的未婚妻,几乎是生的一模一样,让他几欲大吼大叫,发泄突如其来的情绪。
“您怎么了?”
那个精灵族的女武将,见到月城武突变剧变的脸色,含着笑意问了一句,月城武好容易才控制住了情绪,火龙图展开把自己和这个女娲族的女战士保护了起来,粗着声音问道:“你可认识一个叫做苏盈的女子?”
那位女娲族的武将,脸色有些古怪,但是却温和的答道:“小女子就叫苏盈,难道先生认识我不成?”
苏盈正是月城武前世的未婚妻的名字,这个女娲族的战士名字居然也和他未婚妻一样,这让月城武心口如中雷击。大声问道:“那你可还记得月城武么?”
“月城武?”苏盈微微犹豫,但还是很坚决的摇了摇头道:“这个名字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不知先生为何问起此人?”
月城武仰天哈哈大笑,那一瞬间,他突然感觉说不出的滑稽,自己因为未婚妻失踪,才神志恍惚,出了车祸,没想到却在盘古大陆上碰到了和未婚妻相貌一样,名字也一样的女娲族武将,而这个叫做苏盈的女娲族战士,居然说从来也没有听说过月城武这个名字。
如果对方也是飞升来的人类,他当然可以指责对方说谎,可这位苏盈乃是女娲族的战士,根本不可能有前生和自己在一起的机会,这种情况让月城武如何感觉不滑稽?
心中似乎有一团火焰在燃烧,月城武也不知体内何来一股磅礴大力,火龙图在这股仙力的催运下,威力比平时猛增一倍,十八条火龙贴着地面乱滚,反而被这十八条黑色火龙碰触上的混沌妖兽,立时就被焚烧成灰烬。
本来就呈现的颓败之势的妖兽群,在月城武突然发威打破了一个缺口后,更是地方不住菱雨城的女娲族战士的反击,加上商队中出来的高手们,也都是实力不凡之辈,集合在一处,给妖兽造成的杀伤力十分巨大,让本来就占了上风的菱雨城的反攻军队,更是势如破竹,晃眼间就把妖兽群切割成了十多个无法互相应援的小块。
既然无法连成一片,这些妖兽自然就只有任凭这些训练有素的战士们宰割,没有多久,战场上能活动的妖兽就越来越少。苏盈虽然觉得这个人族的男子有些古怪,但是却也没有深思,只是冲着月城武微微一笑,就投入了战斗当中。
月城武有意无意的跟随在苏盈的身后,不管苏盈遇到了什么敌人,他都是把火龙图一卷,就把那妖兽烧的干干净净,偶然遇上比较厉害的,一招两式收拾不下,月城武也不客气,立刻把离垢珠吐出,凭着无形剑的特别属姓,什么妖兽也挡不住这无形无相的偷袭。
苏盈虽然觉得月城武的行为古怪,但是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心道:“这个男人为什么一直都跟在我身后?难道他突然花痴了不成,我可也算不上倾国倾城的美人,只不过普通的姿色罢了?难道他就是传说中人间飞升的银贼?就是不知道是田伯光还是云中鹤,或者那个采花窃玉只偷心的楚留香。”
月城武心中不知有多少疑问,但是却找不到什么人来问,苏盈明明不认得他,但是这个女子若是真的跟他的未婚妻毫无关系,却又怎会这么巧合,不但面貌一样,就连名字都一样?甚至月城武都可以感觉的到,这个叫做苏盈的女娲族战士,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和他的未婚妻相似到了极点,如果不是那条蛇尾,他几乎就觉得那根本就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