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颊,随后在她的额上印上一个吻,“晚安。”
气氛这么好,睡觉了多可惜啊。
安苡宁瞪着他,心下有些不满,真是不解风情。
“秦墨,我是不冷了,但是我还不想睡。”她搂着他,继续蹭了蹭。
摩擦的肌肤忽然变得灼烫起来。
秦墨睁开眼,薄唇抿着,“若你喜欢在窗上呆着,我不介意你再多动一些。”
对上秦墨那双带着火热的眸子,安苡宁勾唇一笑,“气氛这么好,聊一聊嘛?”安苡宁还是不死心,撒娇的再次蹭了蹭。
秦墨一下呼吸紊乱了起来,胸口起伏,闭上眼睛,不去看她那张勾人的脸。
“秦墨…”安苡宁摇着他。
秦墨无奈,睁开双眼,看着她,“聊什么。”声音带着隐忍。
这个笨蛋,一男一女,luo着呆在同一被窝里,想纯棉被聊天,是不是有点太天真l?若不是她还伤着,他立即把她‘就地正法’。
他又不是圣人,坐怀不乱。
安苡宁嘟嘟嘴,跨着一张脸。
秦墨见此,亲了亲她的额头,“乖,早点睡,熬夜对皮肤不好,恩?”
看着秦墨闭上眼睛,安苡宁不满的蹭了蹭,“不要…”
“乖。”秦墨闭着眼睛,发出一个单音。
“我不要…”
“乖,睡了…”
“不要,我就是要…”聊天!
发嗲的声音还有对话,让人想入菲菲,安苡宁不断的蹭着他,秦墨是在是忍无可忍了,当下一个翻身,把她按在下面。
“你在不乖,我让你一个月都下不了窗。”秦墨黑眸带着火焰,声音有些磨牙。
这小妖精就是故意的。
忽如其来的动作,安苡宁呆怔着双眼,随后眨巴眼睛,勾出笑容,“哎呀,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啊。”
“不解风情,恩?”秦墨尾音上扬。
他体谅她,让她多睡,自己拼命隐忍,换来一句不解风情,秦先生磨牙了。
“那这样呢?”忽然,秦先生笑的邪魅,魔掌伸了过去。
安苡宁一怔,随后赶忙伸手去阻止,却在半路的时候被某人敏捷的止住了。
“哎呀,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啊。”秦先生用她的话回他,但黯哑的声音以及炽热的双眸,却让安苡宁有后悔了。
“呀…”
忽然,她又叫了起来,“你手放哪里呢。”
某人想调戏却反被调戏,最后只能乖乖的任其‘欺负’。
不过,她躺了一天,吃了睡,睡了吃,这睡眠不深,半夜的时候醒了,确切的说是被饿醒了。
晕黄的灯光下,安苡宁看着熟睡的秦墨脸,不忍心将他叫醒,但是咕噜叫着的肚子让她狠了狠心。
“秦墨,你醒醒。”
被咬醒的秦墨睁开眼睛,第一反应就是去摸她的额头,“头痛还是哪里不舒服,恩?”刚醒来的嗓音带着微哑的性感。
安苡宁摇了摇头,摸了摸肚子,“我饿了。”一双眼睛可怜楚楚的看着他。
话一落因,肚子也配合的叫了起来。
秦墨眉头微蹙,随后摸着床头的手机塞到她手上,“你拿着,如果害怕就给我打电话,等我出门了你下来反锁。”秦墨一边穿衣服一边交待,“还是我锁吧,你先躺着,我会尽快回来。”
看着关上的门,安苡宁的心里软软的,就像是被熨到了一般,无声的感动在这深夜中悄然而至。
她躺在被窝里,傻傻的笑了。
*
半夜,a城最大的监狱里却发生了混乱,当监狱长赶到的时候,昏暗的室内躺着一滩鲜血。
“怎么回事?”监狱长声音很刚硬,听起来丝毫没有感情。
室内的人缩了缩,目露怯色。
传说中的监狱长,真的长得很可怕。
“监狱长,此女名为方菲,被判无期,来我们监狱正好有十五天。”一名狱警开口。
“方菲?信用卡诈骗那个?”
“是。”
监狱长沉着脸,伸脚踢了踢,躺着的方菲翻了过来,只见她的脑袋有一个血窟,头发被血沾染的淋淋的。
“监狱长,就是那,她自己撞上去的。”一个女犯战战兢兢的指着一张铁床上的踏板,而三脚踏板下面的支架已经断了,只露出一节尖锐的铁韧。
监狱长只是看了看,随后麻木的开口:“抬走。”
*
秦墨饶了好久才买到一份粥和一份饺子,火急火燎的赶回的路上,他的电话响了,赶忙掏出手机,看到的不是安苡宁的电话,却是荣峥打来的。
“什么事儿?”秦墨眯了眯眸子。
“九叔,监狱那边出事了。”荣峥接到消息的时候也是一脸的睡意,但是听到消息之后,他就没有睡意了。
大半夜的,很冷滴。
“说清楚。”
“就在刚才,方菲自杀身亡了,据说是生无可恋。”没人疼没人爱,不是生无可恋是什么?
啊哈,真是不够意思,才呆了半个月,就寻死寻活的,这战斗力跟她当时找鸭子的时候可逊色多了。
“恩。”
听着话筒中懒懒的回应,荣峥挑眉,就这样?
方菲好歹也是你绯闻未婚妻,你就这样,是不是太薄情了啊?
怎么也说两句,好走不送嘛。
呀,有一句怎么说来的,深情的男人必定薄情,这句话是真理啊。
“对了,尸首是连夜抬回方家的,明天方家可能会来闹。”毕竟,死了唯一的女儿啊。
“哼。“秦墨冷冷哼了一声,声音冰沉,“他们若闹,不必手下留情。”
“好。”
方菲,遇到九叔,你真可怜,要怪只能怪你命不好啦。
挂了电话,秦墨摸了摸盒子,随即加油门快马往回赶。
当他火速回到的时候,床上的人已经熟睡了过去。
拿着夜宵的他就那么怔在门口,磨牙和无奈的情绪同时交错着,但是看到她安静的睡颜时,什么脾气都没有。最后只能无奈的笑了笑